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擋住了獵槍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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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原地堅守這塊戰略要地!我和申几子先去上個廁所。」
他們聽罷如同提前慶祝勝利一般高舉著武器熱烈回應著我的號召,戰意是如此的高漲。也許是因為申几子的洗腦,也許是因為他們在牢中怨氣太重,也許能存活下來的玩家都是嗜血好戰份子,總之我完全不必擔心。
拉著申几子的手,我倆進入小路繞行。
「計劃是這樣的,首先……」
我剛要跟她侃侃而談卻發現後者用手在臉前抹了抹,立即變成了我的面孔,惟妙惟肖,甚至附帶相同的髮型和嗓音。我扶額。似乎不必細說計劃了,她全部知道了。我現在是紫色西服的外貌,自然可以大搖大擺彷彿入無人之境。帶著那數百號人不好解釋,若僅是申几子一人還好。只要她能假裝被我俘虜,我就可以押送著她直搗黃龍。看來她想的比我還周全,既然是假扮俘虜,當然是扮成七夜濁效果最好。
「你那是變形面具嗎?」我摸了摸眼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不禁問道,「我記得在皇宮那時我確實帶著變形面具。」
申几子搖搖頭:「是哥哥複製了雅如蘭的變形和分裂增殖技能。」
說罷,她抓著我的手摸向她的胸口──平的!
然後她又讓我的手往下摸。我立刻將手抽回來:「這就不必了!我相信你變得很像,很完美,這總可以了吧!」就算是自己的小七夜濁我也沒興趣亂摸。
她笑了。
附耳說道:「如果你想……這次我可以換個東西進入你的菊花……」
……
我盯著眼前的申几子用我的臉說出如此無恥的話,不禁菊花一緊,低聲感嘆道: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原來是如此的猥瑣嗎!
「你為什麼老是能猜到我在計劃什麼?」
她將雙手背在身後讓我抓住,以擺出一副押送俘虜的模樣:「因為寄生在你的賬號下,對於你的想法大致上都有感應。比如你此刻正在好奇,如果我變成了扶她和你做,到底是用申几子的臉比較刺激,還是用七夜濁的臉比較刺激。」
哇,大姐你!
我立刻羞澀抱頭蹲下。
這種變態的想法我就是一閃而過,不要說出來了吧。
這時對面來了很多人。我倆立刻裝模作樣的表演起來。只見她在臉上抹了一些血,然後皺眉彎腰將手臂反轉,我則一手按住她的肩頭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向上撅。
嗯……我該喊什麼台詞比較合適?「受死吧七夜濁,哈哈!」太假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又有點無厘頭。
忽然,申几子回頭低聲對我說道:「啊,對了,我懷孕了。」
「我艹!我日的?」
由於受驚過度,我喊得有點聲音大,對面的敵人們剛剛趕到就看到「紫色西服=我」一邊擒著「七夜濁=申几子」一邊面目扭曲的咆哮著髒話。我依稀聽到了他們低聲嘀咕了一句:「額……第一次見到老大罵街,一定很憤怒吧。」
顧不上敵人,我現在的心情震驚無比啊!不由加重了語氣向申几子吼道:「快說,是誰的!從什麼時候就發現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對面的敵人們不由嚇得後退幾步,低聲喃喃道:「老大似乎氣瘋了,等不及押進審問室就開始發飆……」
申几子淡定的回答道:「當然是你的,我也是剛發現。」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說,我不會上當的!」
敵人們交頭接耳的說道:「到底是老大,立刻就能識破對方的謊言。」
她淡然的說道:「不,我不想要你的命。」
我感覺到頭暈:「快說,還有多久?」
申几子想了想:「和常見情況一樣吧?又不是機器。」
「不──!」我如此仰天長嘯著。為什麼又懷了一個,上次生了兩個我至今還在躲,完全沒有做好當爹的心理準備。所幸15D和16D一出生就是大孩子,而F91也一手包辦(儘管是放養)。但這次……這次!我要從此和尿布戰鬥了是嗎!
悲痛欲絕。
敵人們見到我痛不欲生的模樣,頗為不解。他們低聲議論著:「老大在說什麼東西「還有多久」?」「嗯……一定是七夜濁這狡猾的東西趁著來的時候在城堡里放了定時炸彈。」「咦,但他明明回答說是「不是機器」啊。」「對,所以是「生化炸彈」,更加危險。他剛剛明明說「不想要你的命」,也就是說打算要把所有人一起炸死!你看老大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而痛不欲生的樣子,真是令人感動啊。」「原來如此,老大萬歲。」
我全聽見了。
現在沒有興趣吐槽一群被「zz的腳步」搞成腦殘的傢伙。
「喂,你們。」我指著眼前那群傻瓜說道,「「我」剛才在哪裡?」
敵人們聽罷一怔:「額,好像一直在王座大廳。這樣說來,老大您移動速度真是飛快啊,轉眼就來到了最前線。」
我點點頭:「行了,你們現在立刻返回王座大廳,告訴「我」,七夜濁一行人都集中在宴會廳。」
「哈?」
他們聽迷糊了。紫色西服讓他們去王座大廳告訴紫色西服一句話,什麼鬼?儘管完全沒搞懂,但在我的怒視之下,他們灰溜溜的向回折返,並低聲議論著:「奇怪,平時老大就算再生氣也都是看起來彬彬有禮的。」「閉嘴,要命的話咱們就快走吧,老大似乎被七夜濁搞得惱羞成怒了。」
嗯,這樣就行了。
這個計劃唯獨是要避開與紫色西服的撞個照面,一旦他得知七夜濁一行人霸佔著唯一能使用異能的宴會廳,必定坐不住即刻殺過來。我倆繞道而行直奔王座大廳就好。
當我最初一聽到「王座大廳」四個字的時候,立刻就有種感覺,那裡一定很重要。就如同之前在暗影領進行防衛戰的時候那樣,權杖的威力唯獨在王座上才能發揮出作用。對於此事,我也詳細諮詢了陰影術士,後者的回答是王座大廳本身並不是有多麼特別,而是在最初選址時就專門定在了整個暗影領的正中央,同時也是魔能素最濃郁的位置。綜上所述,商盟的王座大廳既然有紫色西服坐鎮駐守,很可能與五人組反覆復活有關。
我假裝押解著申几子,與無數敵軍擦肩而過。我發現敵方的玩家越來越多,僅僅是我看到的就不下五十人,也許商盟召喚的不僅是核心成員,連在城堡外做生意閑逛的路人玩家也徵募了。
聽著身後激戰的聲音愈演愈烈,我心想必須要抓緊了。
通往王座大廳的路線自然而然的浮現於我的腦海,即使沒有任何人審問我。我猜是因為異能判斷如果此時迷路,就會穿幫,所以才提供了紫色西服本應知道的信息。
咦!
「嗯?你怎麼又折回來了?」一個拐角處,我突然遇到了女法師!她看到我正在與源源不斷的軍隊逆行而感到了疑惑,「你……抓到七夜濁了?好厲害。」
女法師的問話立刻激活了許多信息──在紫色西服的印象中,這個女法師非常的話多而且超級八卦。這是異能在警告我,對於眼前的女人需要認真的回話,否則有可能會被當場揭穿。
我模仿起紫色西服那副商業微笑:「當然。我急著帶他前往王座大廳,先走一步。後面有數百人的玩家,是從地牢里放出來的,而且還全副武裝,你小心點。」
女法師點點頭。
看著我擦肩而過。
「等等!」她忽然叫住了我,「你帶七夜濁去王座大廳做什麼?」
噗通!我好像說錯話了。既然王座大廳是重要的地點,紫色西服怎麼可能會帶著危險的敵人前往,哪怕是已經俘虜。
與此同時,「釣魚執法」再度給我腦子裡灌了大量有關王座大廳的記憶和情報,以助我能擺脫困境。
我就知道!王座大廳果然與他們五人的復活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我迅速在腦海中翻閱有關王座大廳的所有情報。
「還用問嗎?當然是將這該死的七夜濁殺死在王座大廳,抽取他的強運!」商盟有個異能是可以將其他人的強大運勢從屍體上抽離,並灌注給王座當營養,以期商盟風調雨順。
「原來如此!」
女法師滿心歡喜的點點頭。
「不愧是你啊,總能想到這些絕妙的辦法。也對啊,七夜濁看起來運勢真的很強的樣子,否則也不會獨自掀起如此大的風浪。我們抓來的富少卻恰巧是他的舊識,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也因此令他起了反心。」
「是啊。」
我以為事情就此作罷,卻不料這女人一時興奮,說出了令我震驚憤怒到咬牙切齒的事情:「抽取強運啊……自從三年前我們建立商盟以來,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值得抽取強運的敵人了呢,呵呵。好懷念當年那九死一生的那場戰鬥……現在想想,我們當時能活下來真是走運了。你說呢?」
末尾的問句,激活了異能的效果,紫色西服的記憶再次灌注到了我的腦子裡。這次不是別的,全部都是關於三年前的那一戰的始末,清清楚楚完完整整。
我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便匆匆離去。
快步離開。
因為我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因忍耐而咬破了嘴唇。這群該死的商盟!挨千刀的商盟!最初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踏平他們,要不要湊合與他們合作算了,反正奸商嘛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萬幸我沒有乖乖的與他們合作!我真是蠢到家了,居然還會猶豫!
是他們殺了諸葛俊嬋!
三年前,正好就是諸葛俊嬋在離我近在身邊卻無緣相見時戰敗的。由於一直沒能找回諸葛俊嬋的記憶,而PVP又太過頻繁和殘酷,令我至今也沒有遇到存活了長達三年之久的老玩家,無從知曉當年的原委。卻沒想到,就是玩家商盟這五個人乾的!
這五個人來自天南海北,仗著自己高超的PVP技巧和幸運得來的強大異能而所向披靡,將當時的全國分為了五個地盤,互相競爭圈地跑馬,而利用異能在現實中呼風喚雨更是日漸猖獗。但就跟三國鼎立類似的效果,他們五人彼此制衡著。
所謂的全國,唯獨不包括XJ市。
那裡是玩家拉幫結派的勢力範圍的真空地帶,原因很簡單,因為有一位名叫「竹青」的戰神駐守。她成為了五人擴展地盤的眼中釘,於是紛紛向她出手,但毫無效果。無論是利用PVE攻擊她的領地、依靠帶幫手進行PVP、利用現實的親友作為人質抑或是攜帶滿額7份的PVP專用的邪門異能前往都一律折戟。
當他們五個人親自上陣卻落得了僥倖用異能逃離PVP的狼狽下場之後,一份針對「竹青」的懸賞開始通告天下。而這份懸賞隨著時間延長,漸漸變成了五人之間的「誰先殺掉竹青就可以統一全國」的賭約。最終,變成了一紙盟約。
五人第一次摒棄前嫌暫且合作,收集了無數異能,終於找到了能夠令五人同時與竹青一人PVP的異能組合。
在紫色西服的記憶中,那晚的竹青分外可怖……活像一隻守護幼崽的母獅子,早已滿身瘡痍卻仍在發瘋似的抗爭,似乎無可退讓。
那是紫色西服第一次感到了死的威脅與生的絕望,並且其他四人也是如此。當他們五人異口同聲的感嘆道:「不是人……」或許是上天垂憐,他們竟然在PVP的途中再次獲得了新的異能──「組合級異能」,為五人共有。
一份奇迹般的小小逆轉成為了壓垮沉重啞鈴一端的羽毛。
儘管竹青拚死抵抗到了最後,但還是死於五人之手。
而五人經歷此役也受到了很大刺激。當他們低著頭返回各自的地盤后,不久就前後解散了「勢力地盤」這種玩意,並銷聲匿跡。等他們再次重出江湖時,玩家們大部分已經換了好幾批人了,沒有幾個記得他們曾經的輝煌。出現在世人眼中的則是強勢崛起的「玩家商盟」。
這份紫色西服的記憶已經時隔三年,有些褪色與變形。在他的記憶中,竹青殊死搏鬥的凄涼模樣令我肝腸寸斷。
我很生氣了。
很生氣。
沉浸在悲痛與憤怒之中,我倆終於來到了王座大廳。同樣是採光良好的寬闊富麗堂皇的大房間,而坐在王座上的是換了紫色西服代為職守的巨劍戰士。
他看到我走來,不禁拍手稱讚道:「利索,這麼快就把七夜濁抓……怎麼?」他話沒說完卻發現我的表情不太對勁,「你怎麼了?」
「zz的腳步」異能一再提醒我,眼前的巨劍戰士是五人之中疑心病最重的一人,但我沒有理會,因為再也沒有必要理會了。
「站住!你不太對勁,先說明情況,否則我要攻擊了!」
巨劍戰士從王座上跳了起來,將身後那柄超過三米的沉重鐵塊如同木劍般輕巧揮舞至面前,全身爆發出驚人的殺氣。或許他和月偶愚一樣是個直覺很敏銳的人吧。
「殺吧。」
我如此淡淡的說道,申几子則恢復了本來面貌飛撲出去。
也許只有從我這個角度才能看清,她在一秒之內將炸彈蟲巢掛於腿上並釋放了十幾隻炸彈蜂襲擊向巨劍戰士周圍的衛兵,而她則用狙擊步槍對巨劍戰士進行了射擊。
只見他在肩頭中了一槍之後立即將巨劍拋飛出去。那旋轉的致命旋風貼著申几子的身側飛向我的方向。
我似乎隱約聽到了她低聲說了一句「糟了」,然後回手一槍狙在巨劍上,令後者的投擲軌道偏離我。
她那麼一回頭,沒有看到巨劍戰士扔完武器就掏出了手機。只是點了一下,唰!他的位置竟瞬間與申几子交換了!
「咦?」申几子怔住了。
戰況瞬息萬變,巨劍戰士毫不遲疑的沖向我而來,在途中抓住了仍在半空中旋轉的巨劍,舉劍過頭頂,眨眼間已至我的面前半米不足。
我默默掏出了輝煌長杖。
而另一根輝煌長杖則如同標槍那樣自申几子的手中投出,狠狠扎穿了巨劍戰士的雙臂,串在一起。那些致命的黑霧也毫不猶豫的蔓延至他的全身,一股刺鼻的腐臭撲面向我而來。
他悶哼一聲,她飛奔而來。
巨劍戰士咬了咬牙,全然不顧身後撲過來的申几子,緊握巨劍藉助砸地的反衝力猛然豎起劍刃向上挑起!一股銳利的風壓令我幾乎眨眼。
我將輝煌長杖橫在身前抵擋,申几子再次狙擊了他的后心,但對手只是腳下微軟依然沒死。
咚!
離近了我才看清楚,那柄巨劍厚逾三十厘米,滿滿的崩刃已經足以證明這武器沒必要仰仗鋒利,依靠重量依然能將巨龍一斬為二。我遭受了沉重的一擊,被瞬間砸上了兩層樓的高度的半空中。
我沒事。除了虎口破裂之外,輝煌長杖完好無損。
呼……
我苦笑。
好大的蠻力,好沉的武器,好重的破壞力,這還是在近戰無效的情況下呢。若是他能正常發揮,怕是連大地也能一分為二了。畢竟老玩家都是聰明人,他這次的揮劍顯然比上次在地牢的時候要快很多,可能是摸索到了什麼破解之法了吧。
可惜,我沒有機會求教了。
死吧……渣滓。
我在半空中掏出了獵槍,向下瞄準。
「啊?不,住手!」
儘管我瞄準的不是他,巨劍戰士卻驚恐萬分的推開申几子飛撲向我的槍口正下方。找死么?不,只是正常的反應,因為我瞄準的是王座──他們五人反覆復活的關鍵所在。
他捨身去擋子彈,她後退幾步沒有去阻攔。
我扣下扳機。
在毀天滅地的射擊噴出之前的瞬間,我瞥見了巨劍戰士竟然掏出了手機舉在王座上方進行抵擋!這和皮非特拿手機當磚頭拍我同出一轍,利用手機的無敵特性!
轟然巨響。
煙塵瀰漫。
我向下墜落,卻被申几子從空中抱住。
可能是打穿了地板的緣故,我們向下跌落了大約四五層樓。待我被申几子如同擁有輕功那般安然放在地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撥開霧埃去尋找王座和巨劍戰士。
咦?
我驚訝的發現周圍滿滿都是剛剛從牢房裡放出來的新信徒!怎麼會?我立刻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巨型圓洞……沒想到一層的宴會廳和頂層的王座大廳居然是垂直關係。在打穿了地板之後,我們直直掉落回宴會廳了。
看到了王座。
完好無損的落下,還砸死了一個信徒。
也看到了巨劍戰士……的一隻手,還攥著他的手機,完好無損的落下,把一個信徒的腦殼砸出了腫包。
忽然,我的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七夜濁,該死的,你居然……!」
我看向後方,是驚呆了的紫色西服和女雙槍手,以及數百上千的敵軍將我們團團包圍。
只見女雙槍手舉槍大喊道:「七夜濁!立刻離開王座,馬上!」
「好的。」
我微笑的點頭,向王座的反方向走了幾步,卻氣得對面兩人臉色發青。因為申几子已經讀透我的想法瞬間站在王座後面,兩手緊緊握住了椅背──那姿勢令我想到了撕餅。
我招招手說道:「來來來,讓你們的小弟把武器都放下。」
他們鐵青著臉只好照辦。
「來來來,你把匕首扎在自己腳面上,然後跪下。」
紫色西服只好照辦。
「來來來,你脫光了倒立著跳舞。」
女雙槍手只好照辦。
……他們是不是有點太聽話了?我很快發現了這其中的原因──王座的附近出現了三團難以察覺的空間扭曲,想必是商盟的其他三人即將復活吧。由於他們並非是一點點的血肉重生,而是在不可視的情況下逐漸復活然後才一口氣突然瞬移出現在王座旁邊,所以紫色西服還在盤算著依靠另外三人的偷襲翻盤呢。
我笑道:
A,「我向來說到做到,讓我身後即將出現的那三個傻缺也該脫光脫光,該跪好跪好。」
B,「我站累了。」
C,「你我朋友一場,送你個新椅子,不用謝。」
D,「本來大家還有的談,但你們似乎在三年前就與我結下了梁子。你們認識白井輝嗎?很快你們就會哭著求我毀掉王座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