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四人拜師得其所
走在師父面前跪下,她與師父,到如今,也只是有個師徒名分,若說,師父的茶,她還沒奉上,拜師禮,她與安大哥一樣,此次也要還上,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此刻,是方百靈的徒弟。
跪在地上,三拜。
「陳想容拜方百靈真人為師,師父,這杯拜師茶,我已經準備很久了。」
說完,在她的手上,翻出一杯茶,茶藝,她一直都不差,但為了能師父感覺到她的心意,可是在空閑時間,研究了很久,這杯茶,她泡了很多次,才掌握那種味道。
方百靈大笑一聲,手一勾,那杯茶就奔著她而來,正要喝下時,卻被其他眼紅的元嬰修士截胡。
「方百靈,你已經有六位上等資質的徒弟,這次,好苗子怎麼也不能讓你收走,陳想容,我乃是器峰長老,觀看你身上氣息,可是火靈根,來煉器,我畢生煉器經驗全部傳授給你。」
「別聽他的,你靈魂天賦不錯,入陣法一道,才是正確,來千變峰,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聽到這兩老道的話,原本高高興興的接受自己小七徒兒的拜師茶,現下,她的心情有點煩悶。
「都給,好啊,我看看你們能給我徒兒什麼,比得上火木卷的功法,你們能自己拿出來嗎?別依靠宗門力量,就想騙我徒兒過去。」
這一句話,堵住了在座元嬰期修士,的確是的,他們說的全部傳授,除了自身的那一點之外,其他的,都是宗門一直以來的累積,而他們,不過是將這些累積傳授而已。
既然沒人阻擾,方百靈心平氣和的喝下的徒兒的拜師茶,陳想容這個徒兒已經被她徹底定下。
整座大殿上,能被選擇的人,只剩下凌雙雙和許水生兩人。
許水生有自己的思量,他這些天,腦袋裡面,總是有些支零破碎的片段,他好像,已經有了師父。
正要上前回絕時,大殿內突然間走進了一人,那人坐在最高的五個位置上,身前好像蒙了一層迷霧,讓人看不透。
大殿內的元嬰長老齊齊倒吸冷氣,這位老祖,怎麼出來了。
陳想容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看眾位元嬰的態度,也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化神老祖。
那人張嘴只有一句話,「七竹徒兒,回來怎麼還不喚我一聲師父?」
許水生抱住小狐狸,對著上位座那人一拜,「七竹拜見師父。」
「終於盼你回來,現在隨我走吧!」
「是——」
化神老祖大手一揮,如來時沒人察覺,走時,更是在眾目睽睽下帶著人消失。
許水生臨走前,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的意思,無非是讓她保重,算是兩人的告別了,許水生曾經到過元嬰期,這一世重修,怕是會更進一籌,達到化神修為,她居然與日後的化神老祖共患難過,還真是奇特。
不過,她不會被許水生丟下的,化神期,只是她仙路中的第一個大站點,她有這個資本與自信,走上更高。
大殿最後一人,只剩下凌雙雙,化神老祖收徒弟,元嬰修士哪裡敢說什麼。
凌雙雙的目光緊緊盯著一人,那人看起來也不過是中年模樣,卻長著紅鬍子,穿著的白袍有些邋遢,後面背著一個大葫蘆,那修士沒有吸引她的注意,反而,她緊緊盯著的乃是那大葫蘆。
好寶貝啊!
內心發出一聲讚歎,走到那人面前,著急開口道:「我要拜你為師!」
眾人看著剩下唯一的一根好苗子拜師的方向,不由得忍俊不禁起來。
而紅鬍子元嬰修士半睡半醒間,睜開眼睛,瞧著面前的小娃娃,那亮晶晶的目光絕對不是盯著他,而是盯著他後面的葫蘆,與他當初拜師的模樣,一模一樣,他也是看中了師父的寶貝才拜師的。
想到居然能有一人與他一樣的心思,這位紅鬍子元嬰修士激動萬分,「好,好,你以後就是我唯一的徒弟,到時候,我所有的寶貝,你都能學的去!」
凌雙雙也大笑,賊亮的目光盯著那葫蘆,能造出這樣的好寶貝來,此人鍊氣技術一定不錯,她拜師拜對了。
這兩人臭味相同,當真是寒了一片元嬰修士的心啊!陳想容都能聽到一大片心碎的聲音了。
四人都已經拜師,元嬰修士自有事情要做,遺憾的離開了。
凌雙雙被紅鬍子師父領走前,還與陳想容揮了揮手,那意思,大概是等她煉出寶貝來。
安大哥也被沈元斐帶走,而她,則是坐在了師父的飛梭上,飛向了千嶺峰。
在空中疾馳,將近飛了兩個鐘頭,才來到了千嶺峰。
而她再次為五指山的巨大,感到震驚,光是千嶺峰,大的讓人難以接受,原以為的千嶺福峰小九脈不過是說的好聽,可當看到了一條條涇渭分明的分割線,以及那些錯落有致的茅草屋時,依舊是擴大了她的視野,原來大宗,是這麼樣的。
師傅帶著她往上飛著,最終,在大拇指指腹停下,而那一大片地方,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靈藥,其中,八間茅草屋散落在四周。
「小七徒兒,這裡就是咱們的家了,不要看那下面人們為患,可是在這主峰,只有我們師徒七人。千嶺主峰的規矩,每一代峰主只有一人,這一代的千嶺主峰峰主是我,總共只有七位親傳徒弟,下一代的峰主,就從你們七位徒弟中選出,小七啊!我很看好你。」
不是吧!她只想要修鍊,不想管事啊!再說,難免那六位師姐沒有要做峰主的心思,她可不想要一來,就得罪人。
「師父,以徒兒的資歷,還不足以做峰主!」
方百靈一拍小七徒弟的後背,鼓勵道:「不用擔心,師父說你做的就做的,實在是,你那六位師姐,沒一人願意啊!」
聽著這話,感情是,她是因為要接受沒人要的峰主臭餑餑,才能當這第七位徒弟嗎?她怎麼覺得上了一艘賊船,現在下船,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