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像蓮花一樣純潔的我
「第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幫助你,因為我也是木葉村民的一員,你救了村子就是救了我。」
「至於獲得什麼報酬,這和你用生命換回的安定而言根本不值一提。」楚雲表面義正言辭。
心裡卻在呼喊著:「怎麼就不提了?為什麼不提了!飛雷神術啊!我的飛雷神術啊!我要消滅你這個叛逃!你踐踏了我的利益,你這個邪惡的傢伙!我要驅除你!」
楚雲表面不臉紅心不跳的道:「第二個問題,我真的不希望你們夫婦就這麼死了,於是我偷偷去停屍間看了你們的屍體,想看看還有沒有救,因此就發現您的妻子身體還活著的事實。」
四代火影盯著楚雲看了良久,最後信了……
兩人相約,第二天晚上就展開對玖辛奈的救援。
日向分家別院。
「我究竟都在做什麼啊……」楚雲靠在卧榻上,望著窗外,神情呆愣中竟有種被母親靈魂附體,魂不守舍的樣子。
楚雲心裡很清楚,如今最重要的事,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另一個穿越者。
就算以一歲的他解決不了對方,也應該儘可能的隱藏自己,不讓對方發現。
然而,他現在竟然要改變劇情,救活旋渦鳴人的母親。
如果漩渦鳴人的母親真的活了,那隻要看過一點火影的人,就不可能看不齣劇情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猜到這天底下,很可能有另一個可疑的傢伙。
婦人之心?
楚雲苦笑……沒想到有一天這個詞會用在他的身上。
他是誰?號稱死神代言的亡靈法師啊。
「活著是受苦,死了才是享福,讓我把你轉生成亡靈吧,從此你將遠離病痛,成就永恆不朽之身。」
楚雲還記得,自己曾在養老院的門口,鼓動過哪些沒有親人看望的老人投身到自己的亡靈大軍中。
只不過,那時候他用的不是亡靈轉生,而是很乾脆的讓其與亡靈融合,俗稱——吃掉。
「沒事啦,反正都和四代談好了,五年內旋渦玖辛奈不準出現在木葉,也不能暴露原有的身份。」魂海中,冒出另一個楚雲。
他安慰著楚雲,看樣子他很贊同救旋渦玖辛奈。
「如果暴露了呢?」楚雲的本魂瞪著眼睛,猩紅的血眼,讓他顯得有些猙獰,但是有氣無力,泄氣的樣子又顯得有些呆萌。
「那就盡量不暴露唄。」魂力凝結凝結成的傢伙看起來不靠譜極了。
接著安慰道:「你想啊,你救了旋渦玖辛奈,四代火影對你的感官就好了,然後就會教你飛雷神術,這實力就是大漲啊。」
接著魂海一個水窪涌動,又一個楚雲冒了出來:「如果你再用功點,在五年中學會柔拳八卦掌,你想想,剋制寫輪眼的白眼加上能夠點穴的柔拳,再加上神出鬼沒的飛雷神術,還要再加上螺旋丸,區區一個毛沒長齊的聖教聖執事,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啊。」
宇智波冥月毛長齊了么?略微的溜號,楚雲本魂抬頭望著天,上面黑漆漆的亡靈之眼融合身體後上面就再沒有點綴的東西。
接著有氣無力的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不要想得太美好不好……」
「你知道我為了開白眼,幾乎打娘胎里出來就開始琢么?整整一年的時間啊才勉強開上那麼幾秒,飛雷神術?柔拳?哪個是阿貓阿狗能使用出來的?」
「很難啊!」
兩個由魂力變成的楚雲相互對視一眼,接著好像說相聲一般一人一句捧唱了起來:「你不能因為目標遠大,就迷失自我,看不到自己的進步。」
一個說完,另一個接話:「對!有誰能在一歲的時候開白眼?這不是抱怨,這是臭屁的嘚瑟好不好?」
「但是你們應該知道,一個有著完整的靈魂世界的身體意味著什麼」楚雲的本魂說了一句話。
接著兩個魂力構成的楚雲氣勢瞬間一熄。
沒有主人的靈魂世界是什麼?
是容器!
可以不用耗費任何代價就能奪舍的容器。
奪舍旋渦一族的身體?
那楚雲以後就多了另一個大外掛。
有旋渦一族的仙人之體在,那讓白眼進化到……
不能往下想,越想就越是誘惑,越想越是動搖。
兩個魂力構成的楚雲轉移了下自己的注意力,接著捧唱了起來。
其中一個一臉嫌棄的看著楚云:「咦……真沒想到你原來有這種癖好……你竟然想變成女人……」
另一個誇張的往後退了數步:「你不會想等到了分魂的境界,就分出一個靈魂到旋渦玖辛奈的身體離去吧……」
「咦……這後面該不會是自交生出個擁有仙人之體和日向一族血脈的兒子或姑娘吧……」
另一個楚雲雙手兩邊捂著嘴巴,「然後再奪舍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
楚雲的魂海中一下剎不住車了,「咦……是女兒就繼續勾搭宇智波家的帥哥。」
「是男人就搞大宇智波家女人的肚子。」
「咦……如此循環沒準能獲得全部血繼限界。」
楚雲本魂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上附和道:「還能統一忍界!」
兩個魂力構成的楚雲不約而同道:「咦……臟……」
其中一個分魂詭異一笑:「你還是有機會的,最起碼旋渦玖辛奈不一定真的救得出來。」
「咦……你們狼狽為奸了,叛徒!不過失敗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九尾身體被四代分成陰陽兩部分……那麼玖辛奈的靈魂……沒準也兩部分。」
左右和右手互搏的戲碼玩了半天,楚雲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當然了自交什麼的都是玩笑話,他的心是向著雛田大小姐的。
雨燕的俏臉突然在他的腦中浮現,接著補充道:「還有雨燕丫頭。」
接著一縮脖,往天上飄著的雨燕的靈魂掃了一眼,怕怕的眼光虛浮了起來。
「雨燕不會聽到吧?」
「看來左右手互搏的戲碼以後不能在魂海裡面玩了。」
「我是那麼的高潔,就彷彿輕舟側畔的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如果被人誤會了,可就不好了。」
清晨,日向分家上下所有的人今日起的都有點晚,不過也沒引起懷疑。
全都賴在一句老話——秋乏春困上。
唯獨在馬棚被馬糞味熏醒的馬仆產生了一些疑惑。
「我怎麼睡在這了?難道最近太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