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出事了?
古一跟在帕奇後面來到一個的房間,這間房間與外面木製的小樓不同,整體全部由一種青白色的石塊搭建而成,房間四周布滿了無數的魔法紋路,淡金色的能量流淌在魔法迴路上,看起來極為奇特。
而且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卻特別空曠,除了房間中央放置著一個古樸的石台,古一就再也沒有看到其它任何東西了。
「邁維斯先生,你的魔法造詣真的很高深,這滿滿一屋子的魔法紋路估計花了你不少的時間吧?」將房間整體打量了一遍,古一不由稱讚道。
「魔法的道路無窮無盡,我可還談不上什麼高深。」帕奇會心的一笑,隨即說道:「只不過這間石屋的魔法紋路的確花費了我不少時間,足足兩年我才勉強將其完成。」
「但是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到我幫你解決了你體內黑暗能量的問題,我們再盡情暢聊也不遲。」
帕奇微笑道,隨即伸手指著房間中央的那個石台,出聲對古一說道:「所以古一法師,現在還請你在這座石台上面躺好。」
「好的。」古一點了點頭,隨即幾步走到石台旁,仰身躺到了上面。
「古一法師,你體內的黑暗能量現在已經快要肆無忌憚了,除了將其封印住之外我也別無他法了。」
帕奇來到石台旁邊,望向平躺著的古一,接著說道:「古一法師,等會兒我將繪製魔法陣圖並且鐫刻在你身上,這個過程會特別痛苦,所以還請你準備好。」
深吸了一口氣,古一微笑道:「邁維斯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開始吧!」
「好的。」帕奇點了點頭,一揮手一支金色的羽毛筆出現在他手中。
帕奇一臉嚴肅,手執金色羽毛筆在古一身體上方迅速揮動起來,不多時一幅布滿淡金色紋路的奇特圖形憑空出現在半空中,這是帕奇為了封印古一體內的黑暗能量所準備的第一道魔法陣圖。
「鐫刻!」帕奇用一種古怪的語言喊出這一句話后,伸手往半空中的淡金**法陣圖一拍。
只見魔法陣圖猛地往下落去,瞬間便鑽進了古一的身體中。
「啊——」魔法陣圖鑽進古一身體中的瞬間,只聽見她猛地發出了一聲嘶吼。
「古一法師,你一定要竭盡全力控制住,要不然我們很可能將全功盡棄。」看到一股洶湧的黑色能量從古一身體中噴薄而出,帕奇不由急得滿頭大汗,出聲提醒道。
「請你繼續,我能堅持住。」古一咬著牙對帕奇說出了這句話。
看了眼古一額頭上布滿著的豆大的汗珠,以及她那漸趨扭曲的表情,帕奇雖然不能感受到她現在究竟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但是帕奇卻知道如果這一次他失敗了,那就絕不是前功盡棄的問題了。
到時候,古一體內的黑暗能量徹底爆發,帕奇和奧利安娜他們肯定都將無一倖存。
緊皺著眉頭,帕奇捏緊金色羽毛筆在古一身體上空又開始飛快的揮動了起來。
…………
五個多小時過去了,還沒見到帕奇出來,小樓大廳裡面的奧利安娜以及歐文他們都不禁心急如焚。
「奧利安娜,都這麼長時間了,主人那裡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歐文望向奧利安娜,雖然從她僵硬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他知道奧利安娜心裡肯定也特別焦急。
「是啊!奧利安娜姐姐,爸爸可從來沒有為做一件事情用這麼長時間,不會真的出什麼意外了吧!」
伊麗莎白精緻無暇的額頭也不由皺了起來,緊跟著問道。
「我不知道。」奧利安娜搖了搖頭,出聲說道:「但是主人一般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既然主人說了能夠解決古一法師的問題,那主人絕對有著很大的把握,我們再等等看吧!」
「可是……」
卡倫斯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哈布低沉的聲音打斷:「卡倫斯,沒有什麼可是的,就算真的出現了什麼問題,我相信主人也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我們還是先耐心的等一會兒吧。」
「好吧!」漂浮在半空中的卡倫斯點了點頭,收起了準備說的話,安靜的懸浮在一旁。
「嗯!我們再等一會兒,如果主人還沒出來我們再進去看看。」歐文皺著眉頭說道。
「轟隆!」可是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只聽見帕奇所在的石室突然猛地傳來一聲巨響。
小樓猛然晃動了一下,一大股煙塵驟然撲騰而來,歐文以及奧利安娜他們連忙穩住身形。
「不好了!真的出事了!」歐文急切的喊了一聲,穩住身形后隨即趕忙往石室那裡跑去,奧利安娜、伊麗莎白他們也趕緊跟了進去。
「主人。」
可就在歐文一行人剛跑到石室門口時,只見帕奇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們面前,不由自主的他們的腳步一齊頓住了。
「爸爸!」伊麗莎白瞬間躥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帕奇的大腿,一雙朦朧的眼睛看起來就快要哭出來一樣。
「哈哈。」帕奇笑了笑,俯身將伊麗莎白抱到懷裡,刮著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是誰把我的小公主伊麗莎白惹哭了啊?」
「還不是爸爸你這個壞傢伙。」伊麗莎白傲嬌的皺了皺鼻子,偏過頭蠻不高興的說道。
「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伊麗莎白這麼不開心啊?」帕奇撓了撓頭,轉頭向歐文與奧利安娜他們問道:「你們知道嗎?」
可是歐文他們沒有一個回答他的問題,而且歐文還急切的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嗯?」帕奇皺了皺眉,出聲反問道:「我能出什麼事?」
但是歐文他們看著帕奇蒼白毫無血色的一張臉,以及微微顫抖的身體,心裡都知道他肯定是出現什麼意外了。
「主人,你知道嗎?你在魔紋石室里可足足待了五個多小時,我們在外面都快要急壞了,而且看你這樣子絕對是出什麼意外了,要不然以你的性格肯定早就出來了。」癟了癟嘴,歐文斜瞟著帕奇,嗤聲說道。
雖然歐文的話頗為不敬,只不過在看到帕奇安然無恙的出來后,歐文一顆懸著的心也沉了下來。
「什麼叫以我的性格,歐文……」
帕奇剛想斥責,就被一道從石室中傳出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們不必擔心,你們的主人沒什麼事,只是精神力與體力耗費太多,顯得有些虛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