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誰是獵物?
周寒驅車向著前方繼續行進著,但是很快,一道長長的水泥「堤壩」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從周寒所在的位置還能看到那從堤壩上空漏出來的高樓廣廈挺拔身姿,而在堤壩之上還站立著許多的持槍之人。
在公路盡頭,那堤壩還有個洞,洞的前方有一輛坦克,除此之外在洞口之前還立著些鐵柵欄。
前方地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周寒停下了車。
「你是什麼人?從哪來的?」坦克之後走出了一個身著迷彩服的士兵,端著鐵槍,沖著周寒問道。
後面鎮子上的人,從那邊過來的。」周寒說道。
「哼!後邊的城市?你還很幸運,要是在晚來幾個月,怕是你的車子根本就無法再公路上穿行了」,這個人以一種嘲諷的口吻說道,「車子里還有什麼人?」
「我女朋友在裡面。」周寒這樣說道,但是想到戴莉的年齡,當周寒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聲音禁不住地越變越小了。
「把手抬起來,接受我們的檢查。把包也打開。」這個士兵看著周寒冰冷地說道,然後後面的一個士兵就準備去周寒的車子那邊去檢查。
「為什麼要檢查?」「我們要做什麼還要向你交代嗎?老實點。」他看著周寒身後的那輛車,止不住地心頭一動,但是隨後心裡暗嘆口氣,超軸—2這樣的車,最終還會落在他們長官的手裡,並不是他所能夠霸佔留住的,但是這個小子說不定還有什麼其他油水,想到這裡,他又不禁仔細打量著周寒。
周寒皺眉。也平舉起自己的雙手。
戴莉從車中下來,周寒注意到當眼前的這個士兵,在注意到戴莉從車上下來之後,他的瞳孔禁不住禁不住地收縮了一下,似乎被戴莉的美麗給驚艷到了,這個時候,周寒禁不住地小心起來,美國大兵軍隊內的強姦率是世界有名的,而且無論是他們所謂的維和或是在他們養的狗日國那裡駐紮的時候,侵犯也是朔見報道。
果然!
「她,我也要搜一下身。」這個大兵說道,然後就朝著戴莉走去,戴莉的眼神冷了下來。
「等等,她是個女人,你是個男人,不能換個女人去檢查嗎?」周寒已經注意到了在這奇怪的「堤壩」上,是有身著軍服的女人的。
「軍隊裡面哪有女生,而且我也很嚴重懷疑你們意圖不軌,快點閃開。」這個士兵有些迫不及待地朝前走。這樣的女人很可能最終要落在長官們的手中的,在這之前,他先佔點便宜吧。
沒有猶豫地,周寒便是一記側踢將這個士兵給踢到在了地上,然後奪過了他手中的槍,指著他。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把槍放下。」在堤壩之上,很多士兵端著槍指著周寒說出了這句話。
而那位已經打開了周寒後備箱準備去撈取油水的士兵,這話,也知道出事了,趕向了車的前方,看見了持著槍指著腳下士兵的周寒。
「快把槍放下,你還有活路。」他也端著槍沖著周寒威脅道,同時打定主意,只要周寒一放下槍,就立刻開槍打死他,然後將這車奉獻給他們的長官,至於那小美女,他未必沒有機會和同事可以一親芳澤啊。
「對,你趕緊將槍給放下來,說不定還有活路。要知道,你要是在這個城鎮你冒犯軍方的話,只有死路一條。」那個被周寒踩著腳下,被槍指著的士兵也用著顫抖的語氣向著周寒道,以前都是他盡情欺壓進城的別人的,自從他在這裡守門之後,哪次不是別人對他畢恭畢敬的,他得了一些好處心情好,才會將人給放進城,要是遇到有人身邊的女人漂亮,而男人又是普通人,進城之後只能成為下等人的,他和他的同事直接把女人給佔了,男人都不敢說什麼,哪有見過現在,居然有人奪槍指著自己。
周寒看著他,沒有說話,被踩著的士兵心中冷了起來。愈發的害怕了。
「哦,我放下槍之後,你們能放過我?」周寒突然起了玩弄的心思,用了一種懇求的語氣說道。
「當然,你要是現在趕緊放下槍,我就可以為你求求情。」聽著周寒這話,這人提心弔膽的心突然放了下來,剛剛那麼牛又怎麼樣?到了現在看到我們軍方這麼多人端著槍指著他,不是又害怕了?哼!我就說嘛,居然還有人敢惹到軍方,待會,他放下槍之後,我一定不要讓那幫人馬上開槍打死他,一定要好好的玩弄他一番,讓他知道在這個城鎮惹到了我們的下場。
「快放下槍吧,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殺死你。」看著周寒依舊是端著槍,而面色看起來有些游移,害怕夜長夢多出事的這個士兵,不禁加重了語氣,讓他趕緊把槍放下,並想著待會他把自己放開之後要怎麼玩弄他,哼!還敢對著軍方出手,末世危機前的那一套還沒有改嗎,等會要好好地教教他屬於末世生存的法則。想到這裡,他的眼神又冷了下來。
周寒微笑著看著他的表演。
「為什麼還不放下槍?」看到周寒露出這樣的笑容,本能搬地,他感到有些不好,但是他就是不信周寒敢在這種時刻開槍?這麼多軍人,他找死啊!所以,他的語氣又是極重。
「我要是把槍放下來,你們的人立馬射殺我,怎麼辦?」周寒帶著貌似擔心的語氣說道。
「放心吧,我說你不能死,你就不能死,你現在馬上把我放了,要是他們沒有耐心真的開槍了,你就等死吧!」哼!馬上開槍射殺你?敢這麼惹軍方,還想這麼輕易的死去?想得到美!
「他願意放開我,你們千萬不要開槍,記住,千萬不要開槍,他放下槍之後,我們還要招待這位先生一番呢!」害怕自己的隊友真的在眼前之人放開自己之後,就立刻開槍那就沒得完了,他還特意交代了一番。
而「堤壩」以及旁邊的士兵,都聽懂了他的意思,都有些不懷好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