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激烈的對戰
鬼主微皺眉頭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我是不換也得換咯,」南宮羽咧嘴一笑說道:「你知道就好,」「我到現在才算弄明白,你會在這完全就是因為南宮雪,」鬼主極為肯定的說道,南宮羽並沒有出言駁斥他,鬼主繼續說道:「那好吧,你既然非要救你妹妹我就成全你,」說話間一團黑氣從南宮雪身體中飄出,直接衝進了南宮羽的身體。
黑氣進入身體的剎那,南宮羽臉色開始漸漸變得蒼白直到沒有一絲血色,南宮雪雖然昏迷但依舊漂浮在空中,手中還拿著那柄短刀,此時,血衣侯拿著碧波劍從遠處飛來,到鬼主身前,說道:「鬼主,你為何要換入南宮羽的身體,」「你不覺得武仙的身體才跟適合我嗎?」鬼主極為得意的說道,血衣侯似是想說點什麼,稍一遲鈍,說道:「隨你吧,南宮雪怎麼處理,」「交給費天,」鬼主隨口說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是直接離開還是,」「等他們打完,或者你先走,」鬼主出言將他打斷,血衣侯抱起南宮雪飛到費天身旁說道:「這人你應該認得吧,」費天皺了皺眉,他們一直在盯著楚霄與天魔殘魂的激戰並不知道南宮羽同鬼主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他看著南宮雪陰沉的說道:「她的身體不是已經被鬼主佔據。」
血衣侯冷哼一聲說道:「你看現在他這個樣子像是被鬼主控制嗎?」費天並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鬼主看向不遠處的南宮羽說道:「現在鬼主已經有了新的身體,」話落,將人扔給了費天。
費天接住南宮雪,一時間腦子有些短路,大約過了半柱香,費天才緩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不遠處立身空中的南宮羽,他已經想到,南宮羽為了就南宮雪必然是和鬼主做了某些交易,但他萬沒想到這個交易竟然是用他自己換回南宮雪。
鍾虛望著漸漸消失在視線當中的血衣侯,對一旁的田志說道:「碧波劍還在他手上,」田志輕咳數聲說道:「以你我現在的傷勢現在去找他麻煩和送死無異。」
「碧波劍是在我手遺失,我一定會把它找回來,」宋亮緊攥拳頭咬牙說道,田志看了他一眼說道:「還好九幽鬼域的封印還能堅持一些時日,我們還有時間,只要在這之前將碧波劍找回,再由公子以血祭之法將碧波劍插在封印上的劍陣陣眼,九幽鬼域將從此將永不見天日,」望著還在交戰的楚霄和天魔殘魂,還有下方几乎已經被岩漿佔據的炎城還有那些在高處躲避的百姓,鍾虛不由長嘆一聲說道:「我們這樣對待九幽鬼域真的對嗎?」
田志瞄了他一眼,大義凜然的說道:「妖魔鬼怪只能禍亂大陸眾生,難道你忘了他們對大陸犯下的種種罪行嗎?」趙淵一項寡言少語,但他和田志就像是冤家,只要田志開口他必然要開口,而且還一定是駁斥於他,這次也沒有例外,田志話音剛落,趙淵的譏諷之聲便傳入了眾人耳中:「你最好把蓬萊以外的其餘六界全部都封印,也免得再遭到像天魔這樣的天罰級的人物屠戮。」
田志微眯雙目看向趙淵說道:「你一個罪人還敢在此妄論,這次回到蓬萊,我看你如何向仙帝交代,」趙淵不屑的說道:「向他交代,他算什麼東西,你們認他是仙帝,我可不認,」「聽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們回去嘍,」田志語氣之中威脅意味甚濃。
趙淵淡淡的說道:「如果我不想回去,你就是殺了我也沒用,只不過當年血衣侯和鬼主從我眼皮底下逃脫,我罪責難逃,之所以棲身冥雲宗一直沒有回去並不是我害怕罪責,而是不講他們兩個找出來,我實在不甘心,如今他們已經現身,我也到了該走的時候,我會直接去罪仙崖面壁或是去仙墓守陵終了餘生,並不會去見你口中的仙帝。」
田志沒有再說什麼,或者說對於趙淵他已經無話可說,這樣一個頑固之人,說再多也是浪費唇舌,他明知道當今蓬萊只有自己口中所說仙帝能夠統領蓬萊也只有順靠仙帝才能在蓬萊有一席之地,但趙淵就是不承認,有這樣一句話說的很好:你能叫醒一個睡著的人,但卻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他現在面對的趙淵便是這樣一個裝睡而且還是睜著眼睛裝睡的人。
鍾虛這一次並沒理會兩人,他對趙淵和田志都很了解,田志對趙淵並無惡意甚至他與趙淵爭吵還是處於好意,希望它能認清形勢,鍾虛也有這個想法,但他始終沒有勸導趙淵,就是因為他早明白勸導非但無用,還會讓趙淵頑固和較真的勁頭更猛,如今果然如他所料,或許田志不提仙帝,趙淵回去還有可能見上一見,現在倒好,趙淵態度強硬的表明絕不會見他們口中的仙帝,田志此番好意非但沒起到作用還弄巧成拙,這次趙淵算是徹底同仙帝決裂。
楚霄與天魔殘魂的爭鬥已經進入白熱化,兩人似乎都不知疲倦,而且也都極為瘋狂,楚霄一槍刺在天魔殘魂身上,天魔殘魂的魔魘也會打在楚霄的身上,兩人就這樣來來回回不知打中對方多少下,但就是沒有一人倒下。
楚霄雙目赤紅顯然已經進入癲狂,而天魔殘魂雖看不到表情,但從他身上魔氣的高頻律動同樣可以感覺到他的狀態也已經答道頂峰,四周荒山盡沒,下方噴濺的岩漿卻更加猛烈,只不過這次並不是從地下而是由於兩人交戰的靈力與魔氣碰撞之後的力量濺射所致。
「這樣打下去,那個少年的身體能吃得消嗎?」鍾虛極為擔憂的說道,良久,田志凝重的說道:「我們最好祈禱天魔先倒下,我看那少年手中的長槍也絕非凡物,對天魔的傷害也是不小,」眾人不語,靜靜的望著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