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這是要三年起步了嗎?
其實不光是建鄴城的勢力在蠢蠢欲動,就連遠在長安的那位大土豪,鄭興旺也在想著蒲陶。
「大人,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睡啊?需要奴家為您寬衣嗎?」
一位貌美如花,衣著單薄的侍女,見到鄭興旺大晚上的還在書房內研究著一張不知道是什麼的紙片,就大膽的上前詢問道。並且她還不僅僅是說說而已,還十分開放的將自己的身體湊了過去,想來一個親密接觸。
可是鄭興旺並不吃這一套,直接用手將這個漂亮的妹子給了掃開來,並客氣地說道:「下去!」
「諾……」看著鄭興旺一臉嚴肅的樣子,這麼妹子只能悻悻的離開了,不敢有任何怨言。
其實,這裡倒不是鄭興旺不喜歡女人。而是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有些追求的修行者,都不會在達到飛升境之前想太多亂七八糟的事。畢竟達到飛升境之後,就會有悠長的壽命,而到了那個時候,又有什麼事不能享受的呢?
可是像鄭興旺這種已經到了飛升境之後的人,卻因為心境的變化,反而又不怎麼會去追求個人的享受了。亦或是因為眼界高了,也看不上這種普通而又平凡的女子了。
別看鄭興旺是一個商人,但其修行的確是正宗的道家心法,真守本心這種小事對其而言更本就不算什麼。
「這個符籙還真是玄妙無比啊!菩提子,無不如你。」
鄭興旺在買下蒲陶所提供的飛行符之後,就立刻帶著貨物回長安了。
在這個世界,長安與建鄴之間的距離有三千多里地,但若是直線距離的話,卻是不到三千里。所以說,只需要三張飛行符,就足夠從建鄴飛回長安。
原本這次鄭興旺是去建鄴城採購一些海鮮特產回長安賣的。雖然這些海鮮在建鄴當地並不能賣多少錢,但是在遠在內陸的長安,這種新鮮的海鮮,絕對都是天價,是只有貴族才吃得起的東西。
這個世界雖然有不少飛行靈獸的存在,但是他們大多都是有智慧,有尊嚴的。所以說想讓它們去當運輸工具,那幾乎就是痴心妄想了。所以說能用來進行空運的飛行靈獸,真的是少之又少。其中最常見的則是一種叫「鴕鳥」的靈獸。
當然,這個鴕鳥和地球上的那個只是跑得快的鳥根本就是兩回事。它一種智商較低,但又可以飛行的大型靈獸,其成鳥的翅膀完全展開有十幾米長。從它的翅膀就可以看出這鴕鳥有多大了。
一隻成年的鴕鳥一天大概能託運一千五百斤左右的東西飛四千里路,用時大概是在六個時辰,但是每飛兩個時辰就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進行休息和進食(若是空載或是只馱運一個人的話,則只需要休息一次)。也就是說從長安到建鄴,需要足足八個時辰,鴕鳥才能將貨物運至。
若以兩支鴕鳥來算的話,不考慮時間和飼養成本,飛一次單程的花費大概是一萬左右。只是這飼養鴕鳥的前期投入太高,養大一隻的花費就遠遠超過了一百萬,不是一般人可以玩得起的。
而確實走陸路的話,雖然運輸成本很低,可能也就幾千左右。但是考慮到時間的花費,和路上雇傭保鏢的花費,這三千多里地下來的花費就不好說了。
綜上所述,鄭興旺對於蒲陶的飛行符是很看重的。若此便攜的工具,若是能把成本降下來的話,絕對遠勝於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交通方式。
所以鄭興旺才會一點價都不講的買下這些飛行符,親自使用了六張飛行符,帶著兩千斤最重要的貨物先一步回到了張安。並且也是因為親自使用之後,感受到了這飛行符的玄妙所在,所以他才會廢寢忘食的在研究這剩下的三張飛行符。想看看他能不能夠看破內中的原理,並反推製作出來。
只是讓鄭興旺感到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研究出來。
「看來,我過幾天又要去一次建鄴城了。城外的道觀嗎?我記住你了,菩提子……」
鄭興旺自言自語完這些話之後,他也就回房,一個人睡覺去了。
也差不多在這個時候,蒲陶也和李元白、陳觀主二人商量的差不多了,並都回房睡覺去了。並且也好在這道觀破是破了一點,但房間是一點都不少,甚至每個人住一間房都還是有多的。
「哈……」還沒走進房間,已經十分疲倦的蒲陶,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終於可以睡覺了,可把我給困了一個半死。」
蒲陶打開房門之後,卻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物體,「嗯,這是什麼?」
藉助月光的照明,蒲陶走進一看,覺得好像是一個人。再定睛一看,蒲陶立馬變得心跳加速,並跳出了房門。蒲陶左右反覆看了好幾遍,這才確定的說道:「欸?這是我的房間啊!」
原來,躺在蒲陶床上的並不是什麼入侵者,而是有著青春美少女之稱的白雲醬。而且更讓蒲陶這個小處男心跳加速的是,陷入熟睡狀態的白雲居然就穿了一件肚兜。
因為穿著少的原因,白雲那白嫩的皮膚都完全暴露在蒲陶的視線之下。蒲陶看著這彷彿吹彈可破的肌膚,真的有一種想上前去摸一摸、戳一戳的衝動。
甚至於因為完全沒有衣服進行束縛的原因,白雲身體的曲線也完全展示了出來。「哇~原來白雲不是小饅頭啊!居然在這個年紀就有了一手可握的大小,再加上這翹翹的屁屁,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至於說蒲陶為什麼能看的這麼清楚,並不是因為其把白雲身上的那層被子給掀開了。真的是因為白雲的睡相不好,自己把身體給露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具唯美的藝術品,蒲陶的腦海中就顯現出眾多前輩的那句經典名言,「三年血賺,死刑不虧。」
在這樣的情況下,蒲陶只要把房門一關,催眠符一放,小手那麼一掀。這具唯美的藝術品就將徹底展現在蒲陶的眼前,並可以任其欣賞把玩。
許久之後,蒲陶彷彿是在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只見他輕輕地走進了房門,然後再慢慢的帶上了房門,並躡手躡腳的走向了白雲,期間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等蒲陶到了床前之後,又迷戀得看了白雲一會兒,最終他還是將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