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牢房四連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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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還有更好的做法:抓住你當人質,匪徒們自然會乖乖前來協助。」
此話一出,會議室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逆天成捂臉嘆氣,鎮長和月偶愚手向腰間摸去,白井輝則直接拔劍起身,緩緩繞向星羽千之夏的身後。
匪徒使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果然是個有趣的人,居然敢對來使動手,這下就徹底沒得談了。」
我也明白,如果人質手段不起效就相當於將要同時面對三股勢力的攻擊。但是一想到竟然敢對我趁火打劫就滿心不爽。
突然,星羽千之夏凌空一指,大喊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話音未落,除了我之外的人全都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她一手抓住桌上的步槍,另一手在腕上點了幾下,唰,消失了。
會議室頓時一片混亂。她跑了!跑不遠!那不可能是長距離瞬移裝備!立刻戒嚴全真搜捕!這種嘈雜的爭論聲此起彼伏。
你們都是匪徒派來的演員吧,讓你們「看那是什麼」,居然真的齊齊扭頭。
她都跑了十幾秒了卻完全沒有任務出現,或許這就是劇情需要。很多遊戲都會有「主角必定戰敗」,「boss必定逃離」的奇葩劇情,沒人能阻止。
除了我。
鎮長早就沖了出去,帶著一隊衛兵全鎮搜捕。逆天成也直奔大門通知加強警戒。只剩下白井輝、月偶愚和f91留在我的身邊。
我向白井輝詢問意見。
「這……」白井輝微微低下頭回答道,「請冕下贖罪,在下對科技裝備並不是特別了解。」
我又看向月偶愚。
月偶愚微不可查的揚起了下巴:「我一進會議室就注意到了,那個使者手腕上戴著經過改裝的「光學隱身手環」。以那種型號進行的瞬移不可能太遠,她一定還在附近,並且潛行躲了起來。」
我點點頭:「隨便抓個路人臉,帶我去鎮子里最高的地方。」
兩女聽完都是一愣。
她倆儘管不明白我打算做什麼,但因為好感值爆表,還是聽話了。月偶愚領著我爬上五層樓的房頂,白井輝則在路上隨手抓住了一個倒霉蛋,拖至房頂。
「寶貝,這裡就是鎮子里最高的地方了。」
才五樓,窮鄉僻壤。
「冕下,抓來一個路人臉。」
嚯,這男的如果扔進人堆里連親娘都認不出來。
啪!
我扇了他一個耳光,確認好感值記錄里沒有任何變動。好吧,不是什麼劇情角色,可以放心大膽的殺掉了。
「月偶愚,你猜猜看那個匪徒逃向哪個方向了?」
月偶愚面露難色。
「隨便猜就行。」
她遲疑了一會兒,指著南邊說道:「北邊有河,門口雖然在西側卻有重兵把守,如果她有能翻過鎮牆的能力,這邊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東邊只有荒野。」
這麼理性的分析?我原本只是認為許多遊戲里,兩個刺客都進入潛行狀態之後總是能憑藉著感覺把對方抓出來。你這已經不是猜測了。
我聳聳肩。
我抓著那個路人臉的衣領,將他推至樓頂邊緣。不顧f91的「哎呀~」捂臉,和他「冕下饒命我做錯了什麼?」的求饒聲,我掏出了輝煌長杖。
掄圓。
全壘打!
長杖的頂端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男子的腹部。一團至暗無比的濃重黑霧頓時包裹住他的全身,還未等他喊完慘叫聲就以肉眼可及的速度侵蝕為一具屍骨。
黑霧彷彿對他失去了興趣,脫離了還在下墜途中的屍骨,如蝗群一樣四散開來,各自飛去不同的方向。
很快,哀嚎聲在下面此起彼伏。
「十幾個?這麼多!」
沒想到那個使者並不是只身前來,還帶了十幾個潛行中的同伴。那幫衛兵都是幹什麼吃的?
白井輝忽然單膝下跪大聲說道:「在下對教皇冕下的睿智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居然可以想到利用輝煌長杖的「腐朽之觸」效果,把那些宵小之徒一網打盡。七夜濁與天地同輝!」
你把奉承技能也練滿了嗎?
我回頭看向月偶愚。
「當……當然我也知道是這麼回事啦!」月偶愚避開了我的視線。
「媽媽,腐朽之觸是什麼?」
「噓,乖女兒,媽媽回去之後再告訴你。」
不,你別誤導小孩子才好。
我糾正道:「我是說,你能不能找到那群慘叫聲之中哪一個是匪徒使者?」
月偶愚發現自己會錯意,不由臉頰緋紅:「當然,我去了!」說罷跳下樓。
我去了這麼污的話你也說的出口?
她在半空中從手腕中射出一根鋼絲,插在側面的建築物上盪了過去,輕盈著陸,切斷鋼絲,消失在我的視野里。那行雲流水的動作,敏捷的身影有點帥。
誰都行,快出來看蜘蛛俠吧。
不久,黑霧們又飛了回來,卻高達二三十團。我雖然對黑霧進出的數目差有所疑問,但聽下面的動靜應該是抓到了,於是快步下樓。
「冕下,您似乎不太高興?」
我沒回答。
我確實有點不安。我的金手指依靠任務,而任務來不來全看系統高不高興。就像上次雅如蘭打傷月偶愚,什麼任務也沒出現,這次星羽千之夏「劇情逃」,也是沒有半點任務。如果推測沒錯的話,野外戰鬥沒有任務,因劇情必輸的情況也不會出現任務。
接下來的攻城戰會不會有任務出現?誰能保證?這種大事件應該是主線任務吧,如果有的話早該來了啊,比如「做好防禦準備」、「尋找盟友」之類的。
我之前的淡定漸漸消失了。
下樓之後,人們已經把十幾具屍骨拖到了廣場附近。死狀慘不忍睹,每具屍體都高度腐敗,皮開肉綻,乾癟生蛆。圍觀的人們不斷側目議論。我不禁感嘆有防毒面具真好,否則一定是惡臭無比。
據說月偶愚順利的抓住了唯一活下來的星羽千之夏,已經被無敵神教的信徒押至地牢。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隨著白井輝前往地牢,腳步不由的停在了第一間牢房門前。裡面吊起來的某個東西有點眼熟。
「這是誰啊?」
「稟冕下,是希莉格。」
「啥?」
我震驚了。原本那個頗有姿色的少婦,此刻失去了雙手雙腳,蒙眼封嘴被吊在牢房的牆上。似乎還在動,似乎還有呼吸,只是還能算是人嗎?
f91一陣驚呼捂臉蹲下,白井輝也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反應,慌張的單膝下跪說道:「是在下誤解了冕下的旨意,請恕罪!」
我確實說過「一定別讓她跑了」,但你也不必把四肢都砍斷吧。
怪我?
不,我當時還沒了解白井輝的習性。
我看向白井輝剛想說些什麼,她就搶答道:「在下會儘快治好她,請冕下息怒!」說罷,扭頭對身後的人低聲說道:「她的手腳喂狗了嗎?」
「這……恐怕已經……」
「剩多少算多少,趕緊撿回來,快。」
信徒鞠躬之後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我見狀深深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又停在了第二間牢房。牢房裡光線昏暗,隱約好像躺著兩個人。
「這又是怎麼了?」
白井輝進去看了一眼,立刻對我單膝下跪說道:「在下該死,瑟爾逃掉了!」
「啥?」
白井輝瞪了一眼身後的人。
「是這樣的,瑟爾大哥……啊不瑟爾那個傢伙打昏了兩個獄卒,換上信徒的斗篷逃走了。」那人支支吾吾的答道,「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彙報…」
白井輝深深地低下頭,將後面的頭髮撥開,露出了白皙的脖頸:「請冕下責罰!」
我的天。
她這是在暗示我在後脖頸留下吻痕還是砍她的頭?一定是前者!
瑟爾也真是幸運的男人,早一步逃脫就會被我的「腐朽之觸」自動攻擊,晚一步又會撞到我們。大概又是「劇情逃」吧,這些信徒根本阻止不了的。
「恕你無罪。」我不可能為這種事真砍她的頭。
「……冕下仁德,在下日後定當鞠躬盡瘁萬死不辭。」
說罷,她站起身,猝不及防地將那人腰間的匕首抽出。
「咦?大人饒……!」
還沒說完,白井輝一刀捅在他的肚子上,豁開,拽出約半米多的腸子。只見她伸手捂住對方的傷口,幾秒之後立刻止血,而那段腸子就像天生就長在體外一樣,與皮膚完美連接著。
那人痛的滿頭大汗。
白井輝壓低聲音說道:「若人抓不回來,腸子也回不去了,懂了嗎?」
那人拚命點頭,捧著自己的腸子連滾帶爬的跑遠。
「那麼去看看那個匪徒使者吧?」
「啊,冕下您鞋帶開了!」
白井輝說罷回頭對信徒說道:「立刻阻止他們砍斷那匪徒的雙手雙腳,快。」然後蹲下假裝給我系鞋帶。
我的鞋子沒有鞋帶好嗎?
經過了地老天荒之久,白井輝恢復了微笑,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的天,幸好陰錯陽差把她的好感值刷到爆表,否則我真是要對她有多遠就躲多遠。
第三間牢房就是星羽千之夏的所在了,整個人被吊起,全身皮開肉綻幾乎變成了血人,只剩半條命。
月偶愚正在牢房裡看守她。
簡單詢問之後才知道,這個匪徒使者也不是簡單人物。當她突然被黑霧纏住之後,立刻不斷撞向無辜人群,因為每次接觸時黑霧的能量都會一分為二轉向別人,這才活了下來。
太機靈了吧?
白井輝用冷水潑醒了她,後者似乎連說話都吃力。
「好了,星羽千之夏,怎麼才能聯繫你家老大?幫我們抵禦外敵就會釋放你。」
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從沒有自報姓名,你怎麼會……?」
「我有摸乳神功,捏一下就能知道你的名字。」一句玩笑,在場所有人似乎都當真了。
月偶愚附耳對我說道:「寶貝,我聽說過她的名字,確定是附近匪徒的首領。」
原來是大當家親自前來嗎?真是藝高人膽大,難怪會又是「看,那是什麼」,所有人齊齊回頭,又是全鎮搜捕都抓不到人。這種角色自然是不能剛出場就出事的。我這麼逆天而行會不會把遊戲流程卡死?
「說,怎麼聯繫到你的人?」
星羽千之夏只是冷笑幾聲。
不說是吧,我也料到了。
我高舉輝煌長杖擺在她的眼前,大聲說道:「我乃無敵神教天選的教皇,全宇宙終將被我所征服。立刻加入我教,從此永遠沐浴神恩!」
一波洗腦。
「噗哈哈!你在搞笑嗎?」星羽千之夏忍不住狂笑起來,滿臉是血十分可怖。
居然失效了?
我回頭看了看白井輝,後者附耳解釋道:「冕下,多數將領都有過人的精神力,很難被這個能力影響。」
好吧。於是我只好將白井輝留下來和她單獨「談談」。似乎還瞥見白井輝露出了一抹笑容,是錯覺吧。
忽然聽到第四間牢房有動靜,走過去發現關著的是女老師,帶著枷鎖呆坐在角落裡。
開門進入。
「是你?」兜帽也掩不住她驚恐的表情,「你不要過來,這裡是哪裡,酆都城?地獄?」
她似乎還在對我pvp時變成殭屍一事難以釋懷。
我想問問她關於遊戲和pvp的事情,以及雅如蘭的事,於是要求月偶愚和守護者f91先出去等我。
沒想到月偶愚卻當即拒絕:「我說過了,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我真的有秘密的事情需要和她單獨談談啊。」
「如果你說曾被她割喉這件事不是騙我,那就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
冒險?
我看了看女老師被鎖鏈捆住的手腳,連把小刀都沒有,有什麼危險的?
我再三勸她,她堅持要留下。
無奈,只好談一些不會觸及遊戲本身的問題了。
我時刻盯著女老師的好感值:
「寫詩的貓·服從值:-14
@好感值變更為服從值(?)
@痛苦-3(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為什麼沒有被遊戲抹殺,我怎麼了?)
@憤怒-4(果然是你,這都要怪你!)
@恐懼-7(我最害怕看鬼片了,你不要靠近我!)」
好感值好低啊。
「你還記得雅如蘭對吧?她是怎麼回事,你們之間有什麼故事?你玩這個遊戲多久了?」
女老師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先把我放了如何?」
「你有資格講條件嗎?老實回答我想知道的,我自然會放了你。」
她又想了想:「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氣得直翻白眼,「你只能相信。」這個婆娘真的知道自己的處境吧?
「作為玩家,怎麼可能信任另一個玩家?」
「玩家?」我不禁笑了,「你覺得你現在還算玩家嗎?」
她愣住,隨即喊了我的名字試了試,大概是想確認自己的異能是否還在吧,當然我是毫無反應的。
「我不想浪費時間了,如果不坦白,我可要叫白井輝來了。」
女老師冷笑一聲,不再言語。
我有點怒了。現在真的沒有時間和這些奇奇怪怪的傢伙們耗時間,馬上就有一波貌似很強大的軍隊打過來,我還想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強化軍備」的任務呢!
大概是真的很焦慮吧,我對她吼道:「我叫你立刻全招了!」
「是的!」女老師神情忽然一變,「我是在三個月前得到的這款遊戲,當時我還是……嘔噗!」
她突然痛苦的抽搐著:「你讓那兩個非玩家離開,否則我一說就會被遊戲折磨……嘔噗!」
看著她如痙攣一般,似乎不是在演戲。我半強迫的將月偶愚兩人推出了牢房。這事有點意思,她為什麼突然就肯坦白了?
四下無人之後,女老師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直到我厭煩為止。所有都和雅如蘭所說的一致。她利用自己老師的身份和異能,不斷把學生當成豬羊圈養,然後挑選厲害的異能收為己用,如此瘋狂的把學生當作莊稼收割已經長達三個月了。
我一邊聽著,心裡想的卻是她為什麼突然就性情大變?
莫非?
「來,蹲下轉三圈學狗叫,然後倒立。」
她保持著莫名其妙的表情突然蹲了下去,之後真的照做了,倒立時居然還用的單手。
好感值刷新了:
「@惡令-1(他竟然敢這樣侮辱一個教師!)」
她在服從我的命令嗎?
「那麼,做個撩人的姿勢同時打自己的屁股十下。」
她忽然背對著我彎腰俯身,單手扶膝,臀部高高翹起,啪啪的拍了幾下自己的屁股,同時還對我眨眼。只是表情曖昧,眼神憤怒,讓我不敢確定究竟是瞪人還是拋媚眼。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心裡的什麼開關好像被打開了。
「@惡令-1(該死的殭屍,你等我拿到白銀匕首再算賬!)」
白銀?
不,那是對付吸血鬼的傳說吧。
再試試。
我盯著她好感值記錄說道:「現在,把胸部露出來給我看看。」
女老師立刻脫掉了斗篷和皮甲,掀起了打底背心,一對白玉凝脂展露無遺。她滿臉通紅,含著淚花。
「然後,自己把胸部送到我的手上來。」
女老師咬著嘴唇,保持著撩起背心的姿勢緩步走到我的跟前,直至將一側胸部頂進我的掌心。
光滑細膩、溫暖柔軟,這個年紀還依然彈性十足啊。
「@惡令-1(……我不想活了)」
原來如此,只要是用命令的語氣,無論多麼過分她都會執行,而且好感值都只會減一。
這件事涉及到今後pvp我招降的玩家該如何處置,需要深入了解一下。
既然有惡令,也該有善令吧?
我想想……
「執行下一個命令!」說罷,我將枷鎖的鑰匙扔給了她,「放開自己,你自由了!記住,這是一個「命令」!」
「@感激+20(別說的那麼氣勢,還不是因為你我才入獄的)」
我不適合猜測,分分鐘打臉,說好的「善令」呢?
「別動。」
她聽罷立刻如雕像一樣僵住了。
我對她進行掃描。
她是70級短刀刺客,精英角色,其他未變。信息已經和其他異界角色一樣了,再也沒有異能之類的,只是換作了「特徵」。
「特徵:
「優秀的教師」:你適合教育別人,只是有點自負。你麾下的仆眾獲得的經驗+30%,你自己獲得的經驗-30%
「班主任」:你長期處於小型團體的支配者。任何仆眾約50人的升遷機會+15%,其他升遷機會-15%」
她一臉沮喪的問道:「我再也無法返回現實了嗎?」
「雅如蘭說曾找到了返回現實的辦法,但是缺這些異能。」說著我將那張紙條遞給了她,「有什麼頭緒了告訴我。接下來的命令是,跟著我以及不準攻擊我。」
她的好感值又刷新了。
「@惡令-1(行,我會從你的朋友開始下手)」
汗,這樣玩文字漏洞都可以?
「也不準攻擊我的人。」
「@惡令-1(可惡,你給我等著……)」
呼,終於搞定了。
我帶著女老師走出牢房,月偶愚正帶著f91在不遠處等著。她走向我,把腕上的手環摘下塞入我的手中:「寶貝,這是帝國境內最好的光學隱身手環。送給你,希望你能平安。」
「你要去哪裡?」
「我需要返回修理間做一些準備。」她緊握著我的手,低聲說道,「別擔心,戰爭到來時我一定會趕到你身邊的。」
不,我擔心的是你現在說的話非常不妙,根本就是配角死之前的立旗啊!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咦?她終於走啦?」白井輝適時地出現了,笑道,「冕下,在下一定會捨身保護您的,請放心。」
不,我反而更擔心了,為什麼你也要立旗?
「白井輝,給我發布任務,強化我教軍備之類的。」
白井輝一愣:「但是冕下,哪有下屬給上級發布任務的?」
「我就問你,你不向我求助,這幫信徒能頂住這次進攻嗎?」
「這……」白井輝慚愧的單膝跪地說道,「在下無能,在下罪該萬死,還望勞煩冕下能夠立刻出面力挽狂瀾!」
說罷,手機發出了提示音。
「陣營任務1:信徒之海
@現在無敵神教的人手難以抵禦這場進攻,儘可能多的增加信徒
@達成條件:無敵神教信徒的人數足以抵抗這場進攻
@獎勵:無敵神教聲望增加(依增加人數)
@備註:你這是在給敵軍送經驗,海量的經驗」
「陣營任務2:信徒之光
@現在無敵神教的裝備太過不堪入目,儘可能的提高他們的裝備質量
@達成條件:無敵神教信徒的裝備足以抵抗這場進攻
@獎勵:無敵神教聲望增加(依裝備提升程度)
@備註:你這是請敵軍摸屍撿裝備,你這裡要成為別人的開荒副本了」
「陣營任務3:信徒之力
@現在無敵神教的平均軍事素養和農民無異,儘可能的提高他們的戰鬥能力
@達成條件:無敵神教信徒的戰鬥能力足以抵抗這場進攻
@獎勵:無敵神教聲望增加(依戰鬥能力提升程度)
@備註:就算他們能揮舞鋤頭使用旋風斬、跳劈、劍舞幻影,沒鎧甲也是一槍的事」
底下還寫著一行小字「請選擇你的任務」。
我算看透了,這個遊戲永遠不會有兩全其美的任務出現。
「七夜濁,我終於找到你了,現在可不是玩女囚的時候了!」逆天成上下波動著一身肥肉跑了過來,慌張的說道,「你總是能做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幫忙強化防禦吧!」
怎麼說話呢?最瞧不起你這種以己度人的傢伙了。雖然你說的確是事實,但我事出有因啊!
手機提示音響起:
「陣營任務a:無懈可擊的大門
@修好被元啟源摧毀的鎮門,預期敵軍主力從大門方向進攻
@達成條件:修補鎮門,儘可能強化鎮門
@獎勵:泊東鎮聲望增加(依強化程度)
@備註:多開幾發強融炮,它終究會倒的」
「陣營任務b:無懈可擊的死角
@在下水道、水渠、地牢等處架設無人防禦裝置,預期敵軍奇襲隊會從這些地方進攻
@達成條件:在這些地方建設警報裝置,儘可能增加自動防禦火力
@獎勵:泊東鎮聲望增加(依強化程度)
@備註:我就不信能潛水遁地的特種部隊還解除不了這種無人防禦系統」
「陣營任務c:無懈可擊的防空
@在樓頂上架設對空武器,預期會有敵軍空援到達
@達成條件:在樓頂架設對空武器,儘可能火力強勁
@獎勵:泊東鎮聲望增加(依強化程度)
@備註:等不到這些對空武器起到作用就會被敵方陸軍或特種部隊拆掉」
那麼,把兩個任務一起選了吧。
1,信徒之海
2,信徒之光
3,信徒之力
a,無懈可擊的大門
b,無懈可擊的死角
c,無懈可擊的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