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鬧彆扭
第109章 鬧彆扭
「什麼話?朕從不曾見你這樣嚴肅……」
無名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神溫柔又深邃,深情又專註,他緩緩開口,溫柔又堅定,「我愛你。」
鳳瑾怔住了,愣愣的望著他,囁嚅著唇瓣,喃喃道,「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這讓我心裡惶惶不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否則你怎麼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沒出事,只是--」
無名低下頭溫柔愛憐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從不曾說過,怕你不知道,所以,想要告訴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
鳳瑾喃喃道,眼眶微微泛紅,一絲淚意湧上眼睛里,又被她努力的壓了回去。
無名笑了笑,伸出手溫柔的抱她入懷,「就算你知道,我也要說。」
鳳瑾的臉埋在他寬厚炙熱的胸膛里,感受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鳳瑾心裡熱得發脹,軟得像水,過了好一會,等情緒平靜下來,她才慢慢抬起頭,沖無名微微一笑,目光溫柔的望著他,「我也愛你。」
跟當初和白曄在一起時不同,那時的她天真爛漫,無憂無慮,她是三界之內,除了白曄之外靈力天賦最高的修習者,也是踏入第八重九天星辰訣的人中,除白曄之外最年輕的一個。
那時的她,唯一擔憂的便是什麼時候才能踏過第八重,進入第九重,和白曄並肩站在一起。
她深深愛著白曄,那是一種混夾著愛慕和敬慕的感覺,三界之內,也多的是人愛慕他,她惶惶不安,總想著讓自己變得最優秀,才能配得上他。
她愛他的同時,又感覺觸碰不到他的心,他身上一直蒙著一層不透光的薄紗,她看不透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太深了。
只是,那時的她,天真單純,從不曾多想,全身心的信任他,愛慕他,只可惜到頭來,白曄還是辜負了她的信任和愛慕。
現在的她,歷經滄海桑田,那顆心早已變得多疑滄桑,千瘡百孔,除了愛情,她還需要安心的感覺。
在無名身邊,她覺得安心,覺得溫暖。
既然確定了心意,鳳瑾便想去搏一搏。
除了無名,誰也沒資格成為她的夫君,只是無名的身份和出身,要是立他為皇夫,一定會遭到文武百官的反對。
怎麼解決?
鳳瑾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只得暫時拋下,自暴自棄的想道,如果到時候群臣拚死反對的話,那就拖著吧,反正,除了無名誰也別想成為她的夫君,就算挂名的也不行!
普通人的身體,頂多活上百年,百年之後,葬入皇族陵寢時,她身邊的人一定得是無名,否則,她死也死不安心。
用過晚膳后,又看了一個時辰的書,兩人便上床安歇了。
「這是什麼?」
鳳瑾無意間看見龍榻邊的小几上,那塊圓型玉佩,好奇的拿起來看。
「這是我讓人按照之前刺殺你的死士,身上的印記做成的玉佩。」
無名不再稱『陛下』『屬下』,而是改成了你我,聽在鳳瑾耳里,親近又溫馨,感覺很好。
「為什麼是玉佩?而不是別的?」
鳳瑾摩挲著玉佩,玉佩做得栩栩如生,跟死士身上的印記完全吻合,無論是大小還是上面的花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
鳳瑾盈盈一笑,打趣道,「難道你之前見過這樣的玉佩?玉佩的模樣印在你腦海里了,所以,你才無意識的做了一模一樣的……」
誰也沒想到,鳳瑾的玩笑話居然一語成籖。
無名怔住了,他絞盡腦汁想了許久,也沒想起來自己在哪見過這樣奇怪的玉佩。
看他想得辛苦,鳳瑾不忍心了,「罷了,不用想了,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也許只是巧合。」
聽了鳳瑾的話,加上的確想不起真的見過這枚玉佩,無名便放過了此事,上了龍榻鑽進被窩,開始如平時一樣給鳳瑾暖被窩。
很快,他便把床睡熱了,這才讓鳳瑾上榻。
鳳瑾窩在他暖和的懷抱里,她還不想睡,百無聊賴之際,小手開始亂動,在無名身上摸來摸去,摸著摸著,無名的呼吸變得重了,眼神也熱得燙人。
「睡吧,別鬧了。」
「我休息好了,你想來也可以……」
鳳瑾水汪汪的眼在無名臉上掃來掃去,無名皺了皺眉頭,幽幽嘆息一聲,抓住她四處亂動的小手,捏在手心裡,按在胸口上,不准她再亂動,「睡覺!」
「無名,真的可以……」
她不想委屈了他,再說,她的身體的確沒什麼問題,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暈了,還一暈暈了一天一夜。
「我說了睡覺!」
無名的聲音變得有些嚴厲,他把鳳瑾的小腦袋重重按在他的胸膛上,瓮聲瓮氣的說道,「以後不許再來撩我!從今往後,一旬一次!」
什麼?
這下輪到鳳瑾不樂意了,十天才來一次,那也太少了吧?
鳳瑾胃口都被打開了,天天美味佳肴的供著,突然讓她去吃素,她能樂意嗎?
「好無名,我的身子真的沒問題,你別那麼緊張,大不了以後多加節制,再也不接二連三的胡鬧,就,就……一夜一次吧,好嗎?」
無名不吭聲。
「那……兩天一次總行了吧?」
無名還是不吭聲,鳳瑾只得再次退讓,「三天!三天一次!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我可是皇帝,你得聽我的……」
「一個月!」
「什麼?」
鳳瑾瞪大了眼,無名的聲音沒有情緒起伏,平鋪直敘,「一個月一次!你再和我討價還價,那就兩個月一次!」
鳳瑾簡直欲哭無淚,這怎麼越談越少了?
「好無名,乖無名……」
鳳瑾討好的去吻無名的臉,諂媚的哄著他,不停的說著甜言蜜語,想要讓他回心轉意,「無名最英俊,無名最厲害,我最愛無名了,無名愛不愛我,愛不愛,愛我就改回去……」
「兩個月一次!」
鳳瑾傻眼了,無名板著臉,生硬的說道,「再說下去,就三個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