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詛咒你祖宗(2)
好個強詞奪理,自己做的這麼絕,還反說是別人的錯。
綠茶女的思維也不是正常人的思維。
「我讓你罵我,讓你罵我!」馮琦的尊嚴被徹底的踐踏,並且是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前,現在他要是再不給這綠茶女來點狠得,那他可就連人都不配當了。
「我就罵你,你這個臭吊絲,臭王八,我不僅要罵你,我還要罵你家祖先,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生你這麼個沒骨氣的慫包,連跟我離婚都不敢,寧願帶著綠帽子跟我過日子,我呸,孬種!傻逼,王八綠!」
綠茶女一句比一句惡毒,甚至連馮琦的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
馮琦固然可恨,就為了這麼一個不值得去愛的人維持著早已經貌合神離的婚姻,寧可當王八也不願意離婚,不過綠茶女也實在太過分,人家的祖宗又沒有招你惹你,你幹嘛這麼惡毒的詛咒人家。
只聽綠茶女繼續罵道:「你們這該死的馮家,都是當王八的料,生的兒子以後也會繼續當王八,哼哼,那兒子都不是他的,他也願意認,這王八當的可真是合格!真是敬業!」
「敬業、合格的王八綠……」丁聖賢喃喃的念叨著,感覺這綠茶女罵人真是有一套,比潑婦都厲害。
馮琦氣的臉色蒼白,顫抖著身子,巴掌如雨點般朝綠茶女身上打著。
綠茶女罵的雖然惡毒,但馮琦自始至終沒開口答應離婚。
馮琦打累了,可綠茶女卻沒有罵累,嘴裡惡毒的言語還在繼續。
「我現在要問你幾句,那艾滋病你是怎麼傳染給我的?」馮琦突然問道。
綠茶女道:「除了跟我上床,還能怎麼傳給你。」
「我呸,你少放屁,半個月前你就不准我碰你,你說你來大姨媽,一來就是半個月,你真當我傻嗎?」馮琦氣急敗壞的道。
綠茶女冷笑了幾聲,道:「你可不就是個傻逼嗎?」
「你媽的,我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馮琦準備脫褲子,綠茶女臉色大變,顫抖著道:「你別做的太過分了,這裡可是你祖宗的墳地,你難道要當著你祖宗的面前跟我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給別的男人乾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羞恥呢?我今天就要當著我祖宗的面,再把艾滋還給你!」馮琦的所作所為叫我們驚掉了下巴。
這吊絲有膽量這麼干,並且還當著我們這些外人的面,當眾做傷風敗俗的事,以他懦弱的性格,這真的是那個吊絲嗎?
「別……別……我說,我說,我是趁你睡著的時候,給你注射了一管艾滋病毒的血液,那天你醒來后說胳膊疼,我騙你說是蚊子咬的,就是半個月前那天的事情。」
「你媽的,這麼說你壓根就沒得艾滋病?」馮琦怒吼著。
「沒……」
雨點般的把掌聲又響了起來,馮琦沒有再脫褲子,此刻他的心情悲憤,但並沒有選擇走極端,當著祖宗的面做傷風敗俗的事情他其實真的沒那個膽量,他只是為了嚇唬嚇唬綠茶女。
還真如我所料,我就說綠茶女為什麼不跟馮琦一起去死,原來人家根本就沒病,活得好好的,哪捨得去死。
馮琦怒吼著問道:「為什麼想要我死?你是不是攀上豪門了?快點說,不說我還要干你!」
「是,我是碰到個有錢的願意跟我結婚,我提出跟你離婚,可你不答應,我實在沒辦法,就給你注射艾滋,想等你死了后再嫁。可是艾滋病想要死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的,我就提議說最近該體檢了,讓你到醫院裡檢查出你有艾滋病,我也做了偽病例,這樣咱們兩個就有合理的離婚理由,可誰知道你竟然死心眼,不跟我離婚,還要拉我跟你一起死,你這個臭王八,死都不叫人安生。」
綠茶女仍舊帶著憤恨,吊絲阻礙了她的發財大計,能不恨嗎。
馮琦惱怒不已,捏緊了拳頭,開始狠狠地揍,之前只是用巴掌,打不了多痛,現在可是放開了。
綠茶女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這個可以容忍,只要能得到她的身體,得不到心也無所謂。
他一個窮吊絲就沒指望能得到過綠茶女的心,他貪圖的也是漂亮女神的肉體,試想你讓他娶一個醜八怪,他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樣的窮吊絲也是個嚴重的外貌協會,一點都不在意人的內心,單純的視覺動物。
這可憐之人也確實是有可恨之處,他不值得同情!
「我讓你詛咒我祖宗,我讓你詛咒,我現在要反過來詛咒你祖宗,詛咒你全家,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馮琦對著綠茶女狠狠揍了一頓后,也累了下來。
見他們雖然打的挺多,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綠茶女身上並沒有受多少傷害,看了一會兒后,我打算離開。
心裡的那些疑問也沒必要去解開,這一對可憐可恨的夫妻說實在的,讓她們自生自滅吧,我從他們身上看到的全都是負面情緒,一點都不值得去關懷。
正要轉身走,突然聽到綠茶女「呃」的一聲,隨後開始呻吟喘著粗氣。
「不好!吊絲殺人了!」丁聖賢親眼目睹馮琦從身上摸出一把刀子,捅進了綠茶女的腹部。
馮琦拽著綠茶女的后脖領,將她磨到了祖宗的墳前,讓她跪下來,硬按著她的頭給祖宗磕了一個響頭,嘴裡說道:「我讓這臭婊子以死來給你們謝罪了!」
說完后,又狠狠捅了綠茶女幾刀。之後又說道:「你們放心,我也不會放過她的列祖列祖,我會去全部詛咒了!」
「住手,我們報警了!」丁聖賢大吼一聲,並沖了過去。
馮琦好像早防備著我們,撒腿就跑,利用漆黑的夜幕、熟悉的地形,三兩下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里。
我心裡突突的好像打鼓一樣,這個臭吊絲好像是在給我們下套!
我們親眼目睹了他殺人的過程,他似乎是想要栽贓陷害我們,就算我們可以擺脫殺人的嫌疑,但我們目睹了,也就是多少都帶有包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