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言
巫月文聞言挑眉看向專心開車的方文也，這是他嗎？巫月文目光大喇喇毫不掩飾眼中不解看著方文也。
方文也好笑解釋道：「我想請你幫我把後面這些書本文具以慈善機構的名義送到另一個小鎮上的某個村小學里，這可是好事。」
巫月文沉默不語，他倒是想看看方文也還有什麼話要說。
巫月文沉默不語拒絕態度已經明顯，方文也哪裡不知道他想著什麼。當下笑著說道：「因為珊珊離開a市就是在支教，那可是我使了一點小小手段找到她的。」方文也把自己知道也是唯一的秘密說了出來，他聳聳肩表示已經沒有什麼好瞞他的了。
巫月文心中耿耿於懷豈止是這件事，他是方文也和納素珊感情之路的見證人也是他見證方文也窮追不捨死纏爛打把珊珊追到手的。他們感情深厚應該不至於鬧出那麼大動靜，他到底高估了他們也低估了珊珊的心病。
「你使得手段，哼！」巫月文冷哼，方文也不止有小聰明更有大智慧，這樣的人偏偏就過不了一個情關。
方文也苦笑連連卻又不能張口反駁否則旁邊這人會把這件小事記下，他的小心眼方文也早已領教。「你就說你去不去？」巫月文不親口答應他可不放心。
「難得開口求人的方大校草開口我哪敢不從。」巫月文調侃說道。
「你怎麼還記得以前那些話，你呀你。」方文也笑笑不語。
接著兩人，一人專心開車，一人閉目養神。
就這樣一路無話來至p鎮納家樓底，方文也迫不及待想帶巫月文來看看這家到底要怎麼收拾。
巫月文知道此行必定是做苦力方面的事情，他沒有一身西裝革履穿著盡量休閑運動。即使這樣，昔日a大裡面最出名的校草系草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兩人出現在樓底慢慢朝樓上走著，對於這座80年代的老建築巫月文只從外觀一看就知裡面並不怎麼樣。好在心中期待值不高，巫月文心中已經抱著最壞的打算。巫月文慢慢隨著方文也朝樓上走著，他眼睛卻不著痕迹掃著周圍一切。
樓梯間不算暗無天地，接著拐角留出的空白能看清楚樓梯。那樓梯台階卻不得不讓人暗暗仔細看著，台階這台的高度和上一台的高度並不一樣。這台高了那台說不定就低了不熟悉的人一不留神會被耍得摔上一跤。
就這樣也就罷了，樓梯拐角處被人隨著滿滿當當的廢品僅留一人側身走過的通道。巫月文不小心還踢到一個空瓶子，那空瓶子被人大力一踢朝牆壁撞去又反彈回來順著樓梯「叮叮咚咚」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當心點。」方文也輕聲朝巫月文提醒道。他可不想惹事。
巫月文抬頭歉意笑笑，他不小心不小心。
兩人眼神官司還未結束，三樓靠近樓梯口那家木門打開，一聲彪悍有力的叫聲響起，「臭小子們，又來偷姑奶奶的空瓶子了。」那精瘦矮小的身形站在門口，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抬著掃把。
巫月文難得看見這麼彪悍一幕，他早已驚呆站在台階下抬頭看向站在那木門口的老人。只是一個空瓶子滾下樓梯就被這個婦人聽到。這棟樓隔音效果不怎麼樣。
「奶奶，你誤會了。我朋友不小心踢到你的瓶子。我這就撿回來幫你放好。」方文也歉意笑笑轉身朝走下樓，不一會手中拿著那個空瓶子放在原處。
那老人目光精光一閃，她哪裡見過這氣派這模樣的人啊。他們脾氣還挺好，那舉手投足之間是那樣的優雅。當下老人尷尬笑笑，她以為是那些混小子又來偷她的空瓶子去玩，她順手操起掃把就出門打算趕人，不想鬧出這麼一個大大烏龍。「放在那裡就好了，明天我把它們處理了。」
老人把手上掃把放在身後目光卻打量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心中暗暗猜測他們是誰家客人。老人想著套近乎面上柔和不少聲調也恢復平時語氣問道：「你們找誰？不知道我老太婆告訴你。」
巫月文站在一旁悶笑，他剛剛見識這老太太彪悍一幕現在她這樣平心靜氣心態柔和對他們說話，巫月文當真不習慣啊。
方文也一臉和煦朝老太太笑著說道，「阿姨，我是納家的女婿。我們這次來是來看看房子。」
原本一臉平靜的老太太一聽方文也說道「納家」二字，老太太臉色一變眼中閃過驚恐更多是厭惡。接著她默不作聲拿著掃把轉身進了屋子關上大門。
方文也被那老太太巨大轉變看到眼中，納家似乎不受鄰里歡迎且被人厭惡。巫月文把那老太太眼中的巨大轉變看得那是一清二楚，當下他心中再也不見一肚抱怨更多的是好奇心。
他感覺他此次前來一定能挖出不少秘密，想著巫月文心中隱隱有了期待。
兩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后朝四樓走去，房子還是要看不是嗎？
方文也打開房間，巫月文走進這小小房屋。a大「風雲人物」納素珊就是在這裡長大，巫月文看了暗暗稱奇。
接著他眉頭一皺眼睛四處一掃，這間房子就算重新裝修煥然一新也不見會有人住，他實在搞不懂方文也為什麼要堅持裝修。巫月文拿著手中手機四處照相，他眼中看著這所房子暗暗嘆氣。
牆壁上的漆一片片斑落好不難看。天花板有的已經裂縫屋頂漏雨，窗戶上的玻璃搖搖欲墜十分危險。四道房間木門卻有三道關不上鎖不上，唯一能鎖上的房間門只有珊珊住的那個小暗房。巫月文手中拿著手機越看越興奮，他興緻盎然觀察著周圍一切，手中的手機「卡擦卡擦」照個不停。
巫月文不經意走到廚房外邊，他踩到水后驚醒看著地上積水。這地板不平由高到低傾斜著，難怪這些積水最後都彙集到了廚房。這不就是水往低處流的道理么。
巫月文走進廚房看著角落裡有一道木門，那道木門后想必就是衛生間吧。這房子想當初應該是80年代最時興一廚一衛兩室一廳的單位分配標準建築物。
「別開。」方文也全程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他不是專業人士不好插嘴。卻在看到巫月文企圖打開那塵封許久的木門后大驚失色。
「這只是衛生間，你怕什麼？」巫月文好笑，難得看到方文也那驚恐表情。看來他不虛此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