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面前沒有初夏秋冬
有時候想想,其實所謂的緣分就是遇見,不管世界有多大,該遇見的兩個人總會遇見,說不清究竟為什麼,但就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指引我,走向你。相隔日月,日月可期!相隔山海,山海可平!
有了水如冰的陪伴,時間過得就快多了。除了睡覺,兩人膩在手機聊天之中。似乎錯過的二十多年歲月,兩人想一股腦補回來。
對水如冰時不時摻雜的小曖昧,起初木小寒是不好意思的,但慢慢的也習慣了。她喜歡水如冰的壞,她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他了,愛和喜歡不同,愛是心有靈犀是心心相印!
水如冰總能在第一時間猜出她的心事,要知道對她來說,一個懂自己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
她問水如冰:我和你過了愛的年紀,還可以好好的愛,還有資格去愛嗎?
水如冰回答著:愛一個人,即便是錯誤,也是美麗的。我們要相信緣分,它總是奇妙的,即使愛上是錯愛,也要好好愛。其實,不論緣分還是劫難,都是愛的力量。冬天的愛情,是春天的使者,我和你要讓它變成春暖花開的樣子。
那春天的愛情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木小寒淡淡笑著,她是那樣喜歡水如冰的文字,喜歡他的分析。
說到春天的愛情,木小寒下意識的想到了春天,那個曾經帶給她三年快樂的男人,他陪伴了自己三年,卻又毫無聲息的消失了!
和春天之間,她覺得最多就是一種喜歡,他們就是朋友的關係,但比一般的朋友好一點點。這種關係是沒有高度的,不是知己。如同木小寒心裡難受落淚了,春天可以看著她流淚,但感覺不到心痛,有的只是一個勁地安慰,表達心愿和祝福。
水如冰是這樣回答的:其實,真正的愛情面前,沒有春夏秋冬之分。春花夏雨,秋風冬雪,都是美麗的,有了愛一切都是美麗的!
那如果只是一個錯愛,未來又會怎樣?我是那樣的害怕心痛!木小寒又問。
我不會讓你心痛,雖說文字是空洞的,但我想你能懂我的心。愛,不管何時,只要有了,我和你就要好好的珍惜。想想木與水的關係,木總是想盡一切方法去尋找到水,有了水,木才能活的有滋有味!小寒,你要相信,我和你之間,不會是錯愛,你我本就有緣,只是那老天蒙了眼,這次讓我們錯過了許多年!
木小寒再一次落淚了,些許感動,些許溫暖。她閉了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卻怎麼也做不到。
或許,正如水如冰說的,既然愛了,何必想那麼多,過了愛的年紀,但應該有愛的勇氣!
木小寒睜開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燙,從成了水如冰的女人之後。腦海就一直有個聲音:木小寒你出軌了,你背叛了婚姻……讓她稍稍不安的是,在家中,那雙眼睛似乎還緊隨著她。
兒子在房間內玩著遊戲,聯網的,能清楚聽見他和朋友的談話,多是些聽不懂的網路詞語。那些新生的詞,讓木小寒彆扭。想想自己和水如冰的童年,那時的快樂簡簡單單,幾個紙牌,幾個泥娃娃…都可以悠哉悠哉的玩一上午。
現在的孩子呢?手機成了他們的全部,有手機就有快樂!對手機的態度,有些家長視為洪水猛獸,木小寒卻不是那樣想的,教育要有張有弛,他們的時代,無論誰也不能阻止接觸手機的權利。
想著梓渝說的話,木小寒還是有些擔憂的,處於成長期的他,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
當他問自己為什麼不見老爸給她打電話時,她是驚訝的,梓渝是她的心頭肉,無論怎樣,她都要給他一個好的母親形象。
但她就是出了軌,沉醉於水如冰給與的愛之中無法自拔。
木小寒有過悔意,但只是一瞬間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汪一真人不壞,最多也就是太木訥而已。
她是一個女人,她是那樣的愛兒子,她不能給兒子一個不完整的家,即使心裡再怎麼苦,她也不會走上離婚那條路。
木小寒也想過一個問題:天底下所有離婚的夫妻,因為一方出軌導致的,不在少數!起初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也是有過不會離婚的念頭,但最終卻還是離了…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楚紅來了,開門的一剎那間,木小寒愣了神。
楚紅頭髮凌亂,臉色枯黃,眼睛更是黯淡無光,整個人是那樣的憔悴。
「咋了,丫頭,怎麼成這樣了?」木小寒關切的問。
這一問,楚紅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梓渝從房間探出頭,問了一聲怎麼了?木小寒使了使眼色,梓渝心領神會的關了門。
木小寒拉著楚紅到了自己房間,楚紅一步一嘆息,讓人心疼!
「丫頭,到底咋了?是不是和沈飛有關?」
提起沈飛,楚紅的眼睛里射出憤怒,嘴裡喃喃自語著:他不是東西,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變態噁心……
果然是和沈飛有關,望著眼前心碎憤恨的楚紅,木小寒不知道該不該罵她。她提醒過楚紅,也和她一起懲罰過沈飛,但她就是被沈飛的花言巧語所蒙蔽了眼睛。
楚紅告訴木小寒,她和沈飛同居了,剛開始,沈飛規規矩矩的。但沒多久沈飛就原形畢露了,現在已經肆無忌憚的帶著女人回家。他還要求三個人一起…她不肯,沈飛就打她。
「楚紅,你是不是傻?早跟你說了,沈飛不是個好東西,但你就是不聽。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像他那樣的公子哥,永遠也不會停止獵艷的腳步!」木小寒還是忍不住罵了楚紅,「再說了,你喜歡他什麼?錢還是身體?」
「寒姐,我想過離開他,但每次吵完鬧完,他都會和我一番恩愛,我的心就軟了。」
女人啊,到底是什麼做的?
有時候討厭男人,卻離不開男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邏輯。
「那我問你,你到我這裡只是訴苦,還是下定決心要離開他。」木小寒問。
楚紅頓了頓,可憐兮兮的望著木小寒,眸子里滿是傷感,「寒姐,我已經六神無主了,想離開他,但我懷孕了。」
「他知道嗎?」
「還沒告訴他,這也是我猶豫不決的原因。」
「你呀,怎麼說你呢!歡愛的時候不管不顧,為了身體痛快,啥措施都不做,現在有了孩子,傻眼了不是!楚丫頭,我是局外人,有的只是建議,大方向還得自己拿捏。沈飛是花心大蘿蔔,他有的東西,到現在展現在你面前的或許也就是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罷了。」木小寒道。
楚紅長嘆一聲,木小寒所說的,她不是沒想過,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