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危險靠近
第111章 危險靠近
凌肆的話,讓童雨綿的心跳加速了,說到底,這個男人還是要享受二人世界,那章妍兒豈不是太可憐了。
凌肆的唇,吻上她誘人的小嘴,一陣廝磨過後,他就伸手要去扯她身上那保守之極的泳衣。
童雨綿立即阻止他的大掌侵入:「凌肆,萬一這裡有監控,你不怕走光嗎?」
凌肆冷眸往上掃視了一圈,其實,這裡到底有沒有監控,他也不清楚,但他想要她的念頭,卻是真真實實的。
「我走光無所謂,但你的身體,卻只能由我一個人享受。」凌肆忍住了要那股衝動,現在的人都很變態,像這種度假溫泉,說不定真的會暗藏針孔探頭。
童雨綿見他老實了,這才暗吁了一口氣,靠在他的懷裡,享受著溫泉水帶給她的舒暢與放鬆。
凌肆也仰頭靠在池壁處,可他的大掌卻始終都環在她的纖腰上,不允許她離開半分。
童雨綿卻被他的某個位置咯的有些難受,一張俏臉不知道是被水燙紅的,還是羞紅的,一直都透著一股艷麗的色澤。
泡了半個多小時,兩個人都熱出了一身的汗,凌肆終於坐不住了,站了起來,把她打橫抱起。
童雨綿正享受的快要睡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嚇的她立即驚呼一聲,兩隻小手本能的去勾住他的脖子,纏的緊緊的。
凌肆嘴角哼出一聲笑,然後把她放了下來:「去換衣服,我在車上等你。」
童雨綿趕緊點點腦袋,就回更衣室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走到車子旁,章妍兒那輛拉轟的瑪莎拉蒂果然已經離開了。
兩個人坐著車回市中心,車子行駛到半路,凌肆突然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一條尾巴一直跟著。
他心頭一凜,立即沉聲對童雨綿說道:「把安全帶繫上,抓穩頭上的扶手,我要加速了。」
童雨綿呆愕的照著他的話去做,就發現他瞬間就將車速提高到一百三十多碼。
童雨綿嚇的驚呼了一聲,立即抓緊了頭頂的扶手,驚聲道:「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開這麼快啊?」
「有人跟蹤我們。」凌肆目光凌厲的掃向後視鏡,只見那輛車也突然加速了。
童雨綿趕緊也去看後視鏡,就看到有一輛越野車在加速的追著他們的車輛。
「你的仇人?」童雨綿有些害怕,轉頭盯住神色沉鬱的凌肆問道。
凌肆冷笑了一聲:「我的仇人那麼多,誰知道是哪一個,不過,現在很危險,你給我抓穩一點。」
童雨綿當然知道情形危險,不用他提醒,已經死死的抓住扶手,整個人都綳成了一條線。
凌肆的車速還在往上提,車子就像流星一樣的在郊區的山道上快速的行駛著。
「慢點兒,前面要轉彎了!」童雨綿大聲的提醒他。
凌肆卻自有分寸,他玩過幾年的賽車,對於開快車還是很有經驗的,在童雨綿的驚呼聲,他險險的躲開了一輛迎面行駛過來的大型貨車。
童雨綿卻嚇的心臟幾乎停跳,焦急的去看身後,只見那輛越野車也在提速,眼看著就離他們只剩下十多米的距離了。
「把腦袋給我低下去!」凌肆突然一聲喝令,緊接著,他一邊操作方向盤,一邊伸手就從椅背下取了一把手槍,搖下車窗,對著後面的車輛就射擊了過去。
後面的車輛也有槍枝,見凌肆率先發難,也開始對著他的車一頓猛掃。
「凌肆,我們是不是會死在這裡?」童雨綿抱著自己的腦袋,驚恐的大叫起來。
「不會,我這輛車防彈!」凌肆卻是極為自信,其實,面對未知的兇險,誰都猜不準結局是什麼,可是,凌肆不想讓這個女人擔驚受怕,才會這樣安慰她的。
童雨綿卻嚇的要哭了,就算是防彈車,可對方手裡有槍,而且這裡還是險險的山道,萬一不小心栽了下去,那也必須是車毀人亡。
「打電話報警,趕緊!」凌肆急聲交代她。
童雨綿立即去找手機,因為手抖,差點拿不穩,還好,她最終報了警。
「給左洋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支援我!」凌肆察覺到後面的車輛火力很猛,自己一邊開車,哪怕他槍法再准,只怕也很難一人對抗數人。
童雨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拔了左洋的手機,趕緊把狀況跟他說清楚,左洋立即就讓他們再支撐一下,他馬上就帶人過來。
凌肆放棄與他們周旋,集中主意力把車速再提高,童雨綿只覺的自己是在坐過山車一樣,耳邊冷風刮過,響起凄厲的尖叫聲。
突然,身後的越野車發出一聲沉悶的爆胎聲,凌肆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突然就鬆了下來。
剛才他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對方的前胎上面。
越野車因為車速太快,導致前腿爆烈,來不及剎車,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山壁處,冒出一股白色的煙氣,宣告報廢。
凌肆透過後視鏡,眯起了眸,到底是誰,竟然想置他於死地?
車速放緩了,抱著腦袋的童雨綿這才惶然的抬起小臉,小臉都嚇的白透了。
「沒事了嗎?」她顫抖著問。
凌肆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蛋:「嚇壞了吧!」
「這簡直就像拍電影一樣兇險可怕,凌肆,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黑社會嗎?」童雨綿是真的嚇破了膽,在這之前,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最多也也跟人對罵幾句,連打架的事件都很少發生,可剛才,一不小心就要鬧出人命的。
凌肆卻擰緊了眉宇,猜疑道:「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
等到左洋趕過來的時候,凌肆的車子也進入了市區,看著中了數彈的車身,左洋嚇出一身的冷汗。
「少爺,你和童小姐沒受傷吧。」左洋急急的關切道。
「沒事,趕緊把這車處理一下,警察局那邊,你也去打招一聲招呼,這件事情,暫時不需要有大動作!」凌肆帶著童雨綿換了另一輛車。
左洋點頭:「好的,只是會是誰,竟然想要對少爺下如此狠手呢?」
「我懷疑是八年前那個人,你去調查一下,他是不是出獄了。」凌肆提到的這個人,是當年他為了林舞揚而得罪的一個紈絝子弟,當年因為打架,對方不小心砸死了一個人,被關了進去,判了重刑,因為他是錯手殺死了對方,但因為凌海天的施壓,他才在牢里多待了幾年。
左洋得到命令后,就讓保鏢護送凌肆和童雨綿先行離開,他去處理善後之事。
懷裡的小身板還止不住的顫抖,凌肆低眸凝著她,發現她的小臉還是一片雪白。
對於凌肆而言,這樣兇險的經歷已經習以為常,可童雨綿卻是第一次經歷,害怕是難免的。
「沒事了,別怕!」他將她摟緊,附在她的耳邊,低聲安慰道。
童雨綿難於置信的仰起小臉望著他,一直看進他的眸光里:「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害怕?」
凌肆卻拍著她的小肩膀:「對我而言,害怕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凌肆,你到底經歷過什麼?」童雨綿實在難於置信,身邊的這個男人面對危險竟然如此的從容淡定,如果他的生命中沒有發生過更加灰暗的事情,他是不可能歷練出這種鎮定冷靜的心理的。
凌肆微微一震,低頭,眸光有些深邃的望著她緊張不安的小臉,啞然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此時此刻,童雨綿的好奇多過害怕,她真的想了解更多關於他的事情。
「十年前,你母親嫁進凌家后,我就失去了凌家少爺的地位,先是你母親利用林舞揚對我各種情感上的打擊傷害,我被抓關了進去后,你母親慫恿我的父親,把我送進了軍隊里,在特種部隊我接受了將近兩個的魔鬼式訓練,就是在那些日日夜夜的殘酷訓練中,我慢慢發現,指望著別人來憐憫你,那是沒有用的,想要得到一發,就必須依靠自己,三年後,我退役回到家,卻發現那個家已經陌生了,我的爸爸依愛很愛我,可你的母親卻是一隻笑面虎,在我爸面前裝的溫柔賢淑,背後卻一直防備著我,怕我盯上凌家的產業,於是,我離開了家,出國了,就在那一年,我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陸乾盛,我們兩個懷惴著夢想的人,一起創業,初期的事業,總是受到各種的限止,別人的眼紅,黑道的阻撓,克服這些困難,幾乎耗盡我們所有的心力,終於,一年後,我們的事業有了很大的起色,突飛猛進,我們兩個就像上了發條的機器,沒日沒夜的在工作。」凌肆回憶起那些過往,俊美的面容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他說的並沒有多少感情色彩,可真正經歷過的人,卻不可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童雨綿伏在他的胸口處,聽著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雖然自己的遭遇也很慘,媽媽拋棄,爸爸一天到晚忙著事業,她被后媽各種虐,但至少,她的生活是無憂的,她也不必經歷那些可怕的危險。
「如果我的媽媽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毫無人性,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童雨綿咬了咬唇片,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