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被騙
慘叫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然後一具身軀龐大,但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從穿山甲所刨出的洞中被丟了上來。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熟悉的人形身影,身軀健碩,布滿了黑色的甲殼,又有著一對一大一小的刀鉗,以及一根蠍尾,正是哪被白森在智商上碾壓后,坑進陷進之中的重甲暴君。
那麼到現在一切也都解釋得清楚了,地下發出的悶響以及穿山甲的慘叫,這一切都無外乎是這位重甲暴君所干出來的事情。
而哪對沾滿了泥土與鮮血的刀鉗,也說明了一切。
不過此時他看上去情緒貌似十分的不穩啊,顯得極為的暴躁,不過卻又帶著幾分得意,故意的將沾滿鮮血的刀鉗拿到面前,伸出哪細長的舌頭舔了一下。
它才帶著猙獰的笑容對白森說道:「人類,你那些無聊的小伎倆真的得要收一收了,你根本就無法殺死我,就算想要困住我,你也一樣沒有足夠的環境來施展。」
說到這裡它忽然頓了頓,忽然一個突進,直接閃爍到秦陽的面前,接著不等後者反應,便是一鉗重重落下,秦**本就來不及躲閃,一腳將自己身邊的王木給踹了出去,然後邊被這一鉗給拍成了肉泥。
而王木一直愣了數秒,才堪堪反應過來,臉上帶著明顯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後發出了一聲痛徹心扉的叫聲。
「啊啊啊,秦陽!!!」
然後憤怒的王木便對重甲暴君發動了自己最為拿手的地刺,在他不顧一切的注入魔力的情況下,這一根地刺上面甚至都開始閃爍著一層水晶的光芒。
然後狠狠的命中了重甲暴君,或者說重甲暴君壓根就沒有想過閃避這個詞。
「砰!」
水晶碎了,可惜的是重甲暴君被命中的地方,甚至連一個白印子都沒有。
接著王木被重甲暴君一鉗子掃過,便步了秦陽的後塵,化作了一片血霧。
重甲暴君同樣也將鉗子上的血液用舌頭嘗了嘗,但是卻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看著手中那些鮮血,用極為嫌棄的語氣說道:「這基因真的不是一般的低劣,哪怕是作為能量補給都毫無一點用處。」
然後它才再次將目光看向白森,露出一副嗜血的表情:「不過我想,你這個人類的基因一定與眾不同,至少比起這個低級生物要好得多,你說是吧人類。」
白森無悲無喜的看著重甲暴君,無論它做什麼,始終白森都保持著這個樣子,絲毫沒有動搖,就好似對這件事,滿不在乎一樣。
但是他的大拇指卻狠狠的壓在了他的食指上面,不堪重負的食指頓時發出咔的一聲脆響。
這是白森在消失的三年裡養成的一個習慣,他真的好久都沒有人讓他做出過做過這個動作了……
不過重甲暴君完全就沒有在意這些,它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帶著戲謔的目光俯視他們,看著他們那副憤怒的樣子,看著他們那有些恐慌的模樣,很是滿意笑了。
然後它重新將目光看向白森:「人類,我不得不承認,我的速度的確不如你,我也追不上你,不過……」說到這裡,它將手指向這場上的王越等人,然後繼續說道:「而他們,我相信即使我在笨重我還是能追得上的,那麼你還要在逃下嗎?」
說著暴君居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一刻,白森才知道,這個暴君,才是真正的一名影帝啊。
暴君那強大的力量,自然是帶給了它強大的爆發力,在距離不長的情況之下,哪怕是白森,也沒有信心能與其比較速度,但是白森卻有著bug一般的瞬移技能,那就是瞬,所以暴君根本就無法抓住他。
當時王越等人並未深入蟲子的腹地,而暴君被白森牽制,一時也奈何不得白森,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暴君才會掉進那個陷阱之中。
作為蟲子,這片區域除去天上,地上地下,哪裡不是它們的地盤,它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有人在地下開了一個地洞,不過既然如此,暴君當然是將計就計了,它可是精英怪,智商雖然不說高,但是決定不低,跟本就不是普通蟲子所能比的。
若論打洞,穿山甲在蟲子面前也不過只是垃圾,一個地洞而已,要不了多少時間,便可以打通,穿過地洞的暴君現在來到了眾人的面前,而蟲子大軍也是不知在何時,不知不覺之間,大部分的精英已經來到看眾人的身後,堵住了退路。
白森幾乎不需要怎麼去思考,一看這個局勢,瞬間他就知道了暴君的整個計劃,頓時他笑了,不過就是笑得有些滲人。
一邊給暴君鼓掌一邊帶著滲人的笑容說道:「好,我也一樣,不得不承認,你的演技的確比我要高明得多,就連我都被你給矇騙過去了,真不愧精英這個稱號。」
而暴君現在根本就不在需要隱藏了,也是十分「謙虛」的說道:「過獎,過獎,其實如果不是你使用的是地洞,我也無法看出你的演技,大家都是彼此彼此。」
「嗯,這的確是我的一個過失,居然會在這麼低級的地方犯錯,真的是太輕敵了啊。」白森也是低下頭,詭異的笑了笑,自嘲到。
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神色,然後帶著談判的語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這樣吧,先讓他們離開,我們倆一旦打起來,破壞力太大,他們可能承……」
不過白森話還沒說完,暴君就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你認為我會放過到手的籌碼,然後相信一個沒有下限的人說的承諾嗎?」
一時間沒有想到的白森,也是愣了數秒才反應過來,他這一次還真沒想過要跑,然後他便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不過瞬間他的面色便轉冷,帶著有些陰森的語氣說道:「難不成你認為,你在殺了我的人以後,我會如同一條夾尾巴狗一樣,灰溜溜的逃走嗎?」
「這可說不一定,請原諒我,我不敢將信任交託給敵人。」暴君帶著一副非常抱歉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