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對方的底牌
四人嚇了一跳,眼中有了一絲恐懼,亨利重傷垂死,門羅的招牌神通對林遠凡毫無作用,而安德烈強大的身體也難以對擁有護身法器的林遠凡造成傷害,最後的長谷勝平面對林遠凡施展出來的神通也心生退意,自知難抵已林遠凡,不想再戰。
現在就算他們四人再聯手也難是林遠凡一人的對手,實力的差距在哪裡,而這還不是最強的林遠凡。
「長谷,怎麼辦,你還有那法器沒有,再拿不出來就沒機會了。」安德烈催促道。
「要是還有我早就拿出來了,你以為那東西是隨便就能能拿到的?」長谷勝平氣道,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游輪,那個人還是遲遲沒有出現。
「此事我維京旗幟不參與了。」亨利對林遠凡大聲喊道,不想再和林遠凡戰鬥了,沒有絲毫勝算。
此時的他心中全是悔意,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五個築基初期對付一個玄境巔峰會變成眼下的局面。
本來林遠凡在南極殺了他們的人這件事還沒有最終定論,他們來此只是為了好給下面的人一個交代,南極失蹤的那些玄境宗師哪裡比得上他們這些築基修士重要,要是再一個不慎他們這些人有可能真的要丟掉性命,那事情就真的大條了。
「我兄弟會也退出。」門羅嘶啞著說道。
在他眼中林遠凡就是他最大的剋星,自己空有一身強大的血法神通卻對林遠凡一點用都沒有,再打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會隕落於此。
安德烈看了一眼長谷勝平再看了一下林遠凡身後的劍陣,心中猶豫不定,但身子卻是悄然往後退去,那些劍陣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危機,他不想插手了,划不來。
林遠凡注意到了安德烈的小動作,將視線移到他身上,冷身道:「我讓你走了么?」
安德烈一凜,停了下來,臉色很不好看,面對咄咄逼人的林遠凡,他還是鼓起勇氣大聲道:「林道,你我之間的事可以一筆勾銷。你莫要欺人太甚,難道你真的想殺了我們選擇和我們所代表的勢力成為生死之敵?」
他們每個人都代表著一方強大勢力,若是林遠凡殺了他們這些人,那無疑就是和他們所在的勢力宣戰,就算是華夏官方也絕對不這麼選擇,一旦如此,他們將會展開殘酷的手段針對林遠凡和林遠凡的親人朋友,其結果必定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林道,我們每個人的船上都有視頻傳輸設備,發生在這裡的一切事情全部呈現在我們各自的總部之中,你想不為人所知地殺死我們根本就做不到。」門羅直直地望向林遠凡,認真道:「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各自退一步,你讓我們離去,而你也可以帶著那些人離開,大家兩不相欠,我們這些人也不會再尋你的不快,你看如何。」
門羅相信林遠凡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選擇。
原本積極對付林遠凡的長谷勝平卻保持了沉默,一言不發。
林遠凡冷笑,搖了搖頭。
「林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門羅心一涼,覺得事情好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林遠凡寒聲道:「抓了我的人,更是設計要殺我,現在你們卻跟我說和解,不覺得可笑么?」
殺意在他眼中流轉,殺氣瀰漫周身,若是不殺人,他來這裡做什麼?若是不殺人,這些勢力豈不是以後依然敢來找自己的麻煩?若是不殺人,他心中怒意如何能消?
「林道,你真覺得自己穩操勝券了嗎?」長谷勝平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氣勢再度爆發,「你今天還是要死在這裡,結局早已註定!」
「長谷,你是什麼意思?」安德烈驚異不定,猜不透香取名流還會有什麼手段能殺了林遠凡。
林遠凡冷哼一聲,沉聲道:「你們的手段我豈能不知道?我要殺人還沒人能攔得住我。」手中長劍對著四人所在用力一揮,林遠凡吼道:「上路吧!」
陡然間天空中難以盡數的長劍如同暴雨一般向著四人襲去,長劍劃破長空,聲勢浩大,威勢絕倫。
亨利門羅和安德烈三人頭皮發麻,汗毛立起,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沒有一點要抵抗的意思,拼盡全力轉身就要逃走。
就在林遠凡控制眾多長劍展開殺戮的時候,異象突生,一個巨大的靈力手掌從香取名流的船上拍了過來,速遞極快,一下就擋住了林遠凡的劍陣,使得那些長劍無法傷害到那四人。
這一變化來的極其突兀,本以為難逃一死的眾人全都停下身來。
「這是?」安德烈看到巨掌出現,終於明白長谷勝平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強的自信了。
「築基中期!」亨利恨地直咬牙,原來這才是香取名流最強大的手段,他們為了殺一個林道居然連築基的中期都派出來了,準備萬全,而且這事還沒通知他們其餘三方,讓他們三人白白出力。
林遠凡對這個突然出現擋住了自己的攻勢的手掌沒有太多意外,在他到來的時候神識就早已發現了香取名流中還藏有一個築基中期,儘管對方可以隱藏了氣息,可他哪裡能躲得開林遠凡的神識探查。
「我等的就是你。」林遠凡輕笑一聲,身子向上躍起,手中長劍一挑,喝道:「合!」
下方被擋住的長劍合成了一柄更大的長劍,氣勢也變得更加強大。
「給我破!」
林遠凡控制大劍對著那阻擋自己的手掌猛地一斬,一聲撕裂的輕響傳出,那巨大的手掌直接被林遠凡斬斷。
「他到底是什麼境界?」門羅驚恐,連築基中期施展的神通都能破開,這哪裡是玄境巔峰巔峰能做到的。
「小子,我們所有人都小看你了,你很強,非常強,要是我不在的話,這些人今天還真就要被你殺了。可惜,你遇到了我。」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海面上響起,由遠及近,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從香取名流的游輪上緩步走出了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老者,他一身黑紋付羽織,精神矍鑠,神色不怒自威。
他腳步邁的不大,似緩實急,片刻間就來到了四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