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超歡宗長老
陳想容一副驚喜的模樣,立即又蔫了,慫拉著腦袋,小聲道:「谷羽師兄,周大哥說了,不能亂拿別人的東西,靈石太珍貴了,我不能拿。」
谷羽暗中咒罵了兩聲周逸夫,看人看的這麼緊,瞧著女娃子對周逸夫信賴的樣子,看來,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不用擔心,這是我作為師兄,給你的見面禮,再說,我對你一見如故,你不要這麼生分,叫我谷大哥就行了,我老家中,也有像你這麼大的妹妹,到時候介紹你們兩人認識。」
陳想容拿過靈石,一副高興的樣子,「謝謝谷大哥…」她是很開心,平白無故得了五個月修鍊的資源,這是對她來說,是件好事,而且,此人這樣做明顯就是要與周逸夫對立,她可以在這裡面大做文章,到時候,還有好處可以拿。
谷羽帶著人走進了事務堂,裡面站了不少的人,有內門弟子,也有精英弟子,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前面拿著一捲軸的女子,正確的說,是那捲軸。
「谷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陳想容靠近谷羽身邊,小聲的問道,這二十多人都是修仙者,她感到了壓迫,裡面隨便一人都能殺了她,輕而易舉。
「他們是在等待任務發放,對了,忘記告訴你,宗門內有貢獻點,這貢獻點可以換取所需要的物品,賺取貢獻點的方法,除了用靈石丹藥換取,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做門內發放的任務,任務有難和容易的區別,得到的貢獻點也各有不同,比如說,周逸夫此次接下的任務就是偏難的任務,貢獻點就高達五點,而我這次領取的任務,乃是發放內門弟子靈石,算是簡單說任務,不過,貢獻點也很高,有三點,所以像這樣難度低貢獻點高的任務,是所有人眼中的香餑餑,一旦這捲軸打開,就需要搶奪任務。」
陳想容第一次見到這個,她有點興奮不已,激動的瞧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畢竟,以後她也會成為這裡面其中的一員,學點經驗是必要的。
握住捲軸的女子一副二八年華的樣子,清秀的模樣,不過沒有大妞那樣水靈,反而猶如死水一樣,她冷哼了一聲,放出鍊氣九層修為的威壓,這裡虎視眈眈的弟子,一個個都不得已放出修為,來抵抗威壓,個個滿頭大汗,冒著青筋。
瞧著差不多,女子打開捲軸,冷冷道:「老規矩,女子先來。」
「不是吧…」
「老子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此次任務啊!」
「這也太偏心了…」
…
哀嚎聲響成一片,陳想容有些詫異,難不成在這個世界還有女子優先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這是事情,好為以後做打算。
「谷大哥,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讓女子先選?」
谷羽此時看著這位長老,內心有點蠢蠢欲動,他開口道:「她是超歡宗長老之一,有著鍊氣九層的修為,她和你一樣,也是雙靈根,不過,她的靈根純度都不如想容,想容今日可是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呢!」
是啊,以後給的驚喜會越大,大到你們難以承受的地步!陳想容想著,看來這位長老對女子頗為照顧些。
等到那些人領走了任務離去后,谷羽帶著陳想容上前,抱拳一拜,道:「李長老,弟子帶著一人過來,領取內門弟子物資。」
「哦——」李長老,也就是剛剛的女子轉過身來,看著谷羽後面的小女娃,她眉頭緊皺,嚴厲道:「上個月新收到弟子,應該都領取了物資,谷羽,你難道不知道宗門的規矩嗎?你一精英弟子,可還沒資格幫助超歡宗收弟子。」
一陣劈頭蓋臉的罵聲,谷羽的面上很不好看,老女人這是在打擊他在陳想容眼中的形象,反駁道:「弟子的確是沒資格,可想容資質卓越,乃是火木雙靈根,靈根純度非常的高,若是不成為超歡宗弟子,實在可惜。」
「你———」
李月雙目緊緊盯著女娃子看,正要堅持說出拒絕的話語,她的肩膀,被一隻寬厚手掌按住,狠狠剮了一眼背後的人,她低下頭。
「讓你們見笑了,李長老的性格總是這麼潑辣,我是吳長老,這位女娃子叫什麼名字?」
陳想容乖乖回答,「我叫陳想容…」
「很好,現在我們來測試一下你的靈根。」
他拿出一塊盤石,讓陳想容放手在盤石上面,和之前的結果一樣,這一次吃驚的換了另外兩人,李月輕輕顫抖著身體,雙目中帶著可惜,隨後又是後悔之意,最後,她這活人更加如同一灘死水了。
吳長老帶著欣喜之意,道:「你叫陳想容是吧,從今天起,你就是超歡宗的內門弟子了。」說完,左手一抓,一個儲物袋就出現在他手上,「這是內門弟子的物資,你拿去吧!對了,今天是發放靈石的日子,你來得晚,就從我這裡補一塊給你。」
一塊下品靈石和一個儲物袋躺在陳想容的手心上,她雙目冒著光芒,學著谷羽,抱拳一拜,道:「謝謝吳長老,李長老,想容一定會好好的修鍊,絕對不會偷懶的。」
「好了,羽小子,你帶著想容出去吧!」
「是——」
兩人對著長老再次抱拳一拜,陳想容跟著谷羽離開。
沒有兩個小輩,吳長老立馬黑了臉,他一掌拍在了李月的臉上,怒罵道:「臭女人,居然敢壞超歡宗好事,你要是放走了這小女娃,幾條命都不夠你賠的。」
「我看著她,就想起了我當初是怎麼被你們騙到超歡宗來的,成了一位…」
吳長老「呸」了一聲,動氣手來,李月鍊氣九層的修為在吳長老鍊氣八層修為的面前不堪一擊,倒在了地上。
隨即,事務堂關上了大門,若有若無幾聲呻吟,雜加著咒罵聲,飄蕩在事務堂四周。
但讓人心驚的是,在事務堂的四周,竟然沒有一位弟子,連路過的弟子都沒有,彷彿剛剛的人群不過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