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些年,你不知道的事
陶之春衝來來人無奈的說了一句:「你們是不是都商量好的啊?還是真的是輪班啊?」
聞言,被她這麼一問的人直接愣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向她,不解的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後者聳了聳肩,然後才回應道:「沒什麼,就是最開始來的是雄,然後是哥哥,現在又是你,那下一個是不是就應該是……」
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她把後面的即將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倒是沈豪,一臉的驚訝,然後問道:「祝雄和包廉……他們已經來過了?」
「嗯……前幾天。」陶之春有些無力的說道。
「來……」只說了一個字,沈豪就住嘴了,因為如果問小春之前的那兩人來這裡幹什麼,不就等於是明知故問嗎?他明知道那倆傢伙對小春是什麼心思。
唉……恐怕眼前的這女人還不知道包廉的心思吧?算了,反正他今天來也不是為了讓她知道包廉的心思的。
見沈豪半天都沒作聲,陶之春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他,帶著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語氣問道:「不會你也是來勸我說,讓我回去的吧。」
聞言,沈豪笑了笑,說道:「不是。」
「不是?」陶之春一臉的驚訝。頓了頓又問道:「那你來是……」
繼續保持著剛剛的微笑,沈豪緩緩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你走的這些年,那些你不知道,和不清楚的事情。」
…………
還是沈豪送她回的家,一路無話,駕駛座上和副駕駛座上的兩人都知道他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說說沈豪口中的那些年,她不知道的事情。
到了小區門口,沈豪把車停好,和陶之春一起下了車。
見狀,後者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去樓上說吧。」
「嗯。」點了點頭,沈豪剛準備要邁開步子跟上,突然間覺得這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什麼不對。
停下腳步,看了看周圍,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奇怪……
見他沒跟上來,陶之春不禁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小豪,怎麼了?」
聞言,沈豪搖了搖頭,然後又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覺得這麼晚了,如果上去的話,會不會打擾你家的那個小鬼,還有……」
沒說出的話語,可陶之春卻意外的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
同樣的回給他一笑,她緩緩說道:「沒事,這個時間墨陽應該已經睡了。」
說完就用心靈感應和樓上的人傳了話,確定後者收到了她的信息,她才轉頭看向沈豪。
頓了頓才又說道:「我們家只有我和墨陽一起生活。」
聞言,沈豪才舒了一口氣,在心裡想道,雖然自認為很鎮定的他,也承受不了在一個男人面前,說她和另一個男人的事情啊。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個小傢伙是誰的?劉煜的?怎麼可能?按照小鬼的年齡來算,那個時候之春和他還不認識呢,又哪來的孩子?卻想卻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以後再說吧。想著他就抬腳走向陶之春的方向。
見他跟過來,陶之春笑了笑,側過身子讓他先進去。之後看了一眼小區旁的一處陰影,她的笑瞬間就出現了一絲噬血的意味,頓時把陰影里的人給驚得一身冷汗。
被她發現了?看來得向族裡彙報了。
這麼想著,陰影里的人漸漸的消失在陰影處。
接著另一頭的黑影中,隱約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事後,陶之春知道以後,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她道:「我有這麼重要啊?為了跟蹤還真下血本啊。」
當然這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他們主要說的就是劉煜的事情了。
……
「這些年……他就這麼過來的?」陶之春聞言,一臉的心疼。
沈豪點了點頭,然後看到陶之春的樣子,他也是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心裡想道,這兩人……是何必呢?
但是,似乎安慰一下眼前的人更為重要。
想著他又開口說道:「沒關係,雖然你走後,他的脾氣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甚至還要嚴重,但好歹還記得你說過的話。」
對上陶之春疑惑的眼神,沈豪突然無奈的笑了,他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雖然他是因為你不見了所以才頹廢的,但是,他卻始終都保留著本心,我想他或許是因為該一直期盼著你能夠回來,不想你見到他太過墮落的形象。所以,即使晚上再怎麼自我消沉,以酒消愁,白天卻還是裝模做樣的不讓外界看出他的一絲破綻。」
聞言,陶之春又有些慚愧的低下頭,接著傳來她弱弱的聲音,道:「何必呢……值得嗎?」
聽到她的話語,沈豪又笑了,只是這次他的笑出了聲。
笑聲成功的讓對面的陶之春疑惑的抬起頭,接著就不解的問道:「你笑什麼?」
「哈哈……我是不知道該說是笑你呢?還是阿煜呢?」依舊笑哈哈的沈豪,第一次笑的這麼的開朗。
見狀,倒是陶之春愣了,然後就愣愣的說了一句:「小豪……多久沒有看到你這麼開懷的笑了?」
「額……」她的話,瞬間就讓沈豪住了聲,隨後想了想又釋懷了,開始說起他的故事。
他道:「在很小的時候,就和爸媽來到了阿煜的那個大莊園,是太太好心收留了我們。所以,從小我被灌入的思想就是,掃開一切阻礙少爺幸福的事情。而我的任務也是保護好他,包括他的心。」
聽到後面的話語,陶之春不是愣,而是直接傻了。如果跟小豪說的一樣的話,那她不就……
看她一臉的呆萌樣,沈豪又笑了,他發誓,今天他笑的絕對是最多的一次,雖然也有官方笑,但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今天也是最多的一次。
笑了笑,他又說道:「你不用這麼緊張,直到遇見你以後,我發現阿煜他變了,變得有人情味了,不像以前,他總覺得什麼事都不在乎,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握當中一樣。」
頓了頓繼續說道:「遇見你以後,他開始出現了害怕,患得患失的樣子。其實,當時看到他的樣子……」
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想以後他才又說道:「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變了,遇見你的那刻他就變了。而我到那刻也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我想保護,我能保護就能保護得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