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彭來失蹤
彭來就這麼突然消失,引得一陣恐慌,莫非是尋仇?我腦海中就只有許洪這個惡人,曹操敗走華容,但是許洪沒有從那裡經過,那就說明許洪可能還在荊州——江夏一帶,我這麼想著。
「有沒有可能是被周圍的鄉匪惡霸給綁架了?」周鋮說道,還扶著自己剛受傷的腰。
「周鋮大哥說的是像陳老虎那樣的人吧?」我說道。
「可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村子的陳老虎?」哥哥問道。
「正是,那天還放走了陳老虎的幾個手下,不知道現在何處。」我說。
「我們先去看看。」哥哥催促我換好衣服。
「需要告訴諸葛軍師嗎?」周鋮問。
「不必了,這件事情我們先徹查,目前還不確定彭來是被何人綁架了或者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先去查看,如若有報告的需要就報告諸葛亮。」哥哥這點還是考慮周到,萬一就是鄉匪惡霸那就沒必要勞煩諸葛亮了。
胡三生知道此事,十分自責,非說是自己的責任,還沒有建好房子就讓我們住進來了,如今發生這麼大事,胡三生癱在地上,自責不已。哥哥告訴胡三生,這事並不怪他,昨天領賞,彭來那麼大手筆不光我們看到了,肯定也有小人看到了,心中有歹意,所以晚上就動手了。
「不知我能否隨各位將軍一同前往?」胡三生說道。
「三生兄弟不必了,若你有心,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託付給你。」我對胡三生說。「嫂嫂懷有身孕、漣漪也在家,你幫我們照顧好他們,如果事情及時向荊州城新升任的司隸校尉孟如校尉報告,他會來助你的。」我交代道。
叮囑了漣漪和嫂嫂,我和周鋮還有哥哥一起像之前的村子里趕去。
一到村子,昨天看過慶功宴的村民都連連祝我高升,也趕緊出來迎接我們。村長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腿腳還是利索。見我們來了,趕緊出門相迎。
「張校尉、周將軍又來了。」
「可不是校尉,現在是張將軍了。」有村人告訴村長,引得一陣鬨笑。
「村中不必客氣,您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村長得知我和哥哥已經軍銜相當,十分替我高興。
「村長,此次前來我有些事情想問您和大家。」我說。
「張將軍請講。」
「陳老虎那天卻是死了吧?」
「那當然,還是我們把他給埋了,就在那河邊,雖是惡人但是入土為安,也算我們對得起他了。」村長指著遠處給我看。
「那陳老虎的那些部下可還有作案?」
「這倒沒有,反正村子里是太平了。」村長說道。
我們又被疑雲籠罩了,如果不是陳老虎,那就只能是許洪了,不過最近查的這麼嚴,許洪怎麼能夠進城呢?城門由孟如在守著,不會有什麼差錯,我一下子沒了轍。
「那就是別處還有盜賊?」哥哥問我。
「這個說不好啊!」我看著遠處陳老虎的墳地,泥土還是新的,鄉親們也算是對得起這個惡霸了。
「張將軍,恭喜啊。還有兩位將軍,都好啊!」忽然有人叫我,回頭看去才發現是福鑫。
「福鑫啊,現在傷勢怎麼樣?」我上前扶著福鑫。
「並無大礙了。」
「是我欠你的啊!」我看著福鑫殘缺的臂膀,心裡一陣酸楚。
「福鑫兄弟,還是你救了張乾生和漣漪姑娘,受我一拜。」哥哥上前給福鑫跪下,福鑫也是耿直,沒等我攔住,就給哥哥跪下了。「張將軍,我這受不起啊,是許洪這個小賊害了我,與乾生將軍無關啊。」福鑫說道。
「好啦,我們首要是要抓住許洪,讓他償命。」我將兩人扶起。
「你們到此可是出了什麼事?」福鑫問道。
「彭來大哥昨晚不見了,我們懷疑是被綁架了。」周鋮滿面愁容。
「那就是劫財或者說有人想威脅你們!」福鑫說到。
「為何這麼說?」哥哥問。
「有錢的是彭來大哥,這個我曾聽說過,昨天也有人見到過,不過劫財的話不應該綁架彭來,隨便綁個誰,彭來想必都會送錢,唯有綁了彭來送不出錢來,而且彭來現在是劉備坐下最有錢的人,起到了震懾劉備將軍的作用啊。」福鑫的分析縝密,連我都沒有想到。
「那會不會綁了他,要了他的錢?」周鋮問到。
「雖說可能性不大,但是也要注意。」哥哥說。
「會不會回到他老家了。」我對哥哥說。
「彭來沒有提前說過啊!」哥哥也猜不透了。
「我隨各位將軍一起去吧。」福鑫說。「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了,我就要用自己的能力保了這仇。」
我和哥哥同意了,福鑫正是痛苦的時候,如果不讓他上陣,那麼磨滅的是他自己。
正欲離開,忽然被攔下:「張將軍,請將這香包帶給孟如!」
「原來是欣兒姑娘,我自當帶給孟如。」
到了彭來的老家還是什麼都沒有,但不知什麼時候,彭夫人的孤塚孤零零的在彭家旁邊,這麼久的風吹雨打,房子有沒有關上早已經遺棄,屋旁的野草瘋長。蓬萊並不在此,哥哥和彭來都是高度的緊張狀態、
「彭大嫂,我們一定會救出彭來,不論他遇到什麼事。」哥哥給彭大嫂磕了幾個頭,我給彭來的房子在除草。周鋮和我也在一旁跟著。「也希望你保佑彭來相安無事。」
福鑫找遍整個屋子也沒有什麼痕迹,彭來的人不會就這麼憑空蒸發,也不會已經遇害,為了殺彭來而殺那這個人就是傻子,彭來也一直沒有做過什太罪惡的事,相反四海交友,遊走在大地之劍。
如今問題重重,經過福鑫的一番推測,我感覺自己像是有了一個大大的壓力。
「那就是許洪了!」我說,我已經開始急躁起來,許洪又開始作亂了。
「乾生不必太早做決定!」周鋮扶著我的雙肩,可能蓬萊有些什麼事情去了。周鋮說的輕描淡寫,我到希望這是真的,但是一切都還為時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