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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許山逃走

  許飛到韓舉身旁,小心翼翼的從韓舉手中將敕令拿到手中,「拿過來,」許山說道,許飛輕步走近許山,就在許山伸手拿到敕令剎那,韓舉動了,風馳電掣般沖向許山,許山一掌將阿碧推出,本就劍拔弩張的兩邊軍隊瞬間交鋒,楚霄則沒管其他忙接住阿碧,抱著她迅速飛離了戰場。


  重傷的阿碧嘴角一直在往外溢著鮮血,楚霄焦急萬分的看著阿碧,加快了速度,回到客棧之後,楚霄抱著阿碧衝進她的房間,把阿碧放到床上之後,一通翻找,抱著一堆的藥瓶來到床前,放到出床上,手忙腳亂的查看瓶子里的裝的藥物。


  「這哪一個是療傷用的呀,」楚霄臉上已經布滿汗珠,「紅,紅,紅,」阿碧虛弱的聲音傳出,將耳朵湊近,臉上瞬間湧現一抹欣喜,找來找去竟然沒有看到紅色的藥瓶,「這也沒有呀,在哪呢?」阿碧艱難的抬起手放在胸口,楚霄忙將手伸進她懷裡,手上一陣溫熱,楚霄將手拿出,一個紅色的古樸玉瓶出現在眼前,他長舒了口氣,從瓶中拿出一粒丸藥,放進了阿碧嘴中。


  空中,許山與韓舉一前一後,追趕之間兩人不斷交手,對轟一掌之後,許山落到下方,韓舉急追而去,兩人又是一陣打鬥,許山打出一道靈力,韓舉擋下,許山退出老遠,兩人站在不遠雙雙停手,韓舉說道:「許山,我還是之前的話,你把敕令還給我,今天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這裡的事就沒人知道。」


  許山緊握敕令說道:「韓舉,你丟失敕令已是死罪,只有敕令在我手裡,我才是最安全的,」韓舉冷哼一聲說道:「許山,你果真是個蠢貨,敕令丟失不是小事,你以為能瞞得過皇帝陛下嗎,如果今天你將敕令帶走,那就是玉石俱焚,」許山不以為然,說道:「韓舉,你不要忘了,我是奉了三皇子殿下的命令前來剿滅叛黨。」


  「你還真是天真,許山,三皇子的野心昭然若揭,你若成功,他會竭盡全力保你,因為保住你就相當於將州城和韓城握在了自己手中,但現在你已經失敗,你覺得三皇子會冒著被皇帝陛下降罪的危險保你嗎?」韓舉咬牙說道,許山語氣變的有些急躁說道:「韓舉,你不用廢話,我絕不可能把敕令還給你。」


  「那你就把命留下,」韓舉見許山竟如此固執,也失去了耐心,兩人又一次打作一團,只是先前兩人難分伯仲情形已經不見,韓舉明顯佔據上風,許山無心戀戰,邊戰邊向城門方向退去,而城門早已關閉,街道之上一片狼藉,血跡斑斑,州城的軍隊也早已經被制服,兩人落到街上,眾多士兵圍上,韓舉看著他許山說道:「你已無路可逃,束手就擒,我還可以饒你一命,把你交給許老家主處置。」


  「哈哈哈,韓舉,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既然敢來,你想憑一座城就把我攔下,你也是夠天真,」許山話落,口哨聲傳出,緊接著,空中傳來一聲長鳴,天鷹掠過韓城的上空,極速衝下,韓舉忙飛身退開,圍在許山周圍的士兵被天鷹巨大的翅膀拍傷,周圍的房屋也毀壞大片,再看許山,早已在天鷹的背上。


  他得意的望著下方高聲說道:「韓舉,今日之事不會就此了結,我們來日方長,」天鷹飛遠,韓舉攥了攥拳頭,劉俊威到他身旁不甘的說道:「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不然,我將羽軍帶過來,非把他射成篩子不可。」


  韓舉臉色沉重的深吸了口氣說道:「算了,你趕緊安撫韓城百姓,抽調工事隊過來幫助修繕房屋和毀壞的街道,讓韓城儘快回復往昔,」交代完之後,韓舉朝著韓府的方向走去,沒走出幾步,他回頭又說道:「劉將軍,找你的那個人你應該還認識吧,他和剛剛那個被許山挾持的女孩是一起的,你派幾個人去找找,把他們請到我府上,」韓舉說完繼續朝韓府走去。


  劉俊威回身找來了幾名剛剛與他同到韓府的騎兵,說道:「你們見過那兩個人,沒人帶一隊,找到之後,就說韓家主請他們到府上,」「將軍,那要是他們不肯去,怎麼辦,」一名兵士說道,劉俊威皺了皺眉:「那你們就一直等,他們去哪你們就跟著去哪,直到他們肯去韓府為止。」


  客棧當中,阿碧雖然看上去已經好了許多,但是他肩部被刺了一刀,傷口已經有些發炎,阿碧還一直在昏迷,楚霄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將她肩部的衣服撕開,拿來金瘡葯灑在她肩上,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俯身用嘴和另一隻手準備將包紮用的布條繫上,可能是因為用力有點打了,阿碧緊皺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趴在自己肩上的楚霄,阿碧頓時驚怒不已,又氣又急,「你在幹什麼,」尖銳刺耳的聲音差點沒把楚霄的耳朵震聾。


  楚霄手一抖,阿碧肩膀摔在床上,鑽心的痛楚讓阿碧更加惱火,抬手一巴掌打在楚霄的臉上,但是由於他重傷,看似力量極大的一巴掌,但打在楚霄臉上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是,楚霄摸著臉說道:「你幹嘛摸我呀,」聽到他的話,阿碧簡直有種把自己打暈的衝動,她稍動了動身子,看到亂糟糟的房間,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對我的房間幹了什麼。」


  楚霄起身邊收拾邊說道:「我還不是為了給你找葯,」「唉,這是什麼東西,還有點燙,」楚霄手中拿著一個紅色的布條,阿碧看到之後吃驚之色一閃而過,沒好氣的說道:「拿過來,」楚霄也沒和她計較,將布條給她之後說道:「什麼寶貝至於讓你這麼緊張嗎?我又不會跟你搶。」


  阿碧將布條我在手中側過身去沒有出聲,沒一會,楚霄便將房間收拾乾淨,他剛坐下倒了杯熱茶,已經放到嘴邊,嘭,房門敞開,楚霄被突如其來的聲響驚手臂一抖茶水灑出,把他燙的夠嗆,茶杯也打翻在地,看著門口的兵士,楚霄怒吼道:「你們沒病吧,不會敲門呀。」


  一名軍士長上前極為客氣的說道:「韓舉家主請您和床上那位小姐一同到韓府,」楚霄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請嗎?你差點沒把我嚇死,你回去告訴他,想見我就到這裡來,」軍士長看上去很為難,說道:「小兄弟,你就跟我們走吧,要不我們回去不好交代。」


  楚霄起身指著他鼻子說道:「你好好看看,床上那個受著重傷,才剛醒沒多大一會,我能走的了嗎?趕緊滾,」軍士長也沒敢再多說,急忙離開房間,將房門關好,對與他同來的幾名士兵說道:「你們在這看著,我回去找家主,」說完,軍士長迅速離開了客棧。


  韓家,院落當中,下人來來回回正在清掃,各房間也都在進行整理,韓舉坐在客堂之內,愁容滿面,如今他所想就是一件事,如何找到許山,把敕令拿回來,管家走近客堂,韓舉看著他說道:「什麼事,」管家說道:「有一名軍士長求見。」


  韓舉此刻心情極差,他把事情全部交給劉俊威就是不想別人打擾,自己也好思量對策,但他還是問了一句:「他有說找我是什麼事嗎?管家答道:「他說是關於您找的那個少年和女孩的事情,」韓舉一聽立馬說道:「叫他進來。」


  管家離開,少頃,那名軍士長來到客堂當中,看到韓家主,軍士長躬身恭敬的說道:「拜見韓家主,」「免禮吧,人既然找到了為何沒有請到我府上來,」韓舉說道,軍士長站直了身體,依舊極為恭敬,說道:「那個女孩重傷躺在床上,所以那個少年讓您過去見他,」韓舉一笑,起身拍了拍衣服,說道:「帶路,」兩人出了韓府,一路來到客棧。


  剛進院中,便見楚霄在和兩名看守的士兵推搡,韓舉忙上前語氣嚴厲的對兩名士兵說道:「怎麼回事,」不等士兵說話,楚霄氣憤的說道:「我要出去上茅廁,他們竟然攔著我,說我不能離開這個屋子,難道我們是犯人嗎,」韓舉臉色一暗看著兩人說道:「我不是叫你們來請人嗎,什麼時候說要把他們囚禁起來了。」


  兩名士兵連忙跪地,說道:「家主恕罪,」韓舉皺著眉頭擺了擺手,不遠處的軍士長說道:「還不快走,」兩名士兵聽到軍士長的話,忙起身快步退出了院落,韓舉對軍士長說道:「你也走吧,」隨後韓舉和楚霄進了房間。


  兩人坐下,韓舉說道:「你不去茅廁了?」楚霄皺了下眉頭說道:「沒感覺了,你找我們什麼事,」韓舉看著躺在床上的阿碧說道:「我們在這說會不會影響到她修養,」「我已經沒什麼大礙,」阿碧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韓舉一怔,說道:「我還以為你在昏迷,」阿碧靠在枕頭上說道:「韓家主,我不便下床,有什麼事,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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