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撿漏
眾人一路直行,很快便回到了臨時營地,在小小的進餐之後,也各自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白森正打算將懷裡的小傢伙交給張琴之時,忽然發現這個小傢伙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服,如果強行拉開,無疑會弄醒這個小傢伙,這個小傢伙那可愛的睡姿,讓白森不由得想起了艾露莎,最後乾脆直接就這樣抱著她在房間里和衣睡下了。
一夜無話,夜晚很寧靜,嗯,只需要你無視掉那些獸吼,蟲鳴還有奇奇怪怪的爆炸聲,還是極為寧靜的。
白森在野地從來都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哪怕他只睡了一個小時,第二天都依然保持早起,一到時間,他的生物鐘自然會將他叫醒,而野外那種特殊的氣氛也會讓他的睡意全無。
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傢伙,白森也是有些無奈,這個小傢伙睡覺及其不老實,昨天晚上相繼向白森展示了佛山無影腳,重臂錘,還有大概這個小傢伙是屬狗的來著,在白森的右手,上面有幾個清晰可見的牙印,就是這個小傢伙的傑作了。
白森在野地本身就很敏感,被這個小傢伙這麼一弄,硬是到凌晨兩三點,才安穩的睡了下去,然後5點又再度醒來,真是……
「唉。」白森最後也只得是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起來,開始新的一天。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白森走到窗前,一躍而出,雖然他如今還未完全恢復,不過魔力與精神力好說歹說也恢復了接近三分之一,足夠他出去浪上一浪了。
昨天的蟲巢如今是滿地黃金,魔獸的大聚集必會產生廝殺,各類魔獸相繼爭奪,最終直到它們覺得利益足夠之時,才會停下打鬥。
而魔獸的體內有一定機率誕生能量結晶,能量結晶的價格比起黃金來要珍貴數百倍,既可以吸收,也可以用於裝備鍛造。
最好的就是鍛造裝備,像白森上一次那樣隨意將其吸收,簡直就算暴殄天物,白森也是事後才知道的,不過他吸收的時候沒有徹底吸收乾淨,從而誕生了一件魔力容器,也算是不錯了。
白森在屋頂上面不斷的飛越,在沒有阻攔的情況之下,白森成功的來到了蟲巢,放眼望去完全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這裡的慘狀,蟲子,老鼠的屍體遍布了整個場地,白森還看見了一條四米來粗的大蛇,身體上面遍布著數道傷疤,最致命的一道是哪腹部一道狹長的口子,從其的頸部一直拉到了尾部,將這條大蛇生生解剖了。
白森走近了看了看,傷口極度的新鮮,距離這道傷口的誕生不超過一個小時,那邊的深坑之中隱隱還有獸吼傳出,戰鬥依然沒有結束,叢林法則的壓迫之下,沒有哪一個種族會放棄自己進化的機會,進化意味著更多的食物,更大的生存機會。
不過白森在確定傷口之後,不進反退,飛速後撤,下一刻大蛇的巨尾重重的砸在白森剛才所站的位置,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這條巨蛇雖然差點被解刨,但是可並不意味著它死透了,這個傢伙在大量失血之後,依然保持著這等的戰鬥力,並且傷口也早已止住了大出血,可見這條大蛇生命力之頑強,只要白森不去打擾,這條大蛇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卻依然可以活下來,休息個七八天,依然可以進食。
「呵呵,真是一個生命力頑強的傢伙,不錯不錯。」白森帶著讚賞之色看著這條大蛇。
大蛇看著白森躲過自己的攻擊,便知道這次它是真的完蛋了,不甘,憤怒的眼神充斥在它的眼中,不過這並不能成為白森不殺它的理由。
白森拔刀一記跳斬,重傷虛弱的大蛇根本就無力躲閃,最後被白森一刀斬落了蛇頭,不過即使是這個傢伙處於虛弱狀態,白森的這一刀都有些阻礙,如果不是白森刀上附著了刀氣,怕是難以如此乾脆利落的斬落蛇頭。
雖然這條蛇已經是必死無疑,但是它如今那恐怖的生命力還是表現了出來,它那龐大的身軀在失去頭部之後,開始扭曲,瘋狂的朝著周圍不斷的攻擊,每一擊都將地面抽打出深深的溝壑。
足足過了五分鐘,蛇軀才停止了一切活動,最終死去,白森的耳邊傳來熟悉的提示音,這條大蛇可是19級生物,極度的接近王級(也就是第二段),若是在平時,白森就是底牌盡出也不一定能將其斬殺,現在讓他撿了一個便宜。
白森先是走到蛇頭前,自其那柔軟的下顎,切開其的腦袋,伸手在裡面摸了半天,最後才總算是摸出了一顆拳頭大小的能量結晶,這個大傢伙的能力因該是體質系的,能量結晶散發著充足的血氣能量,難怪白森在其虛弱之時,都不得不用上刀氣才將其斬殺。
白森在其的身下又再度摸出了一件護手,加體質與力量的,屬性還不錯,待會拿回去看誰要。
處理完大蛇之後白森繼續往前走去,一路上遍布著魔獸的身軀,白森將其盡數解刨,最終也才拿到各種屬性的能量結晶數十顆。
至於重傷垂死的倒是除了巨蛇以外,白森沒有在見到一隻,不過卻意外的碰到了一隻六級的鐮刃巨蟲,看著那血跡斑斑的大鐮,結合大蛇身上的傷口,這個傢伙也就是造成大蛇虛弱的傢伙,五級蟲子自行成長到六級接近王級的存在,這也可以算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強者了。
將其的屍體收起,白森繼續向前走,來到深坑旁邊,下面那一陣陣恐怖的獸吼,伴隨著強大的威壓,這種熟悉的感覺,使得白森不在前行,下面至少有六七隻王級,他一個人類下去,必死無疑。
人的貪心是永無止境的,所以才要學會見好就收,不然遲早得死的連渣都不剩。
看看時間,眾人也差不多起床了,白森走到大蛇的身軀旁,揮刀斬下一大塊肉,將其扛在身上,便朝著營地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