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巫妖大戰
後來發生的事大家都能猜到。
后羿來到天庭,十二祖巫也跟來,巫妖兩族在天界門口發生了一場大戰。雖然這場大戰爆發的並不席捲天地,可流傳出的訊息也讓眾生吃驚,妖族的兩位妖后都先後折身在了這場妖族太子被殺的鬧劇中。
還有,后羿貌似有與妖后嫦娥有著攪纏不清的關係。
一場大戰,將天界中的妖神都打死了幾個,妖兵妖將更是身死數千萬。
后羿是妖族後起之輩中的高手,屬於強良族。巫族後起之輩中有著十二賢,分別是后羿、刑天、九風、祝尤、蚩尤、風伯、雨師、相柳、九嬰、巫咸、夸父、飛廉。另有白起、宴龍、叔戲等,這些巫人與祖巫都是大羅金仙境界。論及這些人的能力已經堪比當初這十二祖巫最初出世時的實力了,在巫族中這些人被看作祖巫領導之位的繼承人或者競爭者。
巫妖兩族許多習俗還是與當初的大地濁氣魔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特別是巫族,是巫魔之道,講究祭祀魔神,所以巫族雖然十二祖巫威嚴甚大,可夸父、后羿、刑天這些人也是有著與天比高、與魔神准聖比起的巫魔之心。
……
昆崙山,西王母找打到正在修鍊,慢慢打磨肉身、打磨『碧翠葫蘆』的王明。
昆崙山的一處靈秀山峰上,修築了煉器、煉藥的場地,王明這些日子無事,那河圖洛書還沒有到手,所以王明只得每日里參悟法則、打磨肉身、伴生靈寶,或者就是做一些雜事打磨時間。
金母找到了王明后,王明很輕鬆高興,用玉杯裝了『碧翠葫蘆』中的先天果酒與她兩人摟在一起在山上觀看風景。
兩人享受了一會清凈。
西王母就問:「東華,這次巫妖兩邊之間的事情有沒有你的身影。」在王明的懷中,抬頭看王明的眼睛。
「沒有,」王明搖頭否認。
「哼,」西王母生氣,好氣的問道,「如果不是你,那你怎麼突然會想起去太陰星要她們的月桂樹,還有后羿那個巫族大巫的下落,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青鸞她們告訴我這段時間你的一屍可不在青帝仙庭?」兩位作為道侶,西王母她還不了解自己這位道友的性格。王明平日里對修鍊十分的追逐沉著,可生活中又是十分的隨意。西王母見王明搖頭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是在騙自己。
「好吧,」面對美女的生氣表情,王明無條件投降。
西王母嘆息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十金烏還都是她們的孩子,更是殺了那嫦曦?」
「十金烏哪裡是孩子,可十金烏兇殘成性,妖性入魔,一身神通全都為滅世所生,本就不應該存在天地之中。」王明卻搖頭認真的對西王母道。
王明扶著西王母坐起,認真的看著她,告訴她,「而且他們的死與你夫君真的無關。」
「可是。」
王明鄭重的看著她,道,「元君,你可不要自己迷糊。這妖族不敗,我等仙庭就一日不能出世,巫族不退,大地之上哪裡有我們行事的空間?巫妖兩族都與魔道有很大的干係,行事為非作歹,破壞洪荒、屠戮生靈,這要是鴻鈞聖人還在能壓得住他們,但他們雙方現在不停的打下去,天地早晚會被他們破壞。」
巫妖兩族之間天天大戰兩敗俱傷,那才是兩族之外的所有人所盼望的,巫妖兩族戰敗,才會符合如王明一般這些紫霄宮聽道修士的利益。
這是利益之爭,更是大道之爭,沒有什麼見不得人,只有你的手段是否足夠的厲害。
西王母其實心中也清晰明白這些,如果沒有東王公的這些算計,說不定青帝仙庭早已經就被帝俊、太一他們被吃掉了。妖族不止一次的去找青帝仙庭的麻煩,巫妖兩族佔據著天地的主導地位、大部分資源,不去算計這兩族,王明、西王母、鎮元子他們三人什麼時候才有出頭之日。
最重要的是,妖族中三人是得到了聖人傳承的,將來帝俊、太一、鯤鵬他們三人要是成聖了,怕就是巫族也要避讓吧。
「東王,雖然如此,可是我希望接下來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這事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做,畢竟要是流傳出去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西王母囑咐道。
王明點頭答應,「好。不過我已經布下的手段可不撤下去。」
「你還做了什麼。」聞言西王母雙眼一瞪,自己這位良人還有事情瞞著自己,她以為這次東王公一手挑起了一場巫妖大戰,更害死了太陰星中的一位準聖,沒想到他還有事情要做。
「沒什麼,只是借用一下妖族中的妖神而已。」王明緊了緊抱著的嬌軀,安慰他道。
西王母無奈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有事情要告訴我。」
這種謀算對方的事情,而且對方上位者還是准聖高手,確實不易說出來。否則會泄露玄機,對方說不得能夠感應到。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王明不想說,不然憑藉兩人之能,王明自己也能去打亂這周圍的法則訊息不讓帝俊感應到。
邊說完,那邊天空之上青帝道人已秘密的潛入了妖族天庭中。
在妖族的白澤妖神府邸,青帝道人出手就制住了這個當年在昆崙山附近找到的妖魔,並且出手混亂了這人的記憶,留下手腳。
在這白澤妖府中瞞過了正在天庭內閉關療傷的帝俊、太一,還有主掌妖族事物的伏羲待了將有一個多時辰,青帝道人才化作煙霧離開了這天界天庭。
說來這帝俊、太一、伏羲三人也是主次顛倒不知,這麼多年因為巫妖兩族的事情,兩人總是不斷受傷耽擱修鍊,又被妖族事物牽住心神,要不然修為定會進步非僅僅如此。
……
昆崙山,王明對於自己善屍所做的事情自然最是清晰不過。
這個時候自己的兩個子嗣竟然也來昆崙山,特別是金鵬那個傢伙,不知又來找自己要作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