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死地而後生!
接著光默寒看到了離自己不算遠的背包,默寒抱著小狐狸將背包撿起。打開背包還好裡面的東西並沒有少,但是卻是缺少點火的東西。
「老傢伙!」默寒回頭終於看到驚恐的事情,這裡哪有什麼老者,只有一具具的枯骨。
只有默寒的腳下那一片地區是沒有白骨的,森森的白骨是如此的嚇人。
「這裡的屍骨應該有些年頭了,因為這些骨頭已經不會發出磷火了。所以這裡才會如此的黑吧。」默寒心想。
光亮還是不夠不能看的太遠,默寒想了想開始將自己背包里的衣服拿出來撕成條狀,在從旁邊的屍骨里翻找出一塊大腿骨將衣服纏在上面。
用火石點燃,火終於大了些。默寒一隻手抱著沉睡著的小狐狸,另一隻手則是舉著火把。
抬起頭透過火可以看見整個上方像是被什麼東西隔開一般,可以看到上面黑色的沼澤之中有無數的枯手在不斷的遊動著,雖然看不太清但是大概的形狀應該就是將自己拍入這裡的罪魁禍首了。
可以看到這裡以前應該是一個村落,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已經破敗不堪的房屋。
默寒決定在這裡找找看看有沒有油,只是燒衣服的話很快就會沒有火的。在這裡如果沒有火寸步難行。
懷裡的小狐狸身上的火紅色光芒越來越弱,漸漸的消失。
默寒也走進這個離自己最近的房子。
「咔嚓!」一陣聲音從默寒的腳下傳來,默寒用火把一掃在門前一個趴著的屍骨就在自己的腳下。自己一腳竟然將這個人的胸骨踩折了。
「對不起!」默寒連忙跳開說了句對不起。繼續向著屋子裡走去,屋子不是很大。默寒能看到一個灶台還有一口水缸,在水缸的旁邊擺放著一個小罈子。
默寒心裡一喜,連忙打開。沒有異味,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不好!火把要滅了。」默寒暗道不好,自己必須要快點找到燃料。
默寒有些著急,可是著急也沒有用。火把的光越來越微弱,情急之中默寒一個不慎將火把掉落在剛剛踩到的屍骨上去,微弱的火一下子變的有些明亮了些。
默寒看的真切,心中一喜。拿起掉在地上的火把,看著在地上的被自己踩的粉碎的屍骨。默寒輕輕捻起一些小心灑在火把上果然火變的亮了一些。
「得罪了!」默寒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嘭~~~!」聲音不斷的傳出,默寒和小狐狸身邊有著一堆人骨。
小狐狸正學著默寒的姿勢在哪裡不停的用自己的小爪子將屍骨砸碎。
小狐狸是在半個小時前蘇醒的,等它醒了默寒連忙的抱起它左看右看直到沒發現什麼問題默寒才罷休,弄得小狐狸怪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死活不讓默寒看,這時默寒才知道原來小狐狸是母的。
而且這次醒來默寒能夠感覺到小狐狸的神志明顯的比之前的還要高,雖然之前也已經不像是動物了。現在跟自己久了更是發覺小狐狸不是一般的狐狸。
在默寒的腳邊已經整整齊齊的碼放了很多火把。默寒把那些沒有用的東西則是全部拿出來,將裡面裝佐料的瓶子也裝滿了砸碎的骨渣。
默寒也知道這樣做事不對的,可是實在是沒有辦法。
不這樣做默寒永遠也出不去,而且背包里的食物可以說是越來越少。
小狐狸砸完了一根又從弄來的屍骨中拿出一個頭骨放在大石頭上,前爪抓起一個比較小的石頭就要砸下去。
「年輕人,在這之前能聽我講個故事嗎?」原本一動不動的頭骨居然開始說話了,伴隨著話語顎骨還一動一動的。
「嗷~!」小狐狸一驚一個橫跳就跳到默寒的懷裡。
「你是老頭!」默寒驚訝的抱著小狐狸來到頭骨面前。
「哎!我的族人們都死了,不知道為什麼還讓我的靈魂活到現在或者這就是報應吧!這就是對我的懲罰吧!」頭骨的情緒顯然很激動。
「我將你族人這樣!不是我所想,我只是為了出去。」默寒看著頭骨說道。
「我知道!我不會計較,相信它們也不會計較的。」聲音傳來。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默寒突然問道。
「請你將這個故事帶出去,告訴天下人一定要小心。」頭骨激動的說道。
「你別激動,慢慢說。」默寒看著因為激動原本就被腐蝕差不多的頭骨居然有些開裂。
「大概有一千多年了吧!那個時候,這裡根本不是什麼沼澤,而是一片室外桃園。我和我們的族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雖然說不上多麼的富裕。但是我們過的還是非常的開心和幸福。」頭骨開始陷入了回憶之中。
「可是好景不長,如果不是我遇到了他們。可能就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啊!全村一千多口人一夜之間被屠戮成死村。」
「那一天,從天空中下來一群人。那群人簇擁著一個身材魁梧,身穿紅色官服。臉黑如碳,滿臉剛髯的人。來到我們村子,我是這個村的村長當然要上前詢問。」
「原來,這些人都是地府的高官,而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人,竟然是判官大人。要知道在地府判官大人可是有很多人都沒有見過的。但是我寧願沒有見過他。」頭骨恨聲說道。
「那些天他們就住在我們的村莊,我們都很淳樸。貢獻出我們村子里最好的食物和美酒。這些大人也開始談論一些大問題。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老頭帶著哭腔。
「沒過幾天,他們便離開了。只留下判官大人,判官大人說還要考察一些日子,其他人也就不在問什麼。可是一切都在那一晚開始了,噩夢開始了。」
「那天晚上,從空中將下了。不知道多少身上長著翅膀的人,來到我們村子。將我們村子里年輕漂亮的女人,還有沒有出嫁的女孩兒全部抓走。我們當然不敢,可是我們打不過他們,他們將男人老人和孩子都囚禁起來。而女人,我們每天都能聽到痛苦的呻吟之聲。」
「而那個判官也在其中,判官像是在討好什麼人一樣。不停的說著什麼。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一年之久,一年之後。這些人都離開了,而判官也早已經消失不見。但是我們卻再也出不去自己的村莊,很明顯是被這個判官給禁錮起來了。怕我們告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