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有人送牌匾了!
這樣過了兩天,周寒每天都待在醫館,期間只是治療了一個預約病人,那人還是王遠的朋友,他有嚴重的風濕病,最終,周寒只是看了他的面色,就給他寫了藥方,最後對方雖然懷有濃重的驚疑和不可置信,最後還是滿面異樣地選擇離開了周寒的醫館,但是從他的表情中傻瓜都可以看出他是對於周寒抱有濃重地懷疑。
而大部分時間裡,周寒都是空閑地在那坐著,修鍊著天心經,中階天心經多出來的第四、五、六層顯然要比前三層難練得多,周寒現在也只是勉強達到第四層的中期而已。
正當周寒繼續努力地修鍊著天心經,耳中突然傳來聲音,腳步聲頗重,他聽出來是有人向著醫館走來,或許是融合了初階狼人基因的緣故,他的耳朵和鼻子變得極為靈敏。
「周神醫!我們給您送牌匾來了。」老遠地周寒便是聽到了王遠的聲音。
周寒睜眼一瞧,原來是王遠和吳政道抬著一個碩大的黑木牌匾,上面寫著鎏金大字:妙手回春。
門外有些路過的群眾看到這裡都是有些好奇駐足。
「周神醫,多謝你,我多年的胃病被您給治好了。」
「哈哈,怎麼樣,老吳,我和你說周神醫的厲害,你還不信,現在怎麼樣,知道周神醫的厲害了吧。就沒有周神醫治不好地病。」
「是啊,是我冒昧輕人,還望周神醫你不要見怪。」吳政道真誠地說道。
門外聚集的圍觀群眾有些多了。
「是托吧。」門外有群眾問道。
「肯定是托,這也太明顯了,太假了。」
「這種手法你就是在八十年代還可以騙騙老太太,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用。」
。。
門外傳來嘈雜的議論聲。
「你們別不信,我以前得了尿毒症,看了多少醫院,他們給出來的答覆都是等待***換腎,要麼就只能每周來做透析,但是在周神醫這裡看了之後,他只是給我吃了幾天中藥,我的腎衰竭程度就已經減輕多了,說真的,自打得了尿毒症以來,我的身體就從來沒像現在這麼舒服過。」聽到門口的議論,老吳當然不忍周寒受到污衊,於是義正言辭地站出來對著這些群眾說道。
「大叔,你越說越假了。」一個平頭學生裝對著王遠說道。
「對啊,本來我還對著這家醫館有點相信的,但是聽你這麼說,我信了才見鬼呢!」一個女人尖細地聲音響起。
「是吧,得了尿毒症吃了幾天中藥就好了,你咋不說你腿斷了,吃了幾天他開得葯就正常了呢!」
。。。
「你們!真的,我不騙你們。」王遠有些急了,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對啊,得了尿毒症吃了幾天周寒開得中藥就好了,要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別人對自己這麼說,他王遠也肯定認為這人腦子有毛病啊。
「你們可以不相信他一個人的,但是我的胃病也是周神醫看好的,以前我的胃不管下雨陰天,天氣偏冷偏熱,都會疼得十分厲害,漲的非常難受,連吃點辣椒,大蒜稍微辛辣重口的東西都不行,但是周神醫為我醫治之後,也是吃了幾天中藥,我的胃就變得舒服多了,而且現在雖然偶爾還會疼痛,但是那種腹脹的感覺已經完全沒有了。」
「哎,兩位大叔,你知不知道你們越說越假啊~」平頭繼續說道。
「對啊,如果你們要說,吃了這周神醫的葯過了幾個月之後才好的,我還是考慮相信一下,但是吃了幾天之後就好,你們是真的把我們這些人都當做傻瓜了吧。」
「對啊,中藥哎,哪有這麼神奇,真的你們騙子的智商有點low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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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七嘴八舌地議論道。從他們的表情看出,他們都以為這是這三人合夥給他們演的一個不太高明的戲罷了。
「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查查我的身份,我叫做吳政道,是天京科技學院之前的一個物理系教授,現在在天京開了一家公司,叫做祁連材料公司,專門生產高負荷材料。」說著,吳政道掏出自己的身份證給圍觀群眾看了一眼,讓他們百度自己的名字。
於是看他說得這麼信誓旦旦真的有一些群眾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查找起身份證上的名字,一個女人邊查邊說:「看我怎麼拆穿你!」
「哎!他說得是真的哎,!百度百科上真有他的名字。」平頭學生裝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名字相同而已,不一定是他,不要上了這個騙子的當了。」一個大媽頗有見解地說道。
「有他的照片!是的,沒錯。」「是他。」越來越多的人查找到了吳政道的信息。
「要是你們還不相信的話,可以在百度百科上查找我,我以前也是天京科技學院的,我是一名副教授,現在是一家民企的經理。我叫王遠。」說著王遠也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讓這幫人查了起來,很快圍觀群眾們都確定這倆人的身份是真的。
「那也不能確定你們說得是真的。」有一個圍觀群眾小聲嘀咕道。
但是大部分圍觀群眾此刻都是半信半疑,還有一些人對著周寒是有些相信了,畢竟眼前的兩位都是有些身份的,他們沒有必要這樣的騙他們。
「怎麼證明你們說得是真的啊?」那位大媽問道。
王遠和吳政道看向周寒,周寒盯著門口的那個牌子,王遠和吳政道相視一眼同時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這個周神醫,額,還真是有個性。他們沒法說出周寒貪財。
於是他們也手指著門口的那個牌子。
於是圍觀群眾看著那個牌子,滿臉的糾結,最終還是散去,為了驗證周寒的神醫身份,花五千塊錢實在是不值得,更別說今天在這裡的都是身體健康的人。但是離去的時候還是聽到有人說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公司混不下去了,來騙錢的。」
聽到這裡,王遠和吳政道只能相視一眼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