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一心尋死
「張小凡可能死了。」一句話,正在酒店準備收拾回去濱海的蘇素素雙手顫抖起來,那呼吸似乎也有點不對勁。
「他皮糙肉厚的,怎麼可能會死?」
「歐家派遣一個戰神去濱海找他麻煩,按照那小子的性格,他怎麼可能屈服什麼,就在剛剛,我收到一張紙條,應該是那一位歐家大小姐偷偷利用各種關係傳遞給我們的。」老人低聲說著。
「她自己的男人不去救,讓我們做什麼?」蘇素素放下手裡的活,來到上京才知道這種人間冷暖,太明顯了,在濱海那些人多少還名義上給點面子,可是來到這裡,任何人都是在看戲。
「她給了一個地址,應該是張家四合院的地址,要不小姐您問問濱海的情況?」老人剛剛說完,蘇素素整理一番額前的秀髮,然後拿起電話,想了想開始撥打號碼。
果然那一位已經不見了,準確來說是開車下班之後就沒有蹤跡了,只不過濱海的人對於他十分自信,不覺得他會出什麼意外,畢竟連蒼龍都打得過之人。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蘇素素拿著地址走出酒店。
兩個小時之後,在四合院外圍就被人攔下來了,守衛詢問了裡面的人之後蘇素素才能繼續往前走,這個地方她是第一次過來,這裡給人一種嚴肅的感覺,總覺得來到了一種很不自在的地方。
在一位守衛的帶領下,蘇素素終於來到了一處紅色的四合院門口,這是蘇家一生想要對付卻無法對抗的仇家,是蘇家最恨之人。
門口裡面的院子門檻上站著一個人,蘇素素一步步走了過來,整個人直接在大門口重重的跪下來。
「我父親該死,我們全家都該死,但是有一個人不該死,請您放他一馬。」蘇素素已經感受到槍口對準的感覺,也感受到了死亡威脅,既然敢來,那麼自然不怕死在這裡了。
也不是為了自己而來,蘇素素知道那個父親已經在劫難逃了,沒有任何希望了,既然如此,那麼何必害了其他人呢,那小男生入贅張家也算得上一生富貴命。
「我知道的,斬草除根,我妹妹天生不喜歡這種爭鬥,她已經不在國內了,蘇家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人了,除開還有一位老人,我死了,他自然也知道怎麼做了,希望您放他一馬。」蘇素素站起來。
然後猛然磕向一邊的石柱,這樣磕上去就她這樣的弱女子肯定是當場慘死的,一道清風拂過,蘇素素整個身子跌倒在地上,腦袋磕在地板上。
「好吧,讓我怎麼死,我配合你們,堂堂世家也需要遵守一些約定,是需要我回去酒店跳下去?還是希望我服毒自殺?這事情沒有人會知道。」蘇素素看向前面那一位老人。
「張小凡擁有不錯的底子,你又何必擔憂他是否未來會富貴呢?」老人雙手靠背,風燭殘年的站著那,也有點凄涼的感覺。
「你們想讓他入贅,但是你們又擔心他跟蘇家的人在一起,只有我們都死了,他就沒有這個心思了,至於我為何來求您放過他,您心裡沒有一點數嗎?何必演戲呢?」蘇素素眼裡沒有一點情感。
一個戰神去濱海了,誰第一時間知道?除開面前這一位,還有誰?不經過他同意戰神敢隨意出京?並且還專門去對付那男生?
「蘇家已經按照你們的願望完了,對我們趕盡殺絕倒是一應該的,何必逼迫他呢,既然你們那麼想得到他,那麼就讓我來幫助你們完成這一件事情好了。」蘇素素突然凄慘的笑了笑。
又是一道清風瞬間出現,在身後卡住蘇素素的脖頸,似乎知道蘇素素想要做什麼,老人認真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娃,蘇家認定是張家殺了那一位,而張家認定是蘇家出賣了那些人,這仇恨是完全解不開。
「何必尋死呢?你死在這裡,難道不就是為了讓他怨恨張家嗎?雖然老夫到現在還不知道你來的目的。」老人還是戰力不動,想死在這裡,太難了。
「張小凡這一會應該被你們的人弄死了吧,你說我為什麼來這裡?我們蘇家全死還不夠?一定要傷害無辜之人?」
老人看向正前面,一位紅衣女子走了出來,紅衣女子很不屑的看了蘇素素一眼:「我可沒有去殺那小子的心思。」
「應該是某位戰神去濱海了。」掐住蘇素素那蒙面女子鬆開手說了一句。
「戰神去濱海?」老人臉上是真的很不解,最近沒有戰神調動的命令吧。
「娃娃你回去吧,與其來這裡興師問罪,不如回去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不管老夫怎麼解釋這事情跟張家沒有關係,但是你心裡已經種下仇恨的種子了。」老人揮揮手,轉身往裡屋走去。
蘇素素站起來,看向這一座四合院,眼裡帶著一股深深恨意,想死在這裡都沒有辦法,好一句沒有參與,真會撇清關係。
的確想死在這裡的,可是連死在這裡的機會都沒有,果然世家就是世家,都把蘇家逼到這樣地步了,還說沒有關係。
蘇素素之後,老人看向身邊這一位紅衣女子一眼:「你做的?」
「歐家派遣戰神去教訓那小子,那小子居然還想跟歐姐那一位在一起,惹怒歐老爺子了,你打算把歐家也給滅掉嗎?」紅衣女子笑了笑。
「歐家那女娃挺不錯的,怎麼就不能在一起了?」
「這前提也是要那小子是我張家人才行,其他人配得上歐家那一位?那小子不肯入贅大家都知道,你以為他還是外人眼裡重要的人?還不是想殺就殺?你又能怎麼樣?」紅衣女子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似乎就是故意起張老。
「很失望對吧,哈哈,你就應該讓那個人死在這裡,讓他贖罪!你以為假惺惺的別人會感謝你?你以為別人就不想滅掉你?」紅衣女子越說越激動,慢慢的老人走了進去,不理會這一位,似乎言語上面的刺激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