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元貞十年八月初六辰時,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豫州白府出生了一嬰兒。白知府白穆靜靜等侍,心中卻如滾滾沸水般難以平靜想:「若為女童名叫沐靈,若為男童便叫源麓。」
這時產婆面掛諂笑,忸怩作態手抱嬰孩說:「恭喜老爺,夫人生下了一千金,樣貌格外俊俏,長大定如夫人般美麗動人,知書達禮」說后將孩子遞給知府。
知府接過女嬰細細端詳喜出望外,眉開眼笑說:「未曾想而立之年,還能老來得子,實屬慶幸哈哈哈。管家快給產婆她們的報酬,在給些許賞錢。」說話間眼睛從未離過白沐靈。
兩個月後,豫州上下無不知,知府家生一千金並生於八月初六辰時可畏吉祥。白府周圍豫州百姓與豫州文人墨客一同前往白府祝賀,白府門前如鬧市,人群熙熙攘攘,趕來的人絡繹不絕。而知府其實才調於豫州數月,但處處為百姓著想,也常與文人一同飲酒作詩,百姓文人又聽說知府原為朝廷大官,只應夫人身懷六甲,想為妻子有平穩生活環境,本是想來豫州當知縣,皇帝未答應,正巧那時豫州知府有所空缺,因此來當知府。所以豫州百姓對知府無不尊重,文人墨客無不佩服。他們各個帶來家中的食物,物品,詩詞畫卷想一同贈於知府。
白穆見人來往眾多,便邀各位於院中說:「今日白某感謝眾位,不言辛苦聚集寒舍,只是小女尚小不便面客,還望各位包含,白某帶了小女畫卷也算見畫如見面。」
眾人看了畫卷后個個誇讚其膚若流水細嫩,眸若繁星璀璨,笑顏若清酒清澈陶醉。長大定能傾城一方。」
白知府為他們提前準備甜點但因為人數太多只能讓他們品嘗一些,深感抱歉說:「今日來客數量未在意料之中,白某實屬招待不周,未來的及準備充足的甜點,只能請每人品嘗本府一點手藝,還請各位見量,並且各位的食物、物品白某不能收但詩詞畫卷白某便收下了,感謝各位同聚於此。」
客人聽后品嘗甜點紛紛表示並無大礙不足掛齒。之後百姓因為幹活忙碌不再停留,一些文人則與知府閑聊片刻也離開白府,知府站於門前送別。
知府到屋中看望白沐靈,白沐靈竟支吾喃喃:「爹…爹」:便在說不出其他。
知府見狀半玩笑說:「靈兒,才出生兩月就能這等清晰的稱呼我,真是天資聰穎。」
說后從懷中拿出一隻毛筆,在白沐靈面前晃了晃,白沐靈竟伸出雙手抓知府的手要毛筆。
知府喜上眉梢說:「靈兒是想學習?哈哈,若有夫子傳授知識道意,靈兒定能成為豫州一代才女,靈兒若為男兒也定能繼我衣缽協助於皇帝,造福於百姓,可惜了。」
白沐靈也不罔知府期待,襁褓便能說話連段,孩提便會自行吟詩背詞,吟出自己的一兩首簡單小詩:
梅花似蝶融於土,白雪若絮落世間。窗前停筆賞冬景,一片悠悠落書間。
知府聽后暗想:雖有些韻律錯誤,用詞不準但對靈兒來說己經了得。
隨後幾天內就找來豫州德高望重的先生來府中教學,白沐靈與夫子學習無哭鬧,嬉戲,認真端坐在桌前搖頭背書。
夫子見了心中暗暗讚歎:「棟樑之才。」但又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齠齔之年,白府夫人柳氏教她琴棋書畫,知府也親自傳授武功。白沐靈即對此頗有興趣,又礙於父母教學,故言聽計從,絲毫不敢馬虎。(白沐靈生前死於非命,所以轉世時帶了些先前的記憶,自然智力也有所增加,故出生之時異於凡人並有束白光從夜空劃過,當白光消失之際就是她誕生之時,但隨年齡增長前世記憶會一點點如白光般慢慢消失)
白沐靈豆蔻之時無不露出大家閨秀的氣質,經幾年學習,琴棋書畫樣樣都有所成,可離精通卻差點火候,但百姓都傳言知府家千金美艷動人,溫柔優雅,知書達理,通曉琴棋書畫,朱丹唇,柳葉眉,回眸一笑盛傾城。可真正見過白沐靈的卻並無幾人,只是道聽途說。但只有白府上下才知道白沐靈是什麼「頑劣″性子。白沐靈越長大越有些男兒性子,讀書練字后的閑瑕之餘逗鳥嬉魚,有一次竟爬到府中的百年老樹上,坐在樹上不知道怎麼下去,竟在樹上睡著,小廝丫鬟在樹下個個面如土色,焦頭爛額無從下手。最後白沐靈自己從樹上下來,還差點摔在地面,還是小廝們將其接住。
[書房]知府知道后無奈的笑了笑對身旁的管家:「范管家去把那丫頭找來,不管她遲找惹出了大禍。」
管家馬上命人叫小姐來到書房,白沐靈來后,管家讓旁人退下自己也離開了。白沐靈站在門前遲遲不敢進去。
知府知道白沐靈在門前便喊到:「靈兒來了,怎不到爹爹身旁坐下,站於門前?」
白沐靈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知府身旁坐下說:「靈兒知錯,靈兒不該讓他人替我擔心,靈兒不敢再犯,還請爹爹懲罰。」
知府摸摸鬍鬚故作嚴肅說:「一諾千金,靈兒可要記住,為父便罰你寫「靜」字五千,寫完才可出這書房。」心中想:「本性難移,這點懲罰有何作用?」搖一搖頭說:「若靈兒是男兒。。。」
白沐靈聽了不服氣說:「男子如何,女子亦如何?我也能協皇帝,福百姓。父親縱言千遍也無濟於事,所以…」畫風一轉說:「爹爹可否做幾件男裝,我之前從未出過這白府,想出去長長見識。」
知府說:「那有女子,不在家中彈琴刺繡,成天想著這府外?不可,不可。」
白沐靈嘟了嘟嘴:「男子,女子有何不同?男子可出府,女子有什麼不可。我出府可以幫爹爹查看民情,也可擴張眼見更好輔助爹爹,我身著男裝誰又識得我?且爹爹教我讀書練武此事先前少有,今世也並無多少,靈兒無大家閨秀之氣,逞男子之性,爹爹都一一放縱,爹爹可是想讓我繼你衣缽,爹爹放心爹爹肯讓靈兒出府,靈兒定努力讀書成天下第一女官。」
知府不知心中苦澀還是高興說:「哈哈哈,無稽之談,我調官豫州就是想靈兒有一個平穩的環境,只要靈兒健康成長,像我與你娘一般另擇佳偶,為父別無所求,至於出府一事,你抄完這五千字再說。」
白沐靈見所說無效只好悻悻的去練字,等她寫完己是深夜,她的手己無法抬起,眼皮緩慢的開合,一會竟趴在書桌上睡著了。第二天午時白沐靈迷糊的睜開眼睛,見身旁有件男裝,眼前一亮立刻換上了男裝說:「果然,還是男裝方便。」隨後與知府招呼了一聲,又叫自己貼身丫鬟蘭兒換上男裝一同出府。知府笑了笑說:「果真如我所說,還是這般性子。」
但白沐靈應第一次出府忘帶銀兩,只能欣賞幾處美景便匆匆回府。之後白沐靈便以各種理由方式出府,更甚者屋中竟有多處暗道。知府看破了白沐靈劣質的理由但都不多理會,任她玩鬧。
兩年後,白沐靈出落的更加美麗如出水芙蓉般美而不艷,清而不冷,但唯一性格不變,習慣不變。知府今天一早收拾好了行囊,準備起程。白沐靈好奇的湊去問:「爹爹這是去往何處,一早便收好行囊。」
知府答到:「今朝天子詔為父,為父當立即前往。靈兒在我出行期間不可再出府,可知。」
白沐靈聽父親所講,又想平常父親對出府態度說:「父親不讓靈兒出府定有父親的道理,靈兒不出便是。」這時柳氏走來說:「老爺路上切記安全」
知府又說:「來去時長,少則幾周多則一月,還望夫人勿念。」說後知府到府外跟隨一個人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