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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化解誤會(3)

  「狄將軍,你年長敬言幾歲,以後稱呼你一聲狄兄,可好?」佑敬言對狄青的拉攏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狄青遲疑了一會兒之後也沒有表態,也算是答應了佑敬言的這個提議了。


  對於佑敬言能戰勝大塊頭的狄青,曹景休還是很意味的,外加及其的欣喜,看佑敬言的眼神都慢慢的變成了崇拜。


  其實,佑敬言也明白無論是化解了狄青心中的誤會還是在武藝方面戰勝了他,這些也只能是收服一個對你吩咐之事不打折扣的下屬,並沒有把他變成與你的心連在一起的兄弟。


  但是,佑敬言很有自信在酒桌之上把狄青變成自己的兄弟。


  剛開始的時候,狄青與佑敬言與曹景休等人完全不敢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他怕就他那兩個小身板被自己給灌趴下了,從而不好收場了。


  沒想到的是,喝著喝著,才發覺出佑敬言的酒量比他還要高上很多。


  這些,他才後知後覺得明白就這個身無功名卻被派到這裡擔當樞密使的人身上的能力已經遠遠的超乎他的想象了。


  狄青覺得或許他應該重新認識一下這個樞密使了。


  而曹景休更是被佑敬言的魅力給折服的不輕,原以為二十壇酒落在他頭上最低也有六壇,沒想到他才喝了一碗,狄青與佑敬言兩人就已經幹掉了十二壇了。


  兩人差不多各自喝了六壇,狄青原本有些發黑的面頰都有些略微泛紅了,而佑敬言本來還比較白凈的面容卻依舊與以往一樣,好似喝盡他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酒。


  只不過他去了廁所好幾趟,八成身體已經把酒精都給吸收掉了。


  狄青對佑敬言更加的佩服了,再喝起來便盡心了許多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沒有碰到過一個能與他喝上十二壇酒的酒友呢。


  曹景休見兩人喝得熱火朝天的,便知道就他這點兒酒量再不想轍的話,他那副小身板乾脆就別想要了,

  於是,便很乾脆的躺在那裡裝起醉來。


  「景休,景休,個慫樣,一碗酒就醉了。」佑敬言何嘗看不透曹景休的那個小九九呢,為了給他面子也只好以她的想法來了。


  狄青與佑敬言兩人喝得直到夜明星稀了方才罷休,二十壇酒除了曹景休喝了一碗之外,其餘的全部進了佑敬言與狄青的肚子。


  佑敬言的意識清楚明白臉色沒有一絲絲的漲紅,而狄青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了,佑敬言與劉鳴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把他攙扶著回了房間。


  把狄青送回房間之後,佑敬言再次返回院子的時候,看到曹景休還躺在那裡裝醉,佑敬言過去捅了捅他,這小子沒醒!

  佑敬言再次用力捅了捅他,這小子才揉著惺忪的睡眼,醒了過來,剛醒來的時候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這小子留下狄青那麼難馴服的一個人讓他自己應付,他反而呼呼大睡起來了,佑敬言心中極度不爽,他心裡不高興又怎麼會讓眼前的罪魁禍首好受呢。


  「景休,你小子怎麼喝了一碗酒就睡著了,這怎麼行呢,劉鳴,再去買幾罈子酒來。」佑敬言滿是痞笑道。


  「敬言,敬言,佑兄,佑兄,你就饒了小弟我吧,小弟可沒有喝上十罈子酒依舊面不改色的本事。」曹景休一聽佑敬言把他叫醒來還讓他喝酒,立馬便告饒道。


  佑敬言又豈真的會讓曹景休再去飲酒呢,見他這樣求情也就痞笑著道:「算了,今天就暫且繞過你吧。不過你這小子裝醉酒裝醉吧,怎麼還睡著了,害得我喝了整整十罈子酒。」


  「敬言,大哥,你還說呢,小弟眼看著就要拼不過你們了,那也只有躺在地上裝裝死吧,誰曾想你們竟然喝上個沒完沒了,直到把二十壇酒都幹掉才罷休,不過你能把人稱面涅將軍的狄青都給喝趴下了,小弟還是非常佩服你的。」


  佑敬言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曹國舅還有這麼油嘴滑舌的一面呢。


  「算了,還算你小子會說,今天暫且就繞過你吧。」佑敬言本來就沒想讓曹景休再去喝酒。


  「時間也不早了,回去睡?還是在我這兒將就一會兒?」佑敬言問道,他作為主人是應該把曹景休這個客人安排好再去休息。


  「算了,不回去了,就在你這裡將就上一晚吧,我想我肯定也睡不著了,很是期待明天的。」曹景休滿是期待的道:「我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期待著明天的到來呢。」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快去睡覺吧,明天,在那些士兵面前你也算是半個教頭了。」


  「教頭?我能教他們什麼?」曹景休一直以為他的作用只是跟在佑敬言身邊做個打雜的,佑敬言人家吃肉,他能跟著喝口湯就很不錯了。


  「呵呵,你來這裡可不是什麼都不用乾的。」佑敬言頗為鄭重地道:「等再看看這些人的素質,我會詳細制定一個針對他們的培養計劃的,你以為這些士兵就以大宋培養普通士兵那樣培養他們就可以了嗎?」


  「難道不是?」曹景休也有些好奇佑敬言到底會如何培養這些士兵的。


  「呵呵,要是那樣的話,估計再等二十年也很難實現我所構想的那些藍圖了。」佑敬言頗為有些不屑地道:「我的那些個計劃超越現在人們普遍認知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所以才務必得讓富弼在朝堂之上堵住那些老頑固的攻勢,而且這也是之所以讓這支軍隊全部都是新鮮血液的緣故。」


  佑敬言第一次與曹景休說這麼多,他覺得以後也許會有什麼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需要曹家人去解決。


  實在不行,就是曹皇后能在趙禎耳邊吹些枕邊風也總好過他與趙禎虎口婆心的說上一大堆,最後還不一定行得通。


  「沒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來壓軸,這行得通嗎?」


  曹景休與佑敬言畢竟跨越了兩千多年時間的差距,思想上有些差異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強,則國強,少年富,則國富。」佑敬言突然之間想起了梁啟超先生的那篇《少年中國說》了,不由得脫口而出了。


  從一個國家的少年就足以看出這個國家的未來了,若是無論在什麼行業里都看不到少年的身影,那用不了多久行業中的人才銜接不上的話,那便會在很長的時間止步前行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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