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 無計可施走歧途
「說了這些,你可願意?」張乾生看著王安民,對於眼前的這個人頗有司馬懿賞識鄧艾、諸葛亮賞識姜維的感覺,張乾生喜從中來,要把王安民和王逞接到荊州城去,商量下一步的動作。
「乾生啊,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周鋮走了過來,這是天色已晚,馬上就要天黑了,張乾生正準備著回程,也正做準備。
「周鋮大哥想說就說啊,跟我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張乾生說道,周鋮可是自己在荊州城難得的值得相信的人了,張乾生對周鋮算是坦誠相見,沒有什麼太多的隱瞞。
「就是王安民這個人我看十分的老實,就是他的那個兄長,感覺有點乖乖的。」周鋮皺起眉頭,想要形容那種感覺卻又說不出來,十分的為難,就這麼看著張乾生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周鋮大哥是不是說那個人是從江陵來的,恐怕是跟何文有關?」張乾生問道。
「正有此意!」張乾生的和周鋮正好想到一塊去了。
「我也有這個顧慮,不過王安民看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或許是在江陵城呆久了,過來之後有些緊張,特別是碰到我們了,害怕唄。」張乾生想的簡單,並不把完成放在眼裡。
「話雖如此,但還是多給於一點關注。」周鋮叮囑道。
晚上,車馬終於到了荊州城,早些回來傳令的士兵已經準備好了酒菜,張乾生叫來了夢如、伊蓮還有哥哥,一同吃飯,一桌飯熱熱鬧鬧的,期中最不放心的就是王逞了,如此多的荊州城的關鍵人物,王逞的心裡撲通撲通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王逞內心惶惶不安,自己也埋怨自己的能力太弱了,明明可以把自己的弟弟帶走,現在卻被張乾生勸了,王逞感覺功虧一簣,反而是自己的到來,促成了王安民跟張乾生走到了一起。
「王兄,你怎麼了?」張乾生叫到,此時的王逞魂不守舍的,筷子扎到碗里竟然半天都沒有動靜,張乾生看著覺得有意思,喊了一聲提醒道。
「沒有,沒有,還請張將軍恕罪。」王逞著急說道。
「張將軍,恐怕是表哥前天晚上殺了人,有些害怕,現在心有餘悸啊!」王安民替王逞解圍,王逞也只好順著說話,說自己是因為這件事情所嚇得,畢竟這件事情給自己的觸動還是蠻大的。
「王逞啊,你就不要擔心這個事情了,壞人已經被繩之以法了,你只可跟著你的弟弟,留在荊州城或者你是在江陵城做家丁,都是可以的,我們不會因為兩邊的敵對,就連百姓也十分的苛刻,這你大可放心。」張乾生幾杯酒下肚,已經有些微醺了。
「我冒昧的問一句。」張坤生從漣漪的口中聽說了這些事情之後,一直看著王逞,「敢為王兄弟是在哪裡做家丁啊,這些府中可都是些什麼人啊?」張坤生的問讓王逞有些慌張,手腳不自然的晃動起來。
「這,這,就是在江陵城的一戶徐姓人家,別人帶我不錯,也是商賈之家,有些實力,縱使這麼多的戰亂也沒有毀於一旦,平日里待我不薄,我就長期留在那裡了。」王逞慌張的解釋道。
「是的,表哥每個月寄給我的錢就是做家丁得的。」王安民看著哥哥,會心一笑,王安民心裡清楚王逞現在的想法,總不能告訴大家實情。
「好,那很好啊!」張乾生說道,招呼大家吃飯,這些好酒好菜都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師傅做的,實在是美味,張乾生只是感覺自己過來了這麼久,口重了許多,吃啥都覺得其實放夠了許多的鹽了,不過張乾生有了上次製作醬油的經驗,在和漣漪辛苦的發明研究之後,加入了好幾種不同的東西,現在的醬油也是越來越好吃了,彭來是十分的喜歡,正在量產當中。
晚飯過後,張乾生吧王逞和王安民安置在荊州城的酒店當中,各自回去休息了,臨走前張乾生囑咐王安民好好的休息。
王逞難以入眠,面對現在對自己越來越不利的局勢,原本可以直接說通的,現在卻要給王安民在荊州城任職了,王逞十分的後悔,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心事重重,一想到何文會殺了自己,王逞就一身的冷汗,把頭埋在被子里,也無法入睡。
「安民啊?你就當真在這荊州城中入職?」王逞著急的問道。
「表哥啊,張將軍都如此熱情的給我安排了,我怎麼能辜負他的一番好意,現在我只要好好地整理自己的腦子,準備上任就是了,我一定會造福一方百姓的。」王安民說道,此時的意氣風發,就和張乾生當初來到三國時候一樣。
「你真是執迷不悟啊!」王逞狠狠的說道,如果不把王安民說服,自己怎麼回去啊?在這荊州城受著張乾生的約束是王逞絕對受不了的,王逞腦海里想著各種各樣的辦法,但是覺得沒有一個是可以執行的,王逞有些絕望了,早知道就不給何文介紹這種事情了。
王逞把手,伸進自己的包裹裡面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幫助自己入眠,摸一摸,一個瓶子,王逞想起來了,這是來的時候準備的迷藥,不如自己吸一點了好好地睡一覺,王逞考慮了一會,決定就這麼辦,就給自己吸一點,然後睡一覺,什麼都不想。
外面的月光起來了,慢慢的灑落在地上,王逞正要吸進去,聽到了王安民忽短忽長的呼嚕聲,王逞停下來自己的動作,看著王安民的床上。
「表弟啊,你怎麼就是不聽我的啊!」王逞有些無可奈何,語氣中也是深深的自我埋怨。
王逞想到了自己的手裡的迷藥,王逞從包里拿出來一張布,將迷藥灑了上去,慢慢的掀開被子,走到了王安民的床邊,一手捧著裝了迷藥的布。
「有時候你就不要怪我了,我也是為了活命。」王逞閉上眼睛,慢慢的將迷藥扣在了王安民的摳鼻上,很輕,王安民經過這兩晚,困得要死,這會也睡得正香,不一會王安民的呼嚕聲就消失了。
王逞拍了拍王安民的臉蛋,又叫了兩聲,沒有一點兒反應,王逞放心了,癱坐在自己的床上,想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