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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118?

  等阿識和阿媛鬧夠了,都已經快用晚膳了, 徐笙放下手中的針線, 揉揉酸澀的眼睛趕人道:「行了, 別纏你們父王了,馬上要用晚膳了,我讓綠柳給你們蒸了雞蛋羹,待會兒就可以吃了,快去跟綠楊一起去洗手吧!」


  聽到徐笙的吩咐,一直在屋子裡充當布景板的綠楊上前, 福了福身也不敢看虞臻, 只對幾個孩子道:「兩位小公子,還有小郡主,奴婢帶你們去洗手。」


  阿識戀戀不捨的從虞臻身邊起來,鼓著白嫩嫩的臉蛋道:「父王, 阿識和哥哥妹妹去洗手,一會兒再回來陪父王, 給父王呼呼。」


  虞臻手裡拿著書冊,揉揉額頭嫌棄到:「趕緊去, 我都被你煩死了,一直叫父王,頭疼的厲害, 你心疼我,還不如去叫你娘親過來幫我揉揉,說不定我就不煩你了。」


  他看了一眼正坐在窗下的徐笙, 給阿識示意。


  「真的非要娘親按嗎?娘親會不會罵你啊!」阿識有些遲疑。


  這三年來,徐笙被虞臻寵得脾氣越發的大,性子也嬌了很多,阿識經常會看見他娘親無緣無故的對他父王發脾氣,然後父王就一臉委屈的,一句話也不說,眼巴巴地看著娘親。


  這副模樣,就連小阿識都可憐他父王。


  「你只管去便是,如果罵了也是罵我,你怕個什麼。」虞臻懶洋洋地躺在軟枕上,悠閑自在道。


  「況且父王我勾勾手指頭,就能讓你娘親乖乖聽話,保證讓她往東就不敢往西。」


  阿識抿著小嘴,包子臉上一片糾結之色。


  「那……那父王你小心點。」


  說完,阿識便騰騰騰地跑到徐笙邊上,脆生生道:「娘親,父王說他累了,讓你趕緊過去給他揉揉,不然他就生氣了。」


  虞臻:「……」這臭小子,胡說什麼了,他什麼時候說了自己會生氣?


  這個會給自己加戲的臭小子。


  他心中暗道不好,就要出言解釋,卻發現徐笙已經眯著眼睛,朝自己看過來,眯著那雙杏眼,似笑非笑道:「是嗎」


  「是的,是的!」阿識生怕娘親不過去,便又補充道:「父王說他可疼了。」


  徐笙低頭看看阿識,又看看虞臻說:「那娘親可真是得好好,伺候你身嬌體軟的父王了。」


  虞臻連忙解釋:「皎皎,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阿識這臭小子加的,我就說了我頭疼,其餘什麼也沒有說。」


  偏偏,阿識就是不讓他父王好過。


  「父王,你還說你讓娘親往東,娘親就不敢往西。」阿識邀功的提醒到。


  徐笙笑呵呵的扔了手裡東西,對幾個孩子道:「你們去洗手吧,娘親去給你們父王好好揉揉。」


  後面幾個字,咬的尤為的重,讓虞臻忍不住去看她的神色。


  阿識幾人懵懵懂懂點點頭,跟著綠楊下去了。


  「皎皎!你聽我解釋!」沒走多遠,他們便聽到自家父王的求饒聲,幾個小傢伙面面相覷,唯有阿媛捏著阿識的小肉手道:「哥哥,娘親又在訓父王了。」


  綠楊聽聞,憋著嘴角的笑,伺候幾人洗手。


  雖說主子如何那只是主子之間的情趣,怎麼也不是她這個小婢女可以笑話的,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哎!見了王爺對王妃這麼好,她都懷疑自己以後誰也看不上,註定孤苦終生了。


  屋子裡並不如幾人想象的那般誇張,徐笙到底念著虞臻身上有傷,加上半年未見剛回信都,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怎麼會這個時候去訓虞臻呢?


  見徐笙臉上並沒有怒氣,虞臻單手將她攬進懷裡,深吸一口氣道:「皎皎,我錯了。」


  徐笙摸摸他的腦袋,使勁的點了一下他的腦袋沒有說話。


  晚上幾個孩子圍著小布兜,排排坐在一起,每個人拿著一個小碗和一個勺子,在努力的吃著雞蛋羹。


  徐笙和虞臻的飯菜被安置在床頭小璣上。


  用完晚膳,幾個孩子又自顧自地玩兒了一會兒,便有些困,被徐笙送回去睡覺去了。等她從外面掀開帘子進來,便見虞臻靠在床頭,頭髮披散在肩頭,劍眉入鬢,臉上投著一片陰影,手裡拿著一本書正在看著。


  燭火跳動著,噼里啪啦作響。


  虞臻抬起頭看是她,便輕笑一聲說:「回來了,他們都睡下了嗎?」


  「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跟小豬一樣會睡覺。」


  虞臻失笑:「哪有你這樣比喻孩子的。」


  徐笙努嘴,脫了外衫上床說:「你還沒說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呢?」


  虞臻手指在床沿輕扣到:「怕是有一場大戰了,秦燕行已經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這次回來也是有事情。」


  這三年來,不止秦燕行在屯兵,就連虞臻也是一直在擴張手下大軍。


  「再者,我知道你們想我,所以就回來了。」瞬間,虞臻又沒了個正形。


  「好了,快睡吧!」虞臻吻吻她,唇齒交纏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他喘著氣,手不肯從她衣服里撈出來。


  徐笙感受到一個大棒子抵著自己,不用低頭看也知道是什麼,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姑娘。


  「皎皎,你能不能……」虞臻湊過來,在她耳邊道「自己……動」


  「想得美!」徐笙拍了他一下。


  虞臻失望。


  見此她又道:「你身上有傷,我怕壓著你。若是實在不行,我用手幫你。」到底是幾年的老司機了,徐笙說話一點也不害羞。


  虞臻點點頭,雖然沒有大肉,但是肉湯也是肉。


  躺在塌上,等他釋放出來后,徐笙甩甩自己手心的黏膩,用帕子趕快擦乾淨了手。


  虞臻看著她纖細白嫩的手指,眼睛一暗,翻身壓倒他身上說:「你也想要嗎?」


  「我幫你。」說完,便低下含住了徐笙的唇。


  漸漸地,一陣水珠慢慢溢出。


  他的吻越來越向下,最後含住了那裡。


  「嗯……不要。」徐笙一陣輕顫,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但是他渾身已經軟綿棉的,根本阻止不了虞臻。他知道虞臻愛自己,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為了自己做到這樣。


  虞臻抬頭看了一眼徐笙,燭火下,他眼神竟然帶著一抹邪魅,然後輕輕舔了舔嘴角的水漬。


  徐笙猛的捂住自己的臉,沒臉再去看了。


  「呵。」虞臻輕笑。


  第二日,徐笙在清芷園陪了虞臻一會兒,便去處理府中內務去了。


  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


  哪知道幾個小冤家,又來坑自己父王。


  「娘親,母夜叉是什麼東西啊!娘親為什麼是母夜叉,阿識也要當。」阿識邁著小短腿迎上來,歪著腦袋,迫不及待的向徐笙問到。


  「母夜叉……」徐笙皺眉,然後道:「你從哪裡聽來的。」


  「父王說的啊!」


  正在床上的虞臻手一顫,裝作若無其事道:「胡說八道,我沒有說過這些。」


  「明明是父王說的,娘親,什麼是母夜叉啊!」阿識又追問。


  「這就要問你父王了,我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成了母夜叉了。」


  虞臻立馬額頭冷汗直流,慌忙地解釋起來:「我只是給阿識講了東海母夜叉的故事,沒別的皎皎。」


  「嗯,你講講,我聽著。」徐笙慢慢在屋子裡踱步,來回尋找這什麼。


  虞臻一看,就有些頭皮發麻,他這是又在找折騰他的玩意兒了。


  「皎皎,都是虞陶陶這臭小子亂說,你信我。」


  徐笙從多寶閣上去了一支雞毛撣子,在手裡掂量了幾下,轉身笑吟吟說:「阿識,你來說說到底只怎麼回事?記得娘親說過的,撒謊的孩子鼻子會變長哦!」


  阿識立馬捂住自己的鼻子,連忙搖頭道:「阿識是好孩子,不會鼻子變長,要變長也是父王變長。父王撒謊,明明是上午吃糖葫蘆呵年畫的時候,和阿識說的。」


  因為父子(女)三人都愛甜食,但徐笙怕孩子牙壞了,便禁了兩個孩子的糖,同時虞臻的也禁了。但聽阿識這話的意思,是虞臻的原話是她們趁著自己去處理府中雜務的時候,偷偷讓人買了進來吃的。


  「父王還一個人吃了兩串糖葫蘆,兩個糖畫,只給阿識和妹妹一個。」阿識不知不覺便將他父王的事情全部抖落了出來。


  一直安安靜靜坐在那裡的阿媛,已經不想去看她的蠢哥哥了。


  笨哥哥,她就沒見過那麼笨的哥哥,完了,娘親這下又要好長時間不給他們吃糖了。


  阿媛無奈的搖搖頭,像個小大人似的。


  果不其然,一聽虞臻不僅僅說自己是母夜叉,還帶著兩個孩子偷偷吃東西,吃完東西還騙自己沒有吃,她真是被他氣笑了。


  「虞小臻,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能耐了啊,居然背著我帶孩子偷吃糖,還敢罵我是母夜叉,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徐笙氣的用手裡的雞毛撣子,在自己另外一隻手心裡打的啪啪作響。


  虞臻聽了,眼睛皮一跳,從床上跳了下來。


  「皎皎,我錯了,我不該帶他們去吃糖。」


  「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吧,不然過幾日我離開信都去攻打大周的時候,都心裡不踏實,那樣做什麼也做不好。」


  「我身上的傷都還疼著呢,到時候又受傷了,你就沒有夫君了。」


  虞臻扶著她的雙肩,在她肩膀上蹭蹭,跟條大型犬類一樣,撒嬌粘人。


  「別故意轉移話題,買可憐。」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脖子上,徐笙心裡一嘆,伸手就拍到虞臻的頭上。


  「皎皎……」虞臻輕喃。


  「咳。」他這樣低沉的聲音,令徐笙想起了她在床上的時候,低沉暗啞的聲音,頓時紅了臉。


  「好了,洗手去吃飯吧!」徐笙不自在的在他腦袋上輕敲了一下,滿意的看著他露出可憐的表情。


  說完,她將手裡的雞毛撣子隨手一扔,扔到虞臻懷裡,然後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把兩個捂著眼睛看戲的小屁孩拎了出去。


  阿識邁著小短腿,和阿媛手牽手一起走出去,一面和阿媛咬舌頭道:「妹妹,父王是不是很厲害。每次父王都會把娘親弄生氣,每次又很快的和好。」


  阿媛看看屁顛屁顛跟上來的虞臻,點點頭深以為然。


  阿識卻想的是,父王這麼厚臉皮,真不知道娘親為什麼會原諒他,明明自己也厚臉皮過,但就是逃不過被罰的命運。


  下午,葛先生還有百里明一起來了清芷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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