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功法的作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白森的神色很是淡然,自言自語的說著:「嗯,看來一個是雷電,另一個是寒冰,很是常見的力量,初步判斷對於元素的掌控是在2級左右,實力根據這範圍來看,應該不低,至少不比我低。」
白森很是精確的做出了自己的判斷,然後繼續大步流星的朝著戰場中心走去,不管對方的實力如何,他都想要去看一下,上一次艾斯迪亞與迪斯亞之間的戰鬥,幾乎都是血脈的武技,他很難看出他們的運轉路線,以及運用的方式。
這次不同,這次是寒冰與雷電這種常見的力量,雖然力量不同,但是魔力的運用,在很多方面都是可以互通的,觀摩兩個強者之間的戰鬥,有利於他對暗影之力運用的加深,可以讓他去加強運用,只要將他的瞬進行修改與填補,也就沒那麼容易被人擊破了。
白森在這方面還是很用心的,畢竟這個關係到他的身家性命,由不得他不關心,作死的事情他幹了不知道多少,不過都只是在懸崖邊上走鋼絲,沒有真正的去死,不然不作死不一定會死,而作死就一定會死這句話就該起作用了。
在這高手對招的區域之中,儘管這裡屬於危險區(蟲子橫行的區域),但是卻始終沒有見到哪怕一隻蟲子,按照腦蟲哪欺軟怕硬的尿性來說,這裡的兩個傢伙比他更有威脅力。
白森隱身與暗影之中,移動速度不能太快,太快容易出岔子,所以這難得有閑工夫可以回到以前人類時的樣子,慢悠悠的走著。
「去你的,誰要這慢悠悠的走啊,這周邊全是廢墟,滿是腐朽,充滿霉味的空氣,還有幾具骷髏架子,簡直不要太壞人興緻了,誰愛走,誰走去吧,如果可以我絕對不走這裡……」白森走在暗影之中,並沒有想象之中的好心情,一路上猶如嘴碎的蝙蝠魔一般,念念叨叨個不停,讓人真的是無言以對。
好不容易才走完了這百米多的距離,白森鑽過一個廢墟的洞穴之後,來到了這交戰的邊緣,他的耳力不錯,勉勉強強可以聽清楚對戰雙方的對話。
「哈,王越你個沒腦子的肌肉男,也想要和我打,說真的還不夠格,信不信老子單用劍氣就吊打死你。」說出這話的,是一位手持長劍,站在一根由寒冰形成的柱子之上的青年男子,臉上寫滿了大寫的傲慢之色,眼睛里更是閃爍著桀驁不馴的神情。
那個被稱為王越的肌肉男,根本不在乎男子的嘲諷,只是一副極為粗獷的樣子反擊道:「呵呵,李鳴山你這個小白臉真的是不害臊啊,大話誰都會說,但是能不能實現就是一個問題了,我還說你馬上被丟到那些難民窟的窯子里當**呢,你怎麼沒去呢,我保證你一定會大受那些貴夫人的喜愛的,哈哈哈哈。」
王越用他那粗獷的聲音,大聲的譏諷著李鳴山,絲毫沒有顧忌對方哪臉上殺人的表情。
「你……你找死!劍技:冰泉涌動!「李鳴山在鬥嘴方面居然鬥不過被他稱為肌肉男的王越,直接怒極出手,想要將後者斬於劍下。
「呵呵,李鳴山虧你還自稱一個讀書人,居然連我都說不過,真是有夠差的。」王越嘴上依舊不斷的出言諷刺,手中動作也是不慢:「雷鳴閃!」
隨著他的一指,指尖噴出一道恐怖的雷光,一下打在李鳴山的冰泉湧現之上,二者的實力相差無幾,兩個招式同時抵消了。
不過這不代表兩人就會就此收手,反而是越演越烈了,各種武技,絕招伴隨著他們的內息,被不斷的打出,抵消,或是閃避。
不過王越是雷電修行者,從他那渾身紮實的肌肉就足以看出,他的肉體修為明顯不低,而李鳴山占著兵器之利也是與其拼了個不上不下,都分不出勝負來。
不過站在不遠處的白森可就受益了,二者對於內息的調節用法,是藉助特殊的經脈進行運作,然後發出,威力至少比起白森那種肆意亂來要強上至少三層,看得白森是心癢難耐,不過又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現在的丹田之中,充斥著的是罪之力,而現在他連丹田都未填滿,如何進行招式的演化,而且他沒有功法作為修鍊,一直都是藉助著魔力的轉化,不斷的擴大己身的基數。
武技與功夫是真的沒有去練過,最後只能暗暗記下,他們的這些運作,同時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升到十級,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學習破極拳了,破極拳可是實實在在的武技,需要修鍊的與技能這些完全不同。
那個時候他自然也就有機會去接觸這些了,而且白森也看出了對決兩人的實力,大概是在二段左右,的確不是他能比的,見他們一時也分不出個勝負來,而且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白森很是乾脆的走了。
不過正當他準備離開之時,白森哪龐大的精神力,居然感知到在他腳下大約十五米的地方,有一陣劇烈的能量波動,白森當即就停下了腳步:「有意思,看情況兩人不簡單啊。」
那邊的二人,從他們的對話之中就足以明白,二者一定有舊仇,一直不斷的諷刺著對方,同時招招直取對方要害,沒有絲毫的留手。
不過二人都知道對方是難啃的骨頭,二人又並非是那種非得拼出個你死我活的生死仇人,顯然不會沒事跑到這荒郊野外的來干架,明顯是為了什麼東西而來的。
這個東西應該就自己腳下那個不明所以的東西了,白森的大腦飛速運作,很快便將一條一條的信息整理完畢,空中二人的對話這時也是在經過了長時間的爭鬥之後,步入了正題。
李鳴山一招寒冰掌與王越的暴雷拳抵消之後,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我們這麼打下去,也分不出個勝負來,還不如將下面的能源塊給分了得了,然後日後我們再來分個高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