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辦公室里的一幕
第61章 辦公室里的一幕
「你要是認我就和霍君浩離開,否則你就不是我於庭的女兒,到死都不要來送我。」於庭最後發下狠毒的話。
卞紫煙徹底傻眼了。
沒見到媽媽心裡這麼仇富,這麼討厭豪門。
那麼她跟霍君浩是不是真的就沒有走下去的必要了?
本來還想著怎麼討好霍君浩挽回一切,解除誤會,現在多了媽媽的逼迫,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離開霍君浩,說實話捨不得。
她是真的想和他好好走下去。
不離開霍君浩,媽媽那裡就過不去。
怎麼辦?
她千萬次地追問自己,到底怎麼辦?
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就是想不出能夠兩全其美的方法。
初秋的午後,陽光暖暖的,她此刻卻感覺渾身冰涼。
不管怎麼說,霍君浩沒有追究放了喬茂,她還是要感謝的。
打的回到家,許媽見到紫煙立馬笑起來。
「少奶奶你午飯沒有在家吃,大少爺也沒有在家裡吃飯,不知道晚飯回不回來。」許媽是個聰明人,看樣子就知道兩個人在慪氣,於是把卞紫煙拉到廚房去做晚餐。
「女人呀,要想男人離不開你就拴住他的胃口。」許媽給卞紫煙出招。
不過這些招數都是老生常談了。
「許媽,您知道我們在……」卞紫煙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看都看得出來,不過這兩個人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
許媽嘻嘻哈哈地說著自己的生活,想藉以來告訴卞紫煙夫妻之間重在包容。
「許媽,您說的我都懂。」網上也不少這些心靈雞湯,可生活是現場直播,根本就無法模仿。
「年輕人恩恩愛愛的覺得很甜蜜,有點小打小鬧的就受不了。」這才是相愛容易相處難呀。
「這次是我錯了,我不知道君浩會不會原諒我。」她想讓許媽給她指點迷津。
「大少這個人呀就是嘴硬心軟,你好好哄哄他,沒事的。」許媽還是很了解大少的。
「許媽,你說要是他不肯原諒我,我該怎麼辦?」她情緒低落,心情煩亂。
「不會的,只要太太以後別再做讓大少生氣的事情就沒事的。」許媽寬慰。
卞紫煙知道一切都是安撫,事情該怎麼發展由不得誰。
她打包了幾樣霍君浩愛吃的飯菜,打的趕到欣溢,想表示一下謝意也想緩和一下關係。
到了辦公室門口遇到許特助,他看到卞紫煙禮貌地打聲招呼,剛想說什麼,卞紫煙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女人的背後,那大片的肌膚白花花地閃動,亞麻色的大波浪頭髮隨著她的擺動舞動著,在雪白的肌膚上彈跳。
卞紫煙自認自己不是太保守的女孩,即便直播過那種事情,看到這樣香艷的場景,臉上再也掛不住笑意,僵直地站著,手裡的食盒差點掉下來。
屋裡的人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動靜。
女人嗲嗲地聲音柔媚地令骨頭髮軟。
「霍總,舒服嗎?」
霍君浩嗯了一聲,老神在在地閉著眼睛。
「都說你心情不好去我哪裡,您怎麼不去呢?您可好久沒有來了。」女人手上用力地揉著他翹在桌面上的小腿,坐在桌子上的qiao臀扭動著想靠近霍君浩。
「你不是找來了嗎?」他之所以能容忍這個女人靠近他,起初是同情。
「意義不一樣。」女人水蛇似地腰肢還是移動下來,坐在了他腰間。
這樣一來,霍君浩便一眼看到了呆若木雞的卞紫煙。
霍君浩邪魅一笑,一把扣住唐蓁蓁摟在懷裡,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晚上去你那。」
說完目光挑逗地望向卞紫煙,見她兩眼空洞,面無表情,心裡的憤怒突突上升。
卞紫煙接收到他投來的冷光,打了一個冷顫,勾唇一笑,走到茶几旁,將手裡的食盒放在上面。
目光淡淡掃了兩個人一眼,輕輕一笑,開口說:「這是許媽親手做的晚餐。」
說完再次遞過來一個輕蔑的目光,然後挺直腰板走出辦公室,還順手帶上了門,那意思是你們繼續。
關上門之後,卞紫煙極力忍住的淚水還是奪眶而出,明明很傷心,很氣惱,不知道為什麼要表現得那麼淡定,是因為絕望還是因為這個男人本就如此。
狠狠抹了一把眼淚,她邁開大步離開。
在電梯上遇到下去拿資料的單姿姿,卞紫煙對她沒有好感,懶得打招呼。
單姿姿難得又見她一次,自然不能錯過奚落她的機會。
「這不是霍太太嗎?來給總裁送飯?不過這會子總裁好像跟那個唐蓁蓁在你儂我儂吧?」單姿姿陰陽怪氣地挖苦諷刺。
「單秘書這是吃總裁的醋還是那個唐蓁蓁的醋?」卞紫煙本想息事寧人,可是對方好像並不想讓自己好過。
那麼對不起,她現在不想裝軟弱了。
「我只是單戀總裁,不像太太您,明明是正主卻讓一個舞女給佔了位置。」單姿姿撇嘴冷笑。
「單秘書不是也想要這個位置嗎?怎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還是連個舞女都不如?」卞紫煙反唇相譏,氣勢上略勝一籌。
「你……」單姿姿被貶很是氣急,「我可不是那種膚淺小人,我要的是總裁的心。」
「連身都近不了,何談心呢?」電梯門開,卞紫煙輕蔑地瞄了她一眼,器宇軒昂地大步走出去,留下單姿姿一臉的抓狂。
「卞紫煙,你囂張什麼呀?早晚會被別人掀翻你的位置!」她怒吼。
卞紫煙沒有再理會她,徑直走出欣溢。
心情一點也不好,她抬起頭望著藍天白雲,苦澀一笑。
這是什麼跟什麼?就好像一群蝴蝶圍著一朵花在嗡嗡地你爭我斗,而那朵花卻巍然不動,坐視她們打得難以開交,這樣有意思嗎?
她剛坐上公交車,虹珊的電話打來。
「喂,紫煙什麼情況?霍君浩在玩妹子,你在幹嘛?」虹珊在公司里聽到一些風聲立馬打電話來問。
「我在回家呀。」卞紫煙淡淡地開口,感覺傷心是一種最愚蠢的方式。
「卞紫煙,有自信很好,不過自信太滿也是病,男人這種生物不管多純情都會變心,相思鳥都不相思,何況一個高高在上的霍君浩。」虹珊為她感到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