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口乾舌燥
第464章:口乾舌燥
慕遲曜把車鑰匙扔了過去,徑直往酒店裡面走去。
酒店大廳里,有來來往往的人,一名年輕女性,穿著時尚,妝容精緻,從慕遲曜身邊走過,身上噴著高級的香水。
慕遲曜忽然就頓了一下,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剛剛從他身邊過去的,那名年輕女子。
他完全不認識,可以說是說素不相識。
可是……他卻忽然有了,生理反應?
僅僅是一名女性從他身邊走過,他就有了生理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
是他太久……沒有和言安希在一起過夫妻生活了嗎?
慕遲曜是有潔癖的,所以,他不喜歡的人,都不會允許碰他一下。
他的第一個女人,是言安希,不是秦蘇。
所以,和言安希在一起后,嘗到了那種極致的快樂,他就開始變得有些不知足,言安希每每都受不了,被他折磨得暈了過去。
可是,現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能讓他駐足,回不了神?如果不是他神智清明,他都想把那名年輕女子給……
慕遲曜收回目光,緊皺著眉,徑直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看著慕遲曜進了電梯,酒店大堂里的一個角落裡,慕天燁,緩緩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剛剛慕遲曜在那裡駐足停留,是發現了什麼嗎?
可是看樣子好像不是,因為慕遲曜也沒有做出什麼舉動來。
慕天燁轉身,看了一眼監控攝像頭,馬上轉過身去,背對著,給秦蘇打了一個電話:「你在哪裡?」
「我在路上了,慕遲曜是在帝國大酒店,是嗎?」
「你沒跟上慕遲曜的車?」
「剛剛紅燈,一晃神,就跟丟了。」
慕天燁說道:「那你趕快過去,不要耽誤了,一定要趕在言安希前面!」
「好。」
秦蘇應著,掛了電話,朝司機說道:「快開點,快,有紅燈也給我闖了,我等不及了!」
總統套房裡。
慕遲曜脫下外套,準備洗澡,可覺得這身上,越來越燥熱。
是酒店的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嗎?
不然,從他回到酒店開始,這從心底升起的一股熱氣,就源源不斷的冒出來,擋都擋不住。
慕遲曜鬆了松領帶,解開襯衫扣子,忽然走出了總統套房,去到了隔壁的雜物間。
看守的人看見他,連忙恭敬地喊道:「慕先生。」
「開門。」
「是,慕先生。」
慕遲曜走了進去,打開了雜物間的日光燈。
倒在地上的宋堯,被這明亮的光線一晃,頓時有些睜不開眼,動了動。
宋堯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了,沒有一處完好的,裸露在外的肌膚,也都是傷痕纍纍。
慕遲曜走到他面前,抬腳輕輕的踢了踢:「怎麼樣?宋堯,這滋味還好受嗎?」
宋堯虛弱的回答,聲音斷斷續續:「慕……慕總,我,我已經招了……」
「你沒有說實話。」
「我說的……都,都是實話。」
「你和秦蘇,兩個人還真的是一唱一和。都是抵死不認,滿口謊話!」
「和秦蘇無關,無關……」宋堯說,「都是我做的,她……她什麼都不知道。」
慕遲曜冷哼了一聲:「你說,你為什麼這麼的袒護秦蘇?她給你什麼好處了?」
「沒有……」
「看來你還是不肯說,那就再繼續好好的享受一下,慕家培養出來的人,會用什麼樣的手段,慢慢的折磨你!」
慕遲曜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慕……慕總,我都招了,都是真的……你,你……」
「你不用包庇秦蘇了。」慕遲曜說,「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你和秦蘇,到時候,一個都不會放過!」
慕遲曜走出雜物間,回到總統套房內,直接去了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
與此同時,秦蘇出現在帝國酒店的大堂內。
慕天燁在暗處,看見秦蘇出現,微微一笑。
好,非常好,現在,一切就看秦蘇的了。
秦蘇也不含糊,和慕天燁交換了一個眼神,就直接坐電梯,往頂樓去了。
她要成為慕遲曜的女人了,她也很高興。
這麼多年來,她都沒有得到過慕遲曜,她不甘心,現在終於要夢想成真了。
那藥效,應該開始發作了!
看著秦蘇走進電梯,慕天燁也是神秘的一笑。
沒有想到,一切竟然這麼的順利。
從慕天燁回國到現在,事情發展得太快了,順風順水,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非常好,慕遲曜,有你受的了!
慕天燁陰陰一笑,低著頭,快步的穿過酒店大堂,走了出去。
酒店頂層。
電梯緩緩打開,秦蘇從裡面走了出來,直奔房門而去。
可是她還沒走兩步,就有黑衣保鏢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這是慕先生的私人地方,請離開。」
「我是秦蘇,你不認識我嗎?」
誰知道保鏢只是說道:「秦小姐,請你離開。」
「你是新來的吧?居然不認識我?我要找慕遲曜,我剛剛才和他一起用了晚餐,你敢攔我?」
「慕先生身邊的女性,我只認識慕太太。」
秦蘇一氣,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要受言安希無形之中的打壓。
是,她言安希是慕太太,慕遲曜身邊的人都認識她,而不認識秦蘇!
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秦蘇頓了頓,揚起了笑臉:「反正,我和遲曜的關係很好,我現在要去找他,麻煩你讓開一下。」
「抱歉,現在很晚了,慕先生已經休息,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能打擾慕先生。」
「你……」秦蘇已經快要沒有耐心了,「要不這樣,我按門鈴,你在一邊看著,什麼事,我來擔。」
保鏢一皺眉,秦蘇已經趁著這個時候,從他旁邊跑了過去。
而總統套房裡,慕遲曜沖了一個冷水澡,可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反而,他還覺得還越來越熱。
慕遲曜口乾舌燥,他從冰箱里拿出冰水,喝了好幾口。
他的下半身只圍了一條薄薄的毛巾,向來冷峻剛毅的臉上,泛起了不尋常的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