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挑明
這個問題解決了還有范希文給趙禎留下惡劣映象的問題卻也是不得不解決。
「陛下,范希文也是一片好意,他這人本身就是一個古板之人,你還是不要與他計較了,也犯不著。」
佑敬言半開玩笑的與趙禎說道,這個時候如若不解決掉范仲淹這個問題,那日後勢必會重蹈歷史上那次集體被貶事件的覆轍。
如若范仲淹這股新生力量十幾年不在朝中,那對大宋將會是一次不可磨滅的損失。
幸好趙禎也不是那種小心眼之人。
「朕又如何會與他計較。」
「陛下現在朝中呂夷簡與范仲淹鬥法已經是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了,他們的勝利將會決定大宋今後發展的走向的。」
「嗯,朕知道。」
佑敬言說道這裡已經全是說得夠多的了,再說下去反而會引起趙禎的不滿的。
「敬言,狄青怎麼樣了?」趙禎突然之間問道。
狄青自從到了宋遼邊界之後與佑敬言一直都是單線連線,趙禎能如此放心的把這件事情交給佑敬言來坐,那足以說明他對其實多麼的信任。
要知道就是這一千個士兵也是很有可能顛覆趙宋政權的。
「沒有什麼大動靜,每天練練兵,遼他也不想再與大宋交戰,所以也就相安無事很多。」
「好,敬言,猶記得你說過要替大宋收回那燕雲十六州的,朕可等著那一天的。」
「那一天會很快夢想成真的。」佑敬言痞痞一笑也算是向趙禎做了一個保證吧。
「陛下,衛慕巧兒誕下了一個男嬰。」佑敬言覺得趙禎無論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佑敬言都應該向人家做一個彙報。
「哦,是嗎?」趙禎有些驚奇的問道,看來是對這件事情不知道了。
「敬言你說李元昊都有兒子了,朕怎麼就.……」看起來趙禎雖然走出了陰霾,實則還是很難對這件事情釋懷的。
「陛下.……」佑敬言雖然也算是能言善辯的了,但是在這個問題之上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安慰一下趙禎的。
歷史的趙禎一生之中都沒有子嗣,難道就沒有想過原因,也許也想過只是沒有查出真相而已?
你想啊,既然那人能夠謀划這麼多年,那其能力就一定是不容小覷的,其人脈或許比趙禎還大,那趙禎查不出來也就情有可原了。
不過苦的是佑敬言還不知道這個強大的對手是誰呢。
「無論這個人是誰,敬言都會與你站在一起的。」佑敬言覺得這個時候能說的話也就是有這些了。
「還有陛下,無論最後這個人是誰你都應該有個心理準備的。」佑敬言覺得這個時候這些話還是應該與趙禎說一說的,或許身在帝王家的趙禎是渴望親情的,到最後若是失望了那苦的還不是他自己。
「朕明白。」
趙禎身在帝王之家,這些勾心鬥角血脈親情之間的互相殘害他看得多了又怎麼會讓佑敬言去安慰呢。
「行了,敬言,你先回去吧。」趙禎開始趕人了,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佑敬言從宮裡回去之後便直接把李冰叫到了書房,寫了一封信遞給了他道:「把這封信交給李成嵬讓他派他身邊的那個郎中來中原一趟。」
「若是那個郎中有要求你酌情答應吧,就是盡一切可能把他請到這裡來。」
佑敬言覺得這個可信之人還是得讓李冰去跑一趟最合適。
李冰自從那次自作主張之後變得理性了不少。
這不佑敬言給出的這個任務,李冰並沒有問找郎中來幹什麼便領了命令出去了。
李冰是沒有問,沒想到李冰剛一走秋娘卻跑過來問道:「李冰幹什麼去了,又有什麼什麼任務了?」
其實秋娘有此一問只能說明她的心變得柔軟起來了,以前她當土匪那一陣,尤其當大當家的時候,巨大的壓力根本就沒有來由讓她去關心別人。
「這件事情你知道對你是沒有好處的。」雖然秋娘有這麼一問對她自己來說是件好事兒,但是佑敬言卻是不能把這件事告知秋娘的。
秋娘被佑敬言這麼冷冰冰的話語搞得是心裡很不高興,氣哼哼的就忘外面走去。
佑敬言突然之間發聲叫住了秋娘,他覺得乘著這個機會是應該把一些事情向秋娘講明白了,再說了若是秋娘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的話,那麼接下來一些頗為危險的事情她也就沒有必要參加了。
佑敬言擔心自己照顧不到秋娘讓他有個什麼閃失,這讓他怎麼過意的去呢。
「有什麼事兒說吧。」秋娘氣呼呼的往那裡道出了這麼一句。
現在的秋娘倒是多了幾分女人的妖嬈。
「秋娘。」佑敬言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倒是頗為的鄭重:「俗話說男大當家女大當婚,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問題了?」
「嗯。」這個時候聽了佑敬言這些話的秋娘笑得竟然有些嬌羞。
「明兒讓李冰去找個媒婆給你物色個好人家吧,雖然你身份有些.……」佑敬言的話還沒有說完,秋娘便氣呼呼的往起一站把凳子都給踢到了,玉指指著佑敬言,眼角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半天竟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最後氣呼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佑敬言還聽到她把自己的房門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給砰的一聲關上了。
佑敬言實在搞不明白不願意就不願意吧,也沒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吧,再說了他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她嗎?
這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啊。
「劉鳴,你來。」這個時候佑敬言也只有找劉鳴來抒發抒發自己內心的苦悶了,但是一些事情卻只能永久的憋在自己的心底。
能力大的人承受的自然就比常人要多。
「大人,秋娘怎麼了?」劉鳴如此一問那也存粹是對她的關心。
「我讓他去找個如意郎君。」佑敬言沒有避諱把這件事情對劉鳴挑明了。
「什麼?怪不得如此生氣呢?」劉鳴道了一句:「大人,難道你不知道他鐘情於你嗎?」
「知道你還這樣做,她能不生氣嗎?」
「我不是怕耽誤了她不是?」佑敬言痞痞一笑說得雖然輕鬆,但是心裡卻是沒那麼好受了。
「算了不提她了,你去讓梅花準備幾個好菜咱們喝幾杯。」佑敬言喜歡用這種辦法排解自己心中的苦悶。
今天對秋娘說得話雖然沒起到什麼效果,但也算是在秋娘心中留下了一絲絲的準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