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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別樣的泳衣有別樣的味道

  女孩叫張倩已經在家中等著我們了,他的父親也是一路隨行,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誰家父母也不放心。


  「他是我請來專門處理您女兒事情的人,秦川。」剛上車,王子昊就介紹到,女孩的父親叫張富友,是一個搞工程的小老闆。


  「秦先生看起來十分的年輕……」


  我笑了笑,對於張富友的態度,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我點點頭:「沒錯,比您女兒大不了幾歲。」


  一路上基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就在快要到警察局門口的時候,車胎忽然就爆了,要不是王子昊的反應快,怕是明天就要上頭條。


  車剛停下,張富友就想下車看看,可是被我攔住了,我琢磨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叫張倩的小姑娘,然後對她笑了笑,從口袋掏出了兩張符咒直接貼在了她和張富友的額頭:「等會不管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要拿下符咒,不要害怕,知道嗎?」


  他們父女兩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再他們點頭之後,我立刻就下車了。


  「怎麼樣?」


  「奇了怪了,路上什麼都沒,怎麼就爆胎了?」王子昊抓著腦袋,四處檢查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找了,有人做了手腳,你沒有發現,這一塊的溫度變涼了很多嗎?也沒人了,路燈也壞了,剛剛我們來的時候,這裡可還是有一個炸羊肉串的小攤,這麼快就沒了?」


  王子昊一驚,也許是太警察,此時終於反應了過來:「情況有點不對勁。」


  我點點頭,然後走到了車邊,敲了敲車窗:「下車,走去警察局,這裡不能久留……」


  「昊哥,車子先放著,我們走回去,也就只有兩個路口了,總比在這裡好。」


  「好!」


  他們父女兩在中間,我和王子昊一前一後的開著路。


  可就在剛到第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們竟然看見了一個小孩背對著我們蹲在了路口。


  我給了一張符咒給王子昊:「去趕他走……」


  「什麼?他……他不是人?」


  我白了王子昊一眼:「你覺得一個正常的孩子大半夜會在馬路中間蹲著嗎?注意周圍的車子。」


  王子昊點了點頭,面色凝重了起來,雖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了,可是叫他一個人上去趕髒東西,這還是第一次。


  王子昊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而且可以看出,他身後的褂子已經濕透了,可是我卻沒有動,雙眼一直對著四周到處看著。


  這個時候,王子昊已經走到了那個小孩的身後,他喊了兩句,可是那小孩沒有理會他。


  可就在他剛剛彎腰,想要將符咒貼在那孩子身上的那一刻,那孩子的腦袋忽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此時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一根根的血絲都冒了出來,正咧開嘴對著王子昊怪笑著。


  「啊!」王子昊雖然很害怕,可是他的手卻不滿,這一下符咒直接就打在了那個小孩的臉上。


  符咒瞬間燃燒,化成了一團火焰鑽進了那小孩的嘴巴當中,下一秒,那小孩忽然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王子昊的褲腿,可就在這一刻,火焰從他的肚子里開始燃燒了出來,就這麼站在王子昊的面前化成了飛灰。


  王子昊愣在了原地,全身微微發抖:「走吧……」


  我點點頭:「你們看,其實鬼也沒有那麼可怕,別看那麼嚇人,不也是就憑著一張紙就能解決的嗎?」也許只有我才能在這樣的時候還能說出冷笑話吧。


  我本來以為沒有事情了,可就在剛剛過完第二個路口,都已經到了警察局門口了,張倩忽然全身冷不丁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不管我們怎麼叫喚她都沒有一點反應,而是過了不久之後竟然一扭頭,朝著後面就走了過去。


  就在她剛剛上了馬路的那一刻,我卻發現有一輛轎車,正在急速朝著她駛來。


  「糟了!」


  那一刻,我什麼也不管了,朝著張倩就跑了過去,此時的張倩正好走到了馬路的中間停住了,我就聽見了車子的喇叭一直響個不停。


  我深吸一口氣,拿出一張符咒,化成了符咒就這麼握在了掌中,等我將她撲到在地的那一刻,車子正好擦著我的後背飛馳而過,在老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司機快速就朝著我們跑了過來,而我也不敢怠慢,直接將手中的符火打在了原本就貼在了張倩額頭上的那一張符咒里。


  我只看見她的嘴巴突然長大,一仰頭,從她的嘴巴里竟然冒出了一陣黑氣,之後她就暈了過去。


  「沒事了,不用擔心。」我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這個時候那司機正在和王子昊交涉,開始來的時候還氣勢洶洶的,但是看見王子昊的身份之後就沒有多說什麼話了。


  就這樣,張富友背著自己的女兒和我們進了警察局。


  我大口的喘著氣,揉著自己的身上,有點痛,沒有被車撞倒已經是好事了。


  「為什麼會這樣?這不符合那兇手的殺人準則?」


  「準則?」我一邊看著王子昊問道,一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你以為他真的需要每個人都是那麼樣一個死法嗎?」


  「難道不是嗎?」


  我搖了搖頭:「現在看來,我已經很確定這個人是想幹什麼了,就是上次我說的那樣,泄債……」


  我回頭看了一眼張倩的父親,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已經盯著我的身上看了好久,就如同在四川那個十六中的時候一樣。


  我笑了笑,然後看向張富友問道:「張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老實回答我,張倩前段時間回家後有沒有和你說過,她在外面總覺得有人跟著,還有危險?而且還警察差點出事故?」


  當張富友聽到我這樣說之後,立刻瞪大眼睛看著我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開始我不相信,可是有一天晚上放學我去接她,結果在路上差一點就被車撞了,還好我反應快……」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王子昊看了我一眼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琢磨了一下說道:「昊哥,我們換一個地方說吧,先讓張先生陪著張倩休息休息。」


  王子昊知道我的意思,畢竟這樣的事情,不能隨便讓別人知道。


  我和王子昊來到了天台,同時我還將我要看的東西給帶了出來。


  「小川,你想告訴我什麼?」


  我點上了一根香煙,然後將袋子里的一件泳衣拿了出來:「這件衣服你們化驗過了嗎?」


  「化驗過了,可是什麼都差不多來,只是這布料有點奇怪。」


  我笑了笑:「你們肯定化驗不出來了,這泳衣被人做了手腳。」我想了想之後繼續說道:「這泳衣是用孝服該做的,原本應該是白色,可這上面被染滿了鮮血,你知道為什麼你么化驗不出倆鮮血嗎?」


  「鮮血?孝服?怎麼可能?」


  我抿了抿嘴巴:「因為有秘術在裡面,這就是我會的《陰陽三十六秘術》其中一術,我也會,所以我看到了就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了。」


  「這就是你說的泄債?」


  我點點頭,我深深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王子昊的肩膀:「看來這一次,又是陰司殿的人所為了,怎麼這群傢伙真的陰魂不散?」


  「什麼是泄債?」


  我想了想之後說道:「這裡說的債並不是說什麼債務,還是身上背負的這一輩子的孽債,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這種東西是揮之不去的。」


  「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了?就是說做的錯事放下的錯誤?來生要還的那一種?」


  我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而且下地府投胎的時候,經過了判官的查看,會根據這個人這一輩子身上的債來判定這個人是應該投胎還是下地獄,投胎的話是投成什麼,也有一種說法,這玩意叫陰債,相對的好這一輩做好事情那叫陰德,這樣說能理解吧?」


  王子昊看了看我,然後思索片刻:「我知道了。」


  「所謂泄債的話,就是將一個人身上一輩子的陰債全部過到其他人的身上,讓自己無債一身輕,這樣的話,下一輩子就會投一個好胎,至少也得是個人上人。」


  「你是說,有人現在已經想要過了自己身上的陰債,開始為了自己下一輩子打算了?」


  我點點頭:「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的。」


  「但是有一點說不通呀,陰司殿的人這輩子都這麼厲害了,而且壞事一直不停的做,怎麼可能泄的乾淨?」


  我笑了笑:「所以我懷疑,這不是陰司殿自己的人在泄債,應該是幫助某一位快要死的人在做事。」


  「金錢交易?」王子昊眉頭一皺問道。


  我點了點頭:「是不是金錢交易,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在裡面,這一點我不知道,不過必須要找出這樣的人。」


  「這個我知道,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張倩的死卻和其他六個人不一樣?」


  「這個嘛,聽我慢慢說來,這就要從這個血泳衣開始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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