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處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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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的國王陛下笑逐顏開地接受了蘇格蘭教會的投降,整個人笑得如同一個小孩子,燦爛無比。
當天夜裡,我們的國王陛下舉行了一場規模宏大的宴會。
這次宴會,設置在他自己的營地中,安全而又華麗,寬敞的主帳顯得格外的華麗。
「坎貝爾,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
年輕的蘭諾克斯伯爵指著桌子上別具一格的請帖,瞪著灰藍色眼珠,氣呼呼地看著阿蓋兒伯爵,問道。
阿蓋兒伯爵的名字是阿奇博爾德.坎貝爾,一般而言,只有關係親密的人才能叫名字,普通的朋友則稱呼姓氏。
「呵呵!蘭諾克斯,不要生氣,喝口茶緩一緩,這可是那位英格蘭的國王送給我的,聽說在英格蘭,一磅的茶葉,價格上百英鎊!」
年紀比蘭諾克斯伯爵大上五六歲的阿蓋兒伯爵,則十分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翹,用輕鬆的口吻說道。
口中說著話,一邊還按照越來的動作,用熱水一步步的浸泡著,頓時,一股淡淡的茶香溢了出來。
阿蓋兒伯爵鼻子嗅了嗅,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一旁的蘭諾克斯伯爵視線轉向在他身上,看了一眼那杯浸泡著樹葉,伯爵閣下心裡立馬噁心起來,樹葉有什麼好喝的。
「坎貝爾,不是我脾氣暴躁,但這位愛德華實在太過份了。」
一聽到阿蓋兒伯爵如此說話,蘭諾克斯伯爵走近他,說完右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還認真觀察了一下這個表面帶有青色條紋圖案的瓷杯,視線都沒離開。
「嘿——」阿蓋兒伯爵輕聲提醒一下他,待其終於將視線轉移后,阿蓋兒伯爵這才帶有一絲得意的腔調說道:
「這幾樣茶杯,是我父親從那群威尼斯商人手中買過來的,聽說至少花了三百枚金幣,才從一眾貴族中搶過來,可珍貴非常呀!」
阿蓋兒伯爵嘴唇上的短須輕輕顫抖著,斜瞟著眼睛,得瑟地說道。
顯得,這個可以顯示自己家族歷史淵源的機會,讓他格外珍惜,心情也舒爽了不少。
「拜託,這個時候可不是顯擺家世的時候!」
蘭諾克斯伯爵臉上適時地露出敬佩和誇張的表情,這讓阿蓋兒伯爵心情更加舒暢起來。
而他內心的吐嘈卻截然不同。
「我的伯爵閣下,你悠然自得的心情我是學不會的,到嘴的鴨子飛了,作為大軍的主帥,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處境嗎?」
蘭諾克斯伯爵年輕氣盛,話語裡帶著一絲呵斥的味道,洪亮的聲音讓守衛都有些抖動。
只見他漲紅著臉,掙大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阿蓋兒伯爵,眼珠中充滿著憤怒的情緒。
阿蓋兒伯爵當然知道,雖然此刻是蘭諾克斯伯爵一個人的抱怨,但他的身後是其他大大小小的貴族。
作為貴族聯軍的首腦,也是在阿倫伯爵之後,候選的攝政大人,這些責任算在他的身上。
「伯爵,我知道你很生氣,但目前來說,我們對於那個年輕的國王無可奈何!」
阿蓋兒伯爵悠哉游哉地喝了一口熱茶,臉上一副無奈的模樣,直接將蘭諾克斯伯爵噎住了。
「我難道不知道教會的那群無賴投降了那位愛德華后,我們到嘴的金幣就會飛嗎?」
阿蓋兒伯爵臉上立馬正經起來,放下手中的茶杯,解釋道。
「現在,原本兩萬餘人的大軍,前陣子與教會交戰死傷五千餘人,這次死傷數目也到了三千之數!」
「也就是說,我們只有一萬兩千人,而那位愛德華有多少人?」
「如果加上那群敗軍之將,大約一萬五左右吧!」
蘭諾克斯伯爵思考了一下,話音脫口而出。
「就是如此,他的實力已經可以碾壓我們了,現在,我們不是著急怎麼挽回損失,而且思考怎麼樣在接下來的時間,減少損失吧!」
最後,阿蓋兒伯爵嘆了一口,有些傷感的說道。
聽到這裡,蘭諾克斯伯爵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前一段時間的聯合已經結束了,而目前他們與英格蘭人之間,又到了矛盾的時候。
曾經的隊友英格蘭,這場戰爭后,實力不減反增,而他們卻實力大損。
這樣一來,原先的夥伴就轉為餓狼,開始準備趁著他們受傷的時刻,吞噬他們身上的肉。
「好了,準備一下,今天晚上的宴席,我想,沒有那麼簡單!」
廢了一番口水,阿蓋兒伯爵看到蘭諾克斯伯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這才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顧自的開始品茶。
看著有些失落的阿蓋兒伯爵一眼,蘭諾克斯伯爵飽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這才走出去。
到了傍晚,英格蘭大軍營地內,所有的士兵綳著一顆心,目不轉睛盯著所有進進出出的人,不放過一絲可疑的人。
雖然主帳里舉報著宴會,但英格蘭的士兵們卻不能休息片刻,反而被要求嚴守軍律,不得鬆懈。
所以,蘭諾克斯伯爵穿戴著華麗的貴族華服,坐著馬車來到營地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一個個士兵伸著腦袋,睜大眼睛,好似要將人看穿一般,莫名的給人一種不安之感。
沒有理會那些想要與自己搭訕的低級貴族,蘭諾克斯伯爵自顧自地走向那張燈火通明的主帳。
宴席與平常相同,各個桌子隨意擺放著,座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註,基本上就是隨意而坐。
但,這個世界,還是有所謂的默認規則的,作為蘇格蘭有數的大貴族,掌握著蘇格蘭的大貴族,他的位置一向就在最上方,緊挨著年輕的國王。
或者說,就是與年輕國王同一處於一個長桌。
走到屬於自己的位置路上,受邀的貴族對著伯爵閣下斷斷續續地行著禮,伯爵閣下已經身乏體累了,臉不的肌肉都有些僵硬。
伯爵閣下很自然地坐在阿蓋兒伯爵身邊,然後目光隨便一掃周圍。
頓時,一個頭髮鬍鬚花白,身穿灰袍的乾瘦老頭安穩地坐在那,眯起眼睛,似乎毫不在意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