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我的十六歲男導師(上)
商鞅掃了旁邊的兩個西裝青年,和鄧天霸與陳咚霸一眼,嚇的他們四個趕忙將頭低了下去,不敢直視對方。
廢話,商君在八大執法長老中是出了名的嚴厲,他們平日里見了面,都是躲著人家走,生怕一個不對,就觸犯到了商君定下來的條例。
緊接著,商鞅又將目光看向了蘇沐這裡,其灼熱的目光,嚇的蘇沐以為這個位面的商君,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他可不希望自己心中的男神被毀。
商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信封重新疊好,甚至比原本老無賴疊的更加規整,因為老無賴疊的信封,就好像是胡亂塞進去的一樣。
將信封疊好之後,商鞅這才拿著介紹信,扭頭走了出去,當眾人打算看商鞅幹什麼去的時候,只是一個眨眼,商鞅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到這一幕,蘇沐的瞳孔驟然緊縮,他這是第一次看到有武者的速度可以這麼快,雖然比起他的音速來說差了一點兒,但也快要接近音速了。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他蘇沐的速度能有這麼快,純粹是開了外掛,有系統幫助的原因,但這商鞅卻是自己修鍊到的這種速度,這完全顛覆了蘇沐對那些飛檐走壁的俠客們的認知。
在他以前看的武俠劇中,哪怕俠客們飛檐走壁,輕功水上漂,但還都符合一定的「人」的範疇,但商鞅這種接近音速的程度,已經快要趕上超人了吧?
……
此時,在一間古樸的房間內,正有一個頭髮蒼白的老人,跪坐在一張踏上,中間放了張小桌子,上面的茶壺正在往外冒著熱氣,而這老人則是不緊不慢的沏著茶。
就在老人剛準備將壺中的水沖入杯中時,忽然將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聽道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老人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既然是你來了,還敲什麼門,直接進來就行了。」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緩緩打開,商鞅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按照以往的情況,商鞅絕對會和對方講什麼法理章程不可廢。
但是今天,他卻沒有多說什麼徑直走到了這名老者跟前,將介紹信遞了上去,「他來了,他出現了!」
這名老者,也就是稷下學宮的大祭酒,原本微笑著的表情,這時候也瞬間消失,變的凝重了起來,「你的意思是?」
「不錯!」
商鞅點了點頭,示意大祭酒打開信封,「這是那個人的介紹信,裡面有他特有的標誌,不會有假的。再說了,這世間知道他的人也沒有幾個,而那幾個傢伙是不會有這種閑心情偽造信封的,而且他們也不敢偽造。」
聽到商鞅如此篤定的話,大祭酒這下也有些沉重,他將信封接了過來,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當看到那句「勞資我……」的時候,大祭酒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還真是他,依舊是這麼一副無賴的樣子!」
商鞅聽到此話,卻沒有任何錶情,對他來說那位的存在,他是不敢妄加評論的,更不用說調侃對方。
如果說還有人,那麼在這個武道世界上,恐怕也之後眼前的這位大祭酒,敢如此和對方說話。
甚至就連,武道世界中名義上的第一高手「純陽真人」,都不敢這樣子說那位,就算他是第一高手也不行。
但是,稷下學宮的大祭酒卻是可以,因為他是稷下學宮的大祭酒,他名叫「荀況」,被武道世界中的人們尊稱為「荀卿」。
看完這封信,荀況思考了一下,這才向商鞅詢問道:「商君,不知道你的意思呢?」
「嗯?」
「大祭酒可是說那個孩子?」
荀況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個少年,他在信中不是說那個少年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驚才絕艷,你方才過來的時候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異常?」
商鞅思索了一陣,搖頭嘆道:「沒有,如果說異常的話,不知道已經十六歲了,還只是個下品武者,算不算是異常?」
「你說什麼?十六歲了?還只是個下品武者?」
荀況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那麼方才商鞅說的,的確是這個少年十六歲,只是一個下品武者。
「不對呀!他犯不著欺騙我們,在他看來都是萬年難得一見的人物,註定的天命之子,難道就真的只是一個下品武者?」
「只不過……!」
看著荀況思索的神情,商鞅又一次說道:「那名少年我看過了,雖然天賦略差,但也算得上是一個心懷坦蕩之人,在面對我的『嚴法』時,非但沒有一絲畏懼,反倒是有一種與我對視的想法。」
「哦?」
荀況臉上的好奇之色愈發濃重,「如此以來,這少年還真是有些不凡,既然是他介紹過來的人,你說我們給他安排到什麼地方,不如,就讓他當一個導師吧!」
「導師?」
商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讓一個只有十六歲,且只是一個下品武者的少年擔任稷下學宮的導師,說出去豈不是讓人恥笑,而且這也與法理制度不合。
「這恐怕不妥……!」
「就這樣定了吧!」
荀況與商鞅想的倒是不同,只見他沒有等商鞅反駁,就直接說道:「我記得武師學院裡面不是有一個班,不屬於三個系中的任何一個系,倒不如就讓這少年去當她們的導師吧!」
原本商鞅是想反對的,但聽到荀況後面說的話,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細細一想,讓這小子去那個班,到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說不定還能看出這少年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才得以被那位存在如此看中。
想罷,商鞅拒絕了荀況的喝茶邀請,沒有絲毫停留,再次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房中。
荀況看了一眼商鞅原本站立的地方,這時候卻是空蕩蕩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不過他的表情上似乎有些無奈,稍罷只聽得一陣長嘆從他的嘴裡發出。
這時候,房間中只餘下一個老人與一壺熱茶,在這間古香古色的房中,散發著縹緲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