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最初相遇
一 「你可以帶我去見見她嗎?」龍大少爺宛如捉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摁住夏霖鈴的雙肩說道,「我真的很想再見她的一面,跟她說一些話。」
夏霖鈴略微沉思了一下問道:「那我首先得知道你是因為什麼事情找她,萬一你們龍家要對她不利,我豈不是害了她。」
龍大少爺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放開了夏霖鈴,有些失落地坐回去了位置,失神地說道:「算了算了,我確實會害了她。」
夏霖鈴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一臉失落的龍大少爺說道:「你跟我講講你跟尚白的事情。」
龍大少爺全名叫龍仁傑,是靈之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但至少還是有幾位高手坐鎮,也算得上吃喝不愁。
龍仁傑是他們家族裡面最有希望復辟家族當年作為靈之國的五大家族之首的天才,這個年紀已經和夏霖鈴一樣到達了五級的內力境界,再過幾十年踏上八級和九級的內力境界也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龍仁傑每天要做的事情便是練功,練功,再練功,早上睡覺醒來練功,中午吃完飯午睡完畢繼續練功,晚上吃過晚飯休息片刻還要練功,練功充滿了他每日的時間。
直至尚白的來到,初次見到尚白的時候,龍仁傑正在自家的院子里像日常一樣日復一日地練習著武功和內功。
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越過了院子的牆躲進了草叢裡面,龍仁傑還以為是刺客,正想上前打探一番,忽然院子外又跑進了幾個黑袍人,黑袍人看了他一眼便當他是空氣一般放在一旁,自顧自地在尋找著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龍仁傑對著那幾道目中無人的黑影喝道。
「小子,你別管,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白衣的女子跑了進來。」一個黑衣人也毫不客氣地說道。
龍仁傑聽見黑衣人的話雙眉間輕輕皺了皺,雖然對面的幾人比自己內力略高一籌,但是勝負靠的不僅僅是實力。
「我沒有見到,我只見到了你們無禮地闖入了我的家裡。」龍仁傑答道。
「哼,小子,別給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黑衣人高傲地說道。
「算了算了,我們也別生事端了,萬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就被糾纏在此地了。」另一個黑衣人勸解道。
「你閉嘴,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我會怕一個毛頭小子?」依舊是那個黑衣人說道。
「那就不要怪我了。」龍仁傑淡淡說完。
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往黑衣人的方向閃去,黑衣人冷笑一聲,微微一側身便躲了過去。
「就憑你也敢動我?」黑衣人長刀一抬,正要往龍仁傑的身上劈去之時,只見龍仁傑的身影像是一團迷霧一樣四散開去。
「什麼?」黑衣人一驚,但是戰場上的經驗告訴他,那個少年一定在他的附近埋伏著,思索間便瞬間將內力發散了出去,探尋龍仁傑。
龍仁傑在空中看著身下毫無知覺的黑袍人微微一笑,舉起長矛俯衝了下去。
第一槍技,屠龍。
只見長槍帶著破勢般的威嚴從黑衣人頭上降下,只見黑衣人嘴角微微一揚,另外幾個黑衣人便從龍仁傑的身後跳了起來,而那個黑衣人也緩緩擺好了防禦的姿態,這下子糟了!
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從一旁的草叢裡閃了出來,龍仁傑以為她要趁機逃跑離開這裡,但沒有想到那道身影竟然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他的背後,把自己隔在他和身後幾個黑衣人的中間。
頃刻間,各方內力碰撞在一起,巨大的氣流把院子里的花草樹木全部吹彎了腰,連在正殿里商議事情的長老們也被震動了。
這陌生的幾道內力氣息自然能被長老們感應得到,他們其中一人還是內力八級的刀神。
幾個長老暗驚道:「這不是龍仁傑屋子方向傳來的嗎?難道有刺客偷偷混進了府里來刺殺他?」
思索間,長老們便來到了龍仁傑練功的院子里,院子里除了龍仁傑之外,還有一個白衣人,四五個黑袍人。
四五個黑袍人感覺到屋頂上傳來的威壓,暗道不好,這下子好了,招來了高手。
四五個黑袍人正欲起身逃跑之時,身影還沒動便跌倒在地。
「我龍府豈是你們這群小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開口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最高長老兼有八級內力的龍世天。
不知道什麼時候另外兩名長老已經落到院子里,手中的武器都在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尚白站在和龍仁傑不遠的地方被一名長老用刀逼在了咽喉處,看來是打算留下一個活口來好好審問一番。
「等等。」龍仁傑說道,「她不是來刺殺我的,她是被這群黑衣人追殺逃進院子里的。」
「龍仁傑,之後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無論她究竟有罪還是沒有罪都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只要把武功和內功練好了就可以了。」龍世天淡淡說道。
「但是……」龍仁傑正想繼續說些什麼。
「但是什麼?」龍世天打斷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除了練功之外什麼都不需要管嗎?以後我們龍家只能靠你一人來光宗耀祖了。」
「那就請長老們不要太過為難她了。」龍仁傑作揖道,雙手握緊了拳頭。為什麼每個人都把他當作練功的機器,難道他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生活嗎?
龍世天打了個手勢,尚白便被一個長老押著走了,經過龍仁傑之時,尚白輕輕說道:「謝謝你。」
夏霖鈴聽到此處,眉頭越發緊縮了起來,如果尚白有受了什麼委屈,她肯定不會饒過眼前這個沒有骨氣的男人。
「那尚白最後怎麼樣了?」夏霖鈴壓低了聲音問道。
龍仁傑搖了搖頭說道:「長老們倒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問清楚了事情的緣由了而已。」
這時輪到夏霖鈴有些不解了,她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找她,明明你和她互不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