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成為我的親兵吧
說實話,瑞爾特現在的內心可以用波濤洶湧,連綿不斷,跌宕起伏,高低不平來進行形容,沒別的原因,就是來自哪位新來的白森領主的一則徵兵啟文。
如果非要形容他現在的內心,基本上就是這樣了:「卧槽,卧槽,卧槽(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他是真的無語加焦灼,這位領主大人怎麼事先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就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鎮長真的想說:「老大,老爺,能不能不要這麼搞事情啊,我們這些當官的可都有兩個月沒發工資了,別說招兵了,就算是發放救濟金都是好不容易扣出兩個仔,發下去的啊,你這麼完簡直是要玩兒完的節奏啊。」
好吧不論這位鎮長現在的內心到底是如何的咆哮如何的怒吼,但也於事無補了,因為白森已經來到了城門口,這裡也蓄集起了大量的民眾,還有那剛剛終於拚命完成了最後一項基礎防禦公事的士兵們。
經歷了急行軍,又連一口水都沒喝的一直了數個小時,哪怕是這些等級高達25級的精銳士兵們,也有種承受不了的感覺,不過礙於那仿若天神一般佇立在高台上的身影,他們還是展現了自己驚人的素質,將身體挺得筆直,等待著白森的檢查。
見到這一幕,哪怕是眼光自視甚高的白森也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這些士兵的素質絕對是他統帥過最好的一支,哪怕是在蟲災世界經歷了他魔鬼訓練的一眾士兵,也難以與之相比,這並不是自貶,只是在對比之後,白森內心所做出的一個判斷。
然後他開始檢查其這些不到三小時構建起來的防禦公事了,其實並沒有太多,畢竟只是基礎公事,無外乎三哨塔,兩戰壕,以及數個阻攔用的陷阱,這些東西對於這些在戰場上滾了又滾的老兵來說,可以說甚至比吃飯都更加的熟練,基本不存在不合格的。
白森大致的走了一圈之後,便看得差不多了,回到高台之上,看著下面的一個個臉上雖然疲憊但是卻挺直了身體的士兵,嘴角也是帶起一抹笑容:「你們成功做到了我給你們布置的這項接近你們極限的任務,半天的時間跨越200里並構建防禦公事,這麼高強度的一個任務你們成功的堅持了下來,說實話我很是驚奇,因為你們雖然是一支很精銳的士兵,但是你們卻是流浪士兵。
也不是我看不起流浪士兵,因為流浪意味著這支隊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有任何一支部隊會脫離自己的統帥。
原本我並沒有對你們報以太多的期望。」
白森的這一句話講得很是現實,不會有領主對流浪部隊報以太高的期望,這不怪那些領主,實在是流浪部隊實在太過特殊,也因為這特殊性,使得很多的領主不僅不會看重這些部隊,甚至會防備,畢竟誰也不清楚這些精銳部隊流浪的原因。
白森這麼說,也無非是將這種關係表現得更加赤裸罷了。
「不過。」白森說道這裡停了一下,眼裡帶著閃光看著下面的士兵,這一次他沒有掩飾,眼裡的喜悅和讚賞之意誰人都能看得出來,然後才繼續說道:「不過這一次顯然我是錯了,你們用事實證明了你們作為一支軍隊的素質以及服從性,所以你們是一支合格的部隊,一支合格的精銳部隊,雖然不清楚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變成了流浪部隊,但是我已經不在意了,你們從今天起就是我的親兵了,受以我的親衛軍軍團徽章,從此我們共享這份榮耀,你們願意接受嗎?」
白森的話如同一柄重鎚敲擊在這些精銳士兵的腦袋裡面,親衛軍,還有團徽?瞬間讓他們呆住了,一時片刻根本就無法做出反應過來。
流浪部隊其實聽上去好聽,是個走散了的士兵部隊,但是實際上地位極端的尷尬,有時他們是一群正經的傭兵,有時也有可能會化身成為一隊強盜,對來玩7的商人進行搶劫。
所以流浪部隊的名聲一般都不怎麼好聽,也因為如此,這兩支部隊也沒少吃這類的苦,無論走到哪裡都被人防備,去當一些商隊的護衛也被嚴防死守,這種日子曾一度讓他們想要就此解散,其實他們原本只是一個被徵招去打仗的傭兵團而已。
因為心中任然存有希望,才沒有自暴自棄的去成為強盜山賊,一直保持著自己的信仰繼續做著狩獵和一些傭兵委託。
一般他們就算是加入到那些領主的軍團,哪怕是表現再好,也一樣不會被重用,只會是成為如同炮灰一般的存在,沒別的原因,就因為他們是流浪部隊。
而現在有這樣一個人,他是一名實力強悍的領主,而對於作為流浪部隊的他們卻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所謂的潛規則,接納他們成為自己的親衛隊,那是何等的信任才會做出如此的決定,親衛隊啊,那可是與領主榮辱牽扯到一起的部隊,可見這個的重要性。
場面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哪怕是那些吵吵嚷嚷的民眾們,也是同樣陷入了驚訝之中,雖然只是普通民眾,但是作為這種戰爭年代,一個親衛隊是什麼概念,哪怕是你自己不清楚,在酒館裡面,多多少少的都可以聽到那些酒鬼們進行吹噓,多多少少的也能了解一些。
而流浪部隊就更不用說了,在這半月鎮附近有著一個賊窩,哪裡的山賊,最開始就是一個流浪部隊,但是現在卻已經是為害一方的山賊了。
但是現在這個領主說什麼,他居然想要一支流浪部隊成為他的親衛隊,真的沒問題?那可是關係到一位領主的榮耀和性命的軍隊啊,就讓這麼一支流浪部隊當,會不會有些太兒戲了一點。
這是絕大多數人腦袋裡現在的想法,不過這並不妨礙白森的舉動,畢竟白森的思維項來就不是正常思維,對於他而言只要符合他利益的事情,他都不怎麼會去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