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沒把握
「我…」她微微張著唇,卻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你不想和我重溫那半年的時光?把我那半年的記憶找回來嗎?」男人繼續動用男性魅力迷惑她。
總之,昨晚把他惹得全身是火之後,這個小女人就別想逃離他了。
能讓他動情動欲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對他來說,有點特別。
「我…」季悠然眨著迷離的眼睛看著他,微微仰起小腦袋,粉嫩的臉蛋覆上一層可人的紅暈,像是暈染開的玫瑰花,誘人極了。
而微微翕動的一張唇,彷彿甜美多汁的水蜜桃,在召喚著男人去享用。
而男人,真得不客氣了。
他一手攬住她的肩膀,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姿意的由著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唔…」獨有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季悠然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男人熟練的竄進她的口內,靈巧的劃過她的每一寸甜美。
屬於女孩的清澀氣息,再一次輕而易舉的挑起了他的感覺,吻,遠遠不夠滿足他了。
男人的大掌,一路往下。
「唔…不…不行。」季悠然突然猛力推開他,太可惡了,季寒就不會這樣不尊重她的。
封厲感覺到她極大的抗拒,只好微喘著抽開了身軀,一雙漆黑墨眸懊惱的盯著她,被吻過的女孩,更像是一朵緩緩綻放的玫瑰。
小臉潮紅,因為慌亂,睫毛像是蝶翼一般不斷的顫抖,看起來脆弱極了。
男人悶哼一聲,只感覺身體綳得難受,這個小女人真是妖精般,總能讓他難極到極至。
也在這時,車子減慢速度,窗外,已經是雪地景色了,季悠然倚坐在車門,隨時想逃離。
封厲倒是沒有再找她麻煩,他一張俊臉沉靜複雜,看不出情緒,但他清晰感覺到這個女人對他的逃離之心。
車子一停,不等保鏢前來開門,季悠然已經用力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越野車的踩踏對她來說,還是很高的,她一聲雪地靴邁進柔軟的雪地,她才感到了安全。
后一輛車裡,楚盈盈也開心的下來,看見季悠然竟比她先下,還有些詫異。
「暖暖,我們去前面玩吧!快點來。」季悠然拉著她,就往前面走去,踩著雪地,跑起來很艱難,但她也努力的走得很快,好像身後有頭狼在追趕似的。
「喂喂,然然,你怎麼了?跑什麼呀!」楚盈盈吃驚的叫她。
季悠然鬆開她,這才喘息著回頭看了一眼停在雪地上的黑色越野車,「沒什麼,我就是想快點去玩。」
越野車裡,寬敞的視野,男人一雙眯緊的眸,看著那抹淺藍色的身影,明顯泛著不悅。
楚盈盈不由揉了一直小雪球,立即趁著季悠然不備就扔在她的後背上,季悠然啊了一句,哪裡會認輸,趕緊揉雪球扔回去。
兩個女孩就在離車百米之外玩了起來,而這一幕溫馨有趣,使得車裡男人的嘴角不由上揚了幾分,看著季悠然笨重的趴在雪地上,起來之後,又再摔了一下,男人撤底是笑了。
兩個女孩也就在雪地上隨意的玩耍,而男人,始終沒有下車,倒是利用這點時間處理他公司的事情,韋寧給他送了一杯咖啡進去。
季悠然和楚盈盈玩得很開心,但她好奇的是,封厲竟一直不下車?難道他不是來這裡玩的?那他來這裡幹什麼?
「別看了,我覺得以他的身份,他是不會下來玩的。」楚盈盈倒是看透了這一點。
「他不來玩,來這裡幹什麼?」季悠然撇撇嘴道。
「傻瓜啊你!他當然是為你而來的。」楚盈盈一邊笑說,一邊又賞了她胸口一個大雪球。
「你…壞蛋,別走。」季悠然忙揉了一團雪追著她。
白雪之中,回蕩著女孩銀鈴般的笑聲,正好這一片的雪地沒其它的旅人,任由她們怎麼玩。
就算有其它的遊人經過,看見那三輛裝甲車般的越野車,還有站在車旁的保鏢,都知道要避開這群人,哪裡還敢主動招惹過來? 兩個女孩的體力再怎麼好,也經不起在雪地上奔跑,沒一會兒,兩個人就累得蹬坐下來了,兩張面容凍得鼻頭通紅,季悠然這才有空想起封厲的話來,她氣呼呼的扔了一個雪球道,「暖暖,你知道為什麼我
們一直訂不了機票嗎?就是封厲這個大壞蛋在搞鬼。」
「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楚盈盈瞠大眼。
「他說…他說他是故意的。」
「太過分了吧!我們的簽證就要到了啊!」
季悠然有些氣苦道,「他還說…還說叫我留下來陪他,你可以先回國。」
楚盈盈立即哦了一聲,「我明白了,他就是想留你下來,行,那我就先回去吧!」
季悠然一聽,立即身子撲向她,把她撲倒在雪地上,「暖暖,你可不能丟下我。」
楚盈盈笑咪咪的看著她,「難道你就不想留下來陪他嗎?我看他對你好像有意思哦!」
「你不是說了,他只是封厲,不是我的季寒嗎?我留在他身邊幹什麼?」季悠然哼哧道。
這畫風好像變了。
「喂,是誰說找到他,非要征服他,非要讓他記起你的啊!然然,照這情形下去,我對你有信心,看來,封厲也很配合,很積極的回憶你們的事情。」楚盈盈拍了拍她的肩膀,暖昧朝她睇眼色。
所謂的積極,指得就是昨晚那三枚吻痕。
季悠然立即急得反駁她,「他才不是呢!他就是一頭野狼,大壞蛋,我不想和他生活在一起。」
「可是,你不是說過,這輩子除了他,你誰也不愛嗎?你就愛他吧!」楚盈盈再反駁她。
季悠然立即苦著臉坐直了身體,望著遠處灑著雪道,「我是說過,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封厲就是你的季寒,你遲早會把他變成你想要的樣子。」楚盈盈一臉認真道。
季悠然反而沒自信了,「我沒把握。」 封厲的氣勢太強了,像他這種男人,好像不會為任何女人停留,好像任何人都不值得他去珍惜一般,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又有什麼資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