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綜藝節目
安亦歡絕對能夠算是一個女流氓。
至少在安小心看來是如此的。
本來以為能夠看看福利揩揩油,誰知道反而被安亦歡佔便宜了。
房間里,柔軟上的睡床上,感受著貼著腹部的兩隻手,安然一臉生無可戀……
安亦歡終歸是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雖然平時她沒事也是閑著在辦公室看電影打遊戲,但是,有的時候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她決策,比如說早飯還沒吃多久呢,她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安然在一邊好奇的看著,聽著電話的安亦歡本來還十分開心的雙眉輕微的皺了下去,隨後便一直保持著。
接完電話,安然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是公司發生事情么?」
「哎,倒不是公司的問題,是電視台的問題。」
「電視台?」
聞言安然微微一愣,緊接著她便想了起來,星辰集團下屬還有一個星辰電視台,星辰電視台裡面的星辰衛視之前也算是很出名的一個衛視頻道,不過後來其他的衛視百花齊放,而星辰衛視則因為某些原因逐漸沒落,甚至被一直壓在腳底的花城衛視給逆襲了。
「電視台發生什麼事情了么?」安然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事情。」安亦歡嘴上雖然說著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她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對於安然她也沒有半分隱瞞,一一的說了出來。
原來,安亦歡因為不忍星辰衛視逐漸沒落,便花了重金邀請金牌製作人為星辰衛視設置一檔時下大夥的綜藝節目,星辰衛視的問題在於沒有創新,儘管星辰集團下屬有一流的明星公司也沒有用。
畢竟如果一檔節目真的太難看,最終也會剩下一些鐵粉在看,並不能拯救電視台,同時,明星們也不願意參加這種比屎還難吃的節目,這樣下去他們可能會流失人氣。
安亦歡雖然可以用董事長的身份去逼壓,但會讓藝人們離心離德,!而且很顯然,安亦歡是不可能去這樣做的,畢竟她也要賺錢,別等一下電視台救不起來,還把明星們給搭進去那就不好玩了。
於是,安亦歡毅然炒掉電視台裡面的某些蛀蟲,重金邀請金牌綜藝製作人弄了一套綜藝出來,可是誰知道,這檔節目才剛剛立項準備開始,節目負責人就帶著這個金牌製作人跳槽到花城衛視了!
安亦歡對於節目什麼的並不在意,甚至於連星辰衛視她都不是很看上眼,她生氣的是節目負責人還有那個金牌製作人跳槽的事情。
安亦歡很不開心的對著安然說道:「安小然,我的為人你也知道,我一般對於這些人都是善待有加的,甚至這一次為了這檔節目,我沒有什麼猶豫直接撥了一億元給他們做經費,而且還說了上不封頂,可他們呢,居然直接給我跳槽了!也不知道花城衛視給了什麼狗糧,居然讓他們如此趨之若鶩。」
說到最後安亦歡還是諷刺了兩句,安然聽完問道:「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安亦歡愣了一下。
「沒有了這檔綜藝節目啊,你是決定重新弄,還是讓電視台由此自生自滅了?」安然倒了一杯水遞給安亦歡,同時慢慢的說道。
「哼,安小然,你姑姑我又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我要讓那些叛徒看看,離開了他們我一樣可以找到好的節目,同時我也要讓花城衛視那些人看看,他們挖走的是怎麼樣的廢物!」
「嘛,那你能夠找到替代的方案么?」安小心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
「咳,這種事情慢慢來,不緊張,華夏又不是只有一個金牌製作人,只要肯花錢,我不相信會有人不願意。」
安亦歡狠狠地說道。
安然呵呵道:「那時間呢?說不定人家花城衛視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製作節目了,而你卻還在找,不就已經落了下乘?」
對於節目製作,安然好歹也是混過某店的人,某店裡的群演沒有幾個是等閑之輩,偶爾聽他們講南講北你就能了解好多了。
從這件事情上面可以看得出來,花城衛視早就布下了這一局,所以顯然很早就準備好了,而這個時候,安亦歡卻還沒有任何頭緒,安然雖然說的是落了下乘,但是實際上從現在看來就已經輸了一局。
商場如戰場,有的時候你真的是需要一再注意,要不然很有可能功虧一簣,給了他人做嫁衣。
或許是安亦歡過於自負,並沒有太在意違約的情況,因為這樣,才能讓花城衛視得逞。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聽你的意思,你似乎有什麼辦法?」做了那麼多年的集團董事長,安亦歡雖然還在氣頭上,但也能夠聽得出安然話中有意。
安然笑呵呵地說道:「辦法我當然是有了,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嗯?」
「我可是一個網路作家,腦洞這種東西誰缺我都不可能缺呀。綜藝節目,這種東西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不過嘛,咱們關係歸關係,在商還是要言商的。」終於安然說出了她的要求。
「這個當然沒問題,但是安小然你可別騙我,綜藝節目和網路小說可不一樣,這完全就是兩碼事好吧?」安亦歡有些不相信,「安小然,你要是真的缺錢可以和姑姑說嘛,你要拿多少也沒問題。」
「不行,我寧願用我的勞動所得來賺錢。」安然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行吧,那你說說,你有什麼好主意。」
安亦歡不可置否,對於安然的表現並不意外,雖說安然能夠親近她,那完全是因為兩個人的關係,但如果通過不勞而獲從她這裡拿錢,便有了一種向安家服輸的感覺。
安亦歡了解這個侄女,雖然長得白白凈凈柔柔弱弱的,但是內心卻是堅定得很,也即是俗稱的認死理,如果沒有什麼轉機,安亦歡絕對相信安然能夠一直不回家完成自己的婚約。
不過這一些安亦歡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索性不去管,而是問安然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