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詔安
白板笨無法饒恕白馬翻車的罪孽,或許這樣不是成熟的想法,但是讓他放過一個令他噁心的人,他難以做到。
「白板笨,你做過頭了。」煞虎林突然出現,阻止白板笨。
「煞虎林,呵。」白板笨收起了殺氣。
「你是在輕蔑我嗎?沒關係,我已經被很多人輕蔑過了,我在乎的是游擊軍能存活下去!」煞虎林道。
「存活下去?像條喪家之犬一樣苟延殘喘嗎?」白板笨道。
「游擊軍試過推翻苟啟,但是力量遠遠不夠。苟延殘喘也好,游而不擊也罷,這是我作為隊長能做的最後努力。」
「哼,」白板笨轉身離去,道:「如果一開始就只想著苟活,你們就不該成立游擊軍。」
「白板boy,我的道義,是你這樣的熱血白痴不知道的。」
……
「沒事沒事,苟啟正當盛世,出些新將又何妨?」岑土木說道。
「可是高度騙氪,濫用陰間力量,吳地的百姓會撐不住的。」旁邊的人勸道。
「放肆,你在教我做事?!用那剩下的將符,正好出些新將。」岑土木怒道。
「岑土木,你還是一樣沒用啊。」鐵柱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什麼?你這傢伙怎麼進來的?」岑土木怒道。
「當然是潛入了。」鐵柱笑道:「你宮殿的防禦簡直就像後花園一樣。」
「即使如此,那我也能弄死你!」岑土木殺氣畢露。
「別著急嘛~看看這個。」鐵柱拿出一塊令牌扔給岑土木。
「這是……白馬翻車?這蠢貨居然被你們抓住了。」岑土木驚道。
「這煞筆不管用,居然被我們新來的一個人給解決了,你們的陰間力量,有待加強啊。」鐵柱淡定的喝了口茶。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岑土木與鐵柱進入三國殺領域。
鐵柱使用的是陸績,而岑土木則用了界徐盛。
「殺!」
「犯大吳疆土者,盛必jer破之!」
「情深舐犢,懷著藏橘。」
「即使如此,等橘子沒了,你也會死在我手上。」岑土木道。
「好啊,沒事,請,然後你就會看到白馬翻車的人頭被掛在你宮殿的門上。」鐵柱道。
「你究竟有什麼打算?」岑土木收起武將。
這邊,鐵柱也收起武將,道:「沒什麼,白馬翻車在吳地的位置,也算是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用他的腦袋,換一塊地如何?」
「換地?」岑土木問:「什麼意思?」
「苟啟的陰間力量使用過度,抽取靈魂和金錢,無論哪一樣百姓都難以承擔,游擊軍都是走投無路的人,只希望你能放過我們,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給我們——一個機會。」鐵柱笑道。
「機會?你想詔安?」岑土木道。
「能做苟啟的狗,是我們莫大榮幸啊。」鐵柱道。
「哈哈哈,我還以為游擊軍都是些和藍毒獸一樣的瘋子,沒想到還有像你這樣的識趣的人。」岑土木笑道。
「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
……
過了幾日,白板笨又贏了兩局,這一局正在關鍵時候,主公只有一血,而忠臣是滿血,內奸和反賊隊友都沒了。
「鐵索連舟而行,東吳水師可破。」
「殺!」白板笨用存在手裡的紅殺殺主公曹操。
「桃。」忠臣甄姬救了一下曹操。
「殺!」
「霸業未成,未成啊……」
白板笨又獲得了一場比賽的勝利,而此時,眾人都沒來得及為白板笨歡呼,一個消息就傳來。
「詔安了!詔安了!」
這個消息,當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詔安詔安,詔甚鳥安?!老子就是看不慣苟啟的做派,才tm來的游擊軍。」朱軍罵道。
「這游擊軍,果然還是一股土匪啊。」白板笨嘲諷似的說道。
他帶著些失望的回到新搭好的架蓬,凌濤正窩在床上。
「聽說了嗎?詔安了,你們都得去吃苟啟的皇糧了。」白板笨說道。
「詔安詔安,詔甚鳥安,老大,以後我跟你混。」凌濤怒道。
「怎麼?你不想詔安?」白板笨問。
「我詔安了,杜馬他們呢?苟啟在一天,三國殺就不得安寧。」凌濤道。
「行,那你跟我走,收拾東西去雁盪山。」白板笨道。
「行,我跟你走,捨得一身剮。」凌濤伸出手
「敢把皇帝拉下馬。」白板笨拉起凌濤,接上那句話。
又是晚上,白板笨和凌濤打包好行李,準備回雁盪山,突然,報名站那個老人攔住了二人去路。
「怎麼?比賽沒打完,就要走了?」老頭道。
「詔安了,沒我們這樣反賊的地方。」白板笨說道。
「小子,看招。」老頭迅速今日三國殺領域,對二人發起挑戰。
白板笨和凌濤用的依然是孫笨和凌統,而老頭用的竟然是賈逵。
「那是……前任隊長藍毒獸的武將!」凌濤驚叫道。
「藍毒獸?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白板笨道。
「歷經磨難,不改通渠之志。」賈逵摸了一張牌后又棄置了一張牌。
「這是賈逵?隊長的力量可是很強的啊!」凌濤不解。
這個賈逵十分弱,平均就是摸一張牌棄一張牌水平,沒一會兒便被白板笨和凌濤打敗了。
「老爺爺還是好好休息吧。」白板笨道:「我們要走了。」
「等等,」凌濤疑問道:「你的賈逵……你是藍毒獸隊長?」
「藍毒獸已經成過去了,現在的我只不過是一個被剝脫力量的老頭。」
「被剝奪力量?」白板笨道:「你真是藍毒獸?你原本的力量呢?」
「早就是過去式了,那一戰後,我的力量被苟啟剝奪,我已經被通渠,除了通渠這沒卵用的技能,啥也不會了。」老頭說道。
「聽說以前游擊軍在你的領導下還是對抗苟啟的,現在詔安了,感覺怎麼樣?」白板笨道。
「煞虎林是一個現實的人,不要用你的英雄思想去評價他。」老頭道。
「行,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白板笨問。
「有,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所以我要拜託你。」老頭說道。
「什麼事?」
「打敗煞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