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心頭異樣
第297章 心頭異樣
也虧了葉君行會說出這個理由來,要不是黎辰見慣了大風大浪,否則在此刻肯定憋不住給笑出來了。
看他們父子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地相互之間那麼配合,葉素竟然也找不出任何破綻來指出他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隱瞞自己的地方,實在看不出來也就只好放棄了。
「那個,素素,我想和你說件事情。」黎辰想起剛才葉君行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之後,他決定向葉素先道個歉。
但是葉素卻條件反射的有得誇張,主要還是被之前黎辰的所作所為嚇得不輕:「沒什麼好說的,不用說了,我也不想聽。」
「不是,你別緊張,我不是想對你做什麼,或者逼著你做什麼決定。」黎辰慌忙解釋,他可不能讓葉素給誤會自己此刻如此純潔地想要解釋的行為。
「那……你是要和我說什麼?」葉素遲疑了許久才終於決定要聽聽黎辰想要和自己說些什麼話。
「那個……那麼貿然拿出婚戒是我的不是,讓你為難了,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請你原諒,以後你不樂意看到的事情我都不會再做,也希望你不要剝奪我出現在你和君行面前的權利好不好?」
黎辰忽然間的道歉讓葉素有點不太適應,在葉素的印象中,雖然黎辰是在這四年的時間裡改變了很多,但是會低聲下氣的開口認錯,葉素還是頭一回見到。
不是其他的什麼原因,而是她覺得像黎辰這樣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人,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一面,所以當黎辰突然向自己認錯的時候,她一時之間有點難以置信,也不能接受此刻他向自己道歉的這個畫面。
「媽媽,爸爸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應一聲?」葉君行伸出小手在葉素的眼前揮了揮,葉素這才從自己對黎辰以前的回憶中回過神來。
「哦,不好意思,我出神了。」葉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突然間會向黎辰道歉,可能是剛才黎辰向自己道歉的那個場景,她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的緣故,所以才一時失了神跟學著他道歉。
「沒關係,這一切其實都是我的錯,對不起,這段時間一直打擾你,你放心,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糾纏著你,讓你為難,但是你要記住,只要你的一句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會闖過去找你,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到,這個不是對你的虧欠,而是我對你未來的承諾。」
黎辰深情滿滿地看著葉素說道。
一時間,葉素被黎辰如此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太自然,她尷尬地撇過頭去不和他對視,免得自己會對他流露出任何不應該出現的情感來。
不知道為什麼,當黎辰說到自己不會再糾纏著他們母子倆的時候,葉素的心裡突然有些失落,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但是她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承認。
她不想聽到自己的內心告訴自己又重新接受了黎辰,這樣的話,她會崩潰,如果自己這麼輕而易舉地又重新接納了黎辰,那她為什麼還要躲避了他四年那麼久?那曾經她所受過的苦又算得了什麼?這是老天爺對她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嗎?
正因為不願意麵對自己真實的內心,所以葉素不願去對視黎辰的雙眼,她怕自己無法面對真實內心的感受,怕再一次出賣了自己好不容易撐起來的偽裝。
「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家吧!」黎辰看葉素遲遲沒有回應自己,這樣下去反而又會變回尷尬的氛圍,所以心想著還是回去吧,今天相處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就不要再讓葉素起什麼疑心的好。
「好,謝謝。」葉素點點頭,同意了黎辰的要求。
就在一家三口開心的時候,總會有人的情緒不是很好。
「大姐,為什麼非要讓我現在就會法國?那裡不是還有你和姐姐們,我現在回去根本沒有這個必要。」洛為卿在電腦面前緊緊地皺著眉,對面前個和自己長得十分神似的女子說道。
「是,法國這裡有你的姐姐五個暫時不會有事情,可日後呢?現在媽媽年紀也大了,宮內大臣有許多人也開始逐漸有了意見,你也知道畢竟媽媽不是法國人,暫代著王位總歸是不妥的。」
大姐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洛為卿,但是洛為卿現在的腦子裡一門心思的全都只有葉素一個人,無論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留在這裡。
「姐,就算大臣們對媽管理國家政務有意見,但是你和姐姐們都可以啊,你們都有爸爸一半的血統,為什麼就不能繼承王位了?非要我繼承才行?」洛為卿很是不能理解姐姐們和媽媽的想法。
明明他們六個都是父親的孩子,為什麼只有自己才有權利繼承這個王位呢?洛為卿並不喜歡這個王位,他只想著能在這有生之年和葉素在一起度過餘生,當然還有喜歡叫他爸爸的葉君行。
「為卿,我知道你留在那裡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你別忘了,那個女人是有孩子也有丈夫的,她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上你。」大姐嚴厲地說道。
「不。」洛為卿堅定地回答:「你不是她,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會喜歡上我?況且君行那麼粘著我,只要我肯努力,葉素一定會同意和我在一起的。」
「為卿,你別傻了行不行?你到底要為那個女人付出多少才肯罷休?她到底有什麼好?」
「行了大姐,我大晚上的也不想和你吵架,希望你能諒解我,我不想失去葉素,也放不下她,今天就說到這裡吧,我累了。」
「哎……」
剛要開口說話的大姐都還沒來得及說完最後一句話,視頻就被洛為卿快速地掛斷。
望著恢復到桌面的電腦,洛為卿此刻思緒也是十分複雜。
家中的情況他不是不清楚,也並非他不理解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們的想法和心情,可他現在真的還放不下葉素,他怕自己如果走了,就再也沒有機會和她廝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