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鬧許家
阿碧與楚霄在許府來迴轉了數趟,阿碧說道:「你找那些靈獸幹什麼,你還想打它們的主意不成?」楚霄神秘一笑說道:「找到之後你就知道了,」牆角,兩人略顯疲倦的坐在地上,阿碧說道:「可能許家就只養了那兩匹狼,用來看門。」
楚霄皺眉說道:「應該不可能吧,許家這麼打的家族,既然喜歡養又怎麼可能只養了兩匹狼,」楚霄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土說道:「再找找,」兩人要開始了漫無目的的搜尋,眼看太陽漸漸爬出地平線,阿碧有些失去了耐心,說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還去城門吧,如果他們出城我們跟上再想辦法。」
楚霄沒有說話,又向四周看了看說道:「算了,走吧,」兩人駕輕就熟一路又來到牆邊,又鑽了出去,「咦……,」楚霄驚恐的倒吸了口冷氣,兩匹狼正在盯著兩人,嘴巴半張,還有口水流出,楚霄碰了碰一旁的阿碧說道:「這兩個東西,什麼時候跑到這來的。」
阿碧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不知道,」「那現在怎麼辦,」楚霄舔了舔嘴唇,阿碧緊握著手中的劍,「怎麼辦,跑,」阿碧一躍而起,但楚霄一點也不比他慢,顯然楚霄早就已經準備溜之大吉。
只是靈獸的速度豈是他們兩個能比,兩人剛一動,兩匹惡狼,迅速撲上,兩人躲閃之後,邊與惡狼搏鬥,阿碧邊說道:「你趕緊走,我們兩個不能都被留下,那樣就沒人去韓城報信了,」楚霄說道:「你走,我來纏住他們,」「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三皇子在不遠處高聲說道,眾多兵士在他後面朝兩人沖了過來。
胖中年隨之出現,哨聲傳出,兩匹惡狼停止了攻擊,到胖中年腿邊顯得異常溫順,楚霄看著三皇子說道:「你這個人渣,我要殺了你,」只見楚霄兩條手臂青筋暴起,絲絲金色在手臂之上流動,時隱時現,一拳打出,拳風過處兵士倒地,靠的較近的兵士甚至連身上的鎧甲都已經裂開。
楚霄速度並不算快,三皇子向後一步,兩個隨從擋在身前,嘭,楚霄與兩名隨從對轟,只見兩人腳下石板被掀飛,停下之時,腳下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鞋印,見此,三皇子忙後撤,胖中年擋在他身前說道:「三皇子不用慌,有我在。」
三皇子說道:「他們就是在韓城刺殺我的人,決不能再讓他們跑了,」胖中年一躍而起,一拳打向楚霄,楚霄也絲毫不讓,雙拳齊出與胖中年四拳相對,楚霄低吼一聲,腳下石板碎裂整個膝蓋都陷進了地面當中,胖中年落下身形,朝著楚霄胸口便是一掌,楚霄避無可避,只能出掌相迎,空中一道血光劃過,楚霄身體劃出十數米,阿碧忙上前扶住他說道:「你怎麼樣。」
楚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我沒事,只是現在恐怕我們都走不掉了,」阿碧看著緩緩靠上來的士兵說道:「你那個瓷瓶呢?」楚霄拿出瓷瓶輕吐了口說道:「但願能有些用,」突然一聲鳥類的長鳴從許府之中傳出,楚霄回頭望去,一隻巨鳥從身後從許府的花園中衝出。
胖中年望過去,輕皺眉頭自語道:「天鷹怎麼自己飛出來了,」一頭滿身紅色毛髮的火獅獅在巨鳥之後沒一會也沖了出來,在他們之後還有十數只靈獸陸續衝出,楚霄攥住瓷瓶興奮的說道:「看來我們有救了。」
火獅與天鷹在空中短暫搏擊之後,火獅落地,天鷹俯衝而下,兩隻鋒利的爪子抓向火獅的頭部,火獅仰頭怒吼,高高躍起,兩隻靈獸在空中撞擊之後,身體之上都出現了血色的抓痕,其與靈獸則四散,但都沒有離開許府的花園,楚霄給一旁的阿碧使了個眼色,兩人趁著胖中年和兵士分神之時,沖開後門,進了許家。
門板破碎的聲音讓胖中年回過神來,看到衝進許家的兩人,胖中年咬牙說道:「抓住他們,」三皇子補充道:「要活的,」兵士衝進,空中也有一些身披黑色甲胄的人影閃過,跑到花園之時,楚霄拉住阿碧說道:「天無絕人之路,這些靈獸就是我們的救星。」
嗖,楚霄將手中的瓷瓶扔向靈獸,一聲清脆的響聲,瓷瓶碎裂,一股刺鼻的惡臭傳出,其中還帶著絲絲的血腥味,阿碧捂著鼻子黛眉微蹙,聲音含混的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呀,這麼難聞,」楚霄從懷中拿出一瓶藥水說道:「把這個塗在身上,」阿碧接過藥水灑在了衣服上,楚霄也撒了一些。
空氣中刺鼻的味道漸漸變淡,而靈獸的雙眼則產生了奇異的變化,赤紅、嗜血、而又有些獃滯,就連飛在空中的天鷹也變的躁動起來,各種吼聲在交織,十數只靈獸沖向兵士,火獅猶如一抬殺戮機器,每一個敢於靠近的兵士通通變成了碎肉,慘叫聲此起彼伏,空中兩個兵士被天鷹抓住,摔成了一堆肉泥。
看著無比血腥的一幕幕,阿碧說道:「這些靈獸是瘋了嗎?」楚霄摸了摸額頭說道:「趕緊走吧,你管它們瘋沒瘋,」阿碧兩人沒在多停留趁著許家被靈獸鬧的自顧不暇之時逃離了許府,到了外面,阿碧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咧嘴說道:「你那個藥水是什麼東西呀,這味道不比花園中的那個味道好到哪去,」楚霄淡淡看了她一眼說道:「別抱怨了,要不是這個藥水,我們早就成那些靈獸的早餐了。」
兩人找了一處距離城門很近的地方,阿碧問道:「你那個瓶子中是什麼呀,怎麼讓那些靈獸就突然發起瘋來,」楚霄喝了口熱茶說道:「這是我在山中的時候從一個朋友那學來的,就是一些常見的草藥,搭在一起能讓野獸發瘋,我也沒想到對靈獸也有作用,但是我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那些士兵的,沒想到許家會養這麼多靈獸,」「對付士兵,熏他們?」阿碧打趣道。
楚霄伸了個懶腰說道:「不但能熏他們,還能短暫的麻痹他們,我在山中受傷疼的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就會聞這個,」「哇,」阿碧一臉的吃驚,說道:「還有這種東西,」楚霄用眼角的餘光掃過他說道:「你沒聽說過高手都在民間嗎?守著好的環境整天吃穿不愁的那些人,他們能創造出個屁,」阿碧不禁一笑說道:「你厲害,就你最厲害了,」兩人吃了一點東西之後,阿碧看著城門的方向皺眉說道:「往常的話城門應該已經開了呀。」
許家之中,三皇子臉色陰沉的坐在客廳當中,一個老者坐在下手,胖中年和另一儒雅男子相對而坐,老者開口說道:「三皇子,家中接連遭遇刺客,實在慚愧,老夫在這給您賠不是了,」「哼,」三皇子怒目圓瞪。
儒雅男子見此,忙出口說道:「三皇子息怒,我已經命令關閉城門,全城搜捕刺客,」三皇子聽后臉色緩和一些說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那兩個人給我找出來,而且我要抓活的,」三皇子說完起身離去,他走之後,老者淡淡看了一眼,隨後將目光轉向胖中年說道:「老二,你最近似乎和三皇子走的很近。」
胖中年摸了摸肚子說道:「您和大哥整天忙的不可開交,堂堂皇子來到我們許家總不能沒人陪吧,」儒雅男子輕哼一聲說道:「二弟,我勸你一句你最好離他遠點,否則你遲早會出事,」胖中年不屑的說道:「這個三皇子怎麼也讓我聯想不到父親口中說的那位壯志凌雲雄霸天下的皇帝陛下,他整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沒別的事,尤其是愛玩女人。」
老者微眯雙目說道:「你千萬不能小看了他,我接到密報,他從韓城離開沒幾天,韓家就辦起了喪事,」「難道是韓天老爺子?」儒雅男子立即開口問道,老者點了點頭,胖中年擺擺手說道:「這有什麼稀奇,韓老爺子原本就年事已高,而且又常年卧榻,去世也是沒什麼大驚小怪。」
老者深吸了口氣說道:「三皇子在韓城無惡不作,以韓天的脾氣一定會將三皇子在韓城的所作所為如實密奏陛下,而正在此時,他竟然就死了,這是不是有點太蹊蹺了,」儒雅男子聽后一愣震驚的說道:「難道您懷疑韓老家主的死和三皇子有關?那他實在太過膽大妄為了,」老者起身說道:「不管與他有關還是無關,你們兩個與他都不要走的太近,眼下正是各個皇子爭奪儲君,朝中也是風雲變幻,我們許家可千萬不能栽了跟頭。」
老這邊說邊向客廳外走去,到儒雅男子身前之時頓步說道:「三皇子也沒事,別再封城了,」老者囑咐一句之後緩步走出了客廳,儒雅男子應了聲是也沒有多做停留。
客廳中只剩下胖中年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