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丟面子的事情
這下比賽好看了,居然一上來就那麼大的脾氣,世家方面脾氣大,而城主府的脾氣也不好,居然都要一挑三。
張小凡打算回去休息的,不過長老說還可能要打,一下子三連勝可能分不出勝負,三連勝都不能得到名額?那也太難了吧。
跟不老山方面要了一點喝的,張小凡看著台上,那一位郡主也不是好惹的,她的實力在自己之上,剛剛看了過來就看見一個公子哥掉落下來。
另一位也沒有多久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之前還牛逼轟轟的世家公子哥就剩下一個還站著的了,不過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個郡主那麼厲害,他很快就堅持不下去了直接被踢飛出來。
不巧不偏,剛剛提到自己面前,這是一種挑釁嗎?自己知道那郡主不簡單,但是也沒有必要那麼囂張吧。
「城主府剩餘的人一起上吧。」終於那一位殘疾人也開口了,他帶著面具十分神秘,城主府還剩下六個人,包括那郡主。
要一起上?這一位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位姑娘暫時休息,我不會跟某人一樣趁人之危。」終於還是沒有那麼囂張了,要一打五,不一大六了。
什麼叫做囂張?這才是真正的囂張,比張小凡狂妄多了,世家都那麼牛逼嗎?見城主府剛剛找回場子就要這樣一打五?
世家長老們又縷縷鬍鬚,這一位是隱世世家的公子哥,他在整個世家年輕人之中實力是最強的,早早就達到練氣期五層了,是故意不繼續修鍊了,一直在這個等級進行其他方面的提升,要不然他早就不是練氣期五層了。
「城主府的人都傻逼了?上啊?一打五呢,怎麼不敢上?打完好休息啊。」張小凡在台下喊著,要是那一位殘疾人打完,那三個名額就很明顯知道是誰的了,大家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在這樣刺激下,不上去都不行了,這可是關乎於城主府的面子啊,終於五個人上來了,上來也不廢話。
只是這個郡主眉頭緊鎖,要是再輸,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要是真這樣,那這一次城主府的希望就在自己身上了。
難道等一會自己也要一打五?世家方面就這兩個坐輪椅的厲害,要是單挑自然不會輸,但是要是群攻,那就可能不是對手了。
世家長老院又縷縷鬍鬚,這個隱世世家的公子哥也的確厲害,他也沒有過多的展現自己的能力就把五個練氣期五層之人給打下來了。
現在目光都落在這個郡主身上了,因為城主府九個人就剩下她還站著了,這一次只有三個名額,要是她答應剩餘世家之人,那麼她活得資格。
但是這樣的話就丟城主府面子,可是除開那幾位,兩個坐輪椅的一看就不好惹,剛剛兩個人已經展現實力了,特別是那帶著面具的世家之人,他的實力在這一群人之中最高的。
城主府方面的人也小聲的跟這個郡主說了什麼悄悄話,她再次上來,並沒有選擇一次性打剩餘的世家之人,還是選擇一打四,並沒有加入這兩個坐輪椅的。
台下都傳來唏噓聲音,都在嘲諷城主府不行呢,城主府方面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這幾個人那麼弱?太丟臉了!
之前城主府才在外面吃虧了,這一次比武就剩下一個了,並且這個郡主還打過,這一次只有她還能撐撐場面了。
實力差距那麼大嗎?不老山方面的人也在看著比賽,這一次十七個人都是練氣期五層,但是修為再高也得實戰經驗,跟有厲害的武器,不然很吃虧的。
不老山方面唯一沒有料到的是那張家大少爺居然能打三個,他可是坐在輪椅上了,可是被人襲擊過了。
現場氣氛隨著這個郡主挑釁四個世家之人再次被點燃,張小凡就當一個吃瓜群眾,這郡主實力肯定不差的,跟自己打也是她佔據絕對優勢,但是自己可以咬她身上一塊肉下來,想打贏自己她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一次比賽是為了名額,她沒有必要一定要弄得你死我活,面子很重要,可是她已經幫安南掙回面子了,至少她這個郡主是不差的。
競技場,場面還是一片倒,毫無懸念,就跟那面具的殘疾人一樣,現在就剩下三個人,那一位郡主看向剩餘兩個人,她手裡拿著一把劍,誰都沒有迎接她的目光,不管她再次挑選誰,雙方都會受傷。
也只有她繼續挑戰才能給城主府掙回來面子,要不然這一次還是城主府丟了面子,面子這事情就看大家怎麼理解了。
「本人不老山南山門大弟子鐘有道,希望與世家之子切磋切磋一番,不知道張公子可否敢應戰!」
柿子都知道挑軟的捏啊,張小凡吃著東西呢:「跟你打?好處費呢?沒有好處我可不上去,我是來跟城主府比武的,我打贏了可是有進入幽靈谷的資格的,而跟你打輸了丟面子,贏了也沒有好處,你以為我是傻逼嗎?」
「張公子,切磋切磋,可以提升修為,你作為世家之人,不敢了?」
張小凡冷笑一聲:「激將法?這一招對於我沒有用,我慫逼了,我不行了,我是廢物,可以了吧,你高興了?滿意了?」
那鐘有道被氣得不行,本來就是想好好切磋一番,結果那小子不上來,居然要好處費,他一個弟子怎麼可能拿到好處費。
這一位郡主目光在這兩位身上遊走,不管挑釁誰,必須獲勝,要不然還是丟面子,可是這兩位都不好惹,那個張公子自然比較弱,可是就算自己跟他打,那隻能慘勝,這對於接下來的幽靈谷修鍊很不利。
城主府方面很想自己繼續打下去,可是自己已經拿到名額了,打還是不打?要是打,只能選擇這個張公子了,誰讓他才是軟柿子呢。
大家都期待著,可是在大家期待之中這一位郡主提著劍走了下來,並沒有繼續挑釁的意思,那帶著面具的輪椅之人也沒有繼續說話,他也知道就算獲勝,也肯定也是慘勝,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