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破虛
火力全開的林牧,就算是四化的修士,在他面前,也是菜。
狂轟亂炸的一番攻擊,就把對手打的暈頭轉向。
神圖乍現,立刻轟成了肉沫。
速度之快,讓人愕然的都恍不過神來。
沒任何的耽擱,向著笛巴巴沖了過去,一舉把他也轟殺了。
笛巴巴雖驚,反應卻是極快,發動了一種遁法,化成一道流光,轉瞬間就逃的無影無躥。眼見是追之不及,林牧大為可惜,收住了身形,轉身,又向著圍攻蘭優雅的兩人殺去。
笛巴巴都逃了,剩下的三人還有戰的必要?
一個個的,都選擇了逃躥。
然而,他們並沒有笛巴巴的遁法。
一人纏一個,林牧收拾了自己的,再幫助蘭優雅和毒櫻收拾她們的。
費了些功夫,三人,死。
蘭優雅輕鬆了吸了一口氣,「謝謝。」
林牧笑道:「自己人,有什麼好謝的。」
上前就想把蘭優雅摟進懷裡,結果蘭優雅快速的閃到了一邊,十分可氣的道:「謝謝道友的救命之恩,但是……但是咱們只是初次見面,還望道友穩重一點。」
林牧雙眼一眯,「要食言而肥了?」
蘭優雅神情有些不自在,「強扭的瓜不甜。」
林牧斥道:「滾!」
蘭優雅面色一白,「道友……」
林牧冷聲道:「不管任何理由,你都是食言而肥的人,這種人,我十分的不恥!危機時刻放下身段,乞求救命,危機一解除,又說起了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這麼的有尊嚴,剛剛還求什麼求,死了不就得了?」
「滾!」
蘭優雅深深的看了眼林牧,轉身而去。
毒櫻小聲道:「相公,你太著急了,給她點時間,肯定能收服。」
林牧道:「這種事情,需要我不浪費時間嗎?」
毒櫻笑道:「這就是你對我那般霸道的原因?雖然我從沒有過男人,但是,對於感情的事情,我還是了解的,得到一個人的身體容易,得到一個人的心難,想得到一個人的心,必須得天長日久的經營才行。」
林牧撇了撇嘴,「經營?那我還有時間做其它的事情?」
毒櫻沉吟道:「一個女人能經營,甚至多個女人也能經營,但是像你……傳說你有一堆的女人,若是人人都經營,的確什麼事都不用幹了!哈哈哈,這樣挺好,我也不喜歡纏纏綿綿的經營,有那時間,還不如多滾幾次床單。」
林牧一把摟住毒櫻的柳腰,「這樣想就對了。」
兩人說笑著正要離開,突然,一人影破開霧氣,飛馳到了近前,正是剛剛才離開的蘭優雅。蘭優雅咬著嘴唇,羞愧滿臉,「道友,是我錯了,我不該食言而肥!既然答應了你,我自然要遵守諾言,但是,我想問道友,你真能為我報仇,讓我重建蘭波國?如若真的能的話,我就是你的人。」
林牧笑了,他相中的美人沒讓他失望。
雖然完全的是功利性,沒有一絲的感情,但是沒關係,很快就會有。
一步走出,第二步還遠嗎?
林牧拍了拍毒櫻的玉背,毒櫻會意,笑道:「優雅妹妹,你的回來是正確的,不然的話,若以後得知他是誰,你一定後悔死!幫你報仇,他肯定行!莫說幫你重建一個蘭波國,就是十個蘭波國,也不是難事,因為他是林牧!中天東域的林牧!無人可比的天才林牧!寶物眾多,財富驚人的或許比得過一百個笛羅國的林牧!」
……
天下間,什麼最讓人信服。
怕是林牧的名頭一講出了,就會給人無比的自信。
才崛起了幾年,就已經化神,屠四化修士如屠豬狗,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聽了毒櫻的講述,林牧稍微施展點手段,證實了身份之後,蘭優雅終於是放下了所有的身段,把自己真實的面目展露了出來。這一亮相,把林牧給看呆了,看然如毒櫻說的那般,無與倫比的超級美人一個。
以林牧的看來,與蔡昕和語嫣在一個水平線上。
然而,卻與她們風格迥異。
皮膚還是小麥色,是一種十分誘人的小麥色,細膩光滑,可口之極。
還有什麼好說的,大快哚頤。
早吃到嘴裡,早享受那份的美好。
林牧把毒櫻和蘭優雅帶入了冰宮,一見到諸女,毒櫻和蘭優雅瞠目結舌,一個個的實在太美了,比起她們也不遑多讓,而修為,也是個頂個的強大。這麼一遭,立刻謙虛了起來,和諸女見禮,不管面對誰,都以妹妹自居。
蘭優雅還好,毒櫻就有些麻煩了。
和諸女玩不到一起,因為太毒了,碰一碰就得毒翻。
無奈,林牧把毒櫻打發了出去,讓她帶著冰宮四處轉悠著,免的把誰化為了一灘血水,那可就不好了。毒櫻十分的乖巧,並沒有抵觸的心裡,畢竟她的情況就那樣,除了林牧,也確實和別人玩不到一起。
毒櫻在外,還是有事可做,研究起了林牧的膠原膽白。
林牧帶著蘭優雅進入了一個房間……極致的美人,自然要單獨的享用,單獨享用完了,才會參加群體活動。自知道了林牧的真實身份之後,蘭優雅的一顆心就不斷的不斷的向林牧靠近,沒有情愫,也產生了情愫。
高傲的蘭優雅本來就覺得,天下間,也只有林牧能配得上她。
現在林牧就在眼前,她有什麼不滿意的?
「真美?」
林牧抓著蘭優雅的金蓮,沉醉的欣賞著。
「你就是這麼征服女人的嗎?趁人之危,霸道的佔有。」
「聊聊幾個而已。」
「也對,像你這樣的人,天下間的女人,無不趨之若鶩,根本不需要什麼手段。」
「有些人能瞧的起,有些人卻瞧不起。」
「不是瞧不起,只是假正經而已!以為自己有多麼多麼高尚的品格,不會因為一些外物動搖了本心,屈身於一個好色之徒。其實,一個人的魅力,不就是因為他身上的光環而顯現出來的嗎?就如同路邊一無是處的乞丐,誰會喜歡?」
林牧笑了,「你的道理還一套一套的。」
蘭優雅嘆了口氣,「掉到虎口的肉,自我安慰一下罷了。」
「哈哈哈,既是肉,我可要大快哚頤了,吃的你連渣都不剩!」林牧一口就咬了上去,下嘴有點狠,咬的蘭優雅尖叫了一聲,不過,看到林牧的貪婪勁,蘭優雅卻是笑了,任由林牧的索取,也把自己的美好都展現了出來,享受人生的第一次。
「別這樣,好丟人!」
「在我面前,有什麼丟人的?你不知道有多美!」
「美嗎?」
「無與倫比!」
「嘻嘻,若是喜歡,那就隨你吧。」
良久久之後,一切歸於了平靜,林牧在手中的戒指上一抹,拿出了一壺酒,讓蘭優雅品嘗了一口,蘭優雅大讚是人間的仙釀。林牧說出酒的名字,蘭優雅訝然不已,一聽釀造的方法,無語的直瞪著林牧。
斥聲道:「你可真會享受。」
林牧笑道:「人在一世,不就是為了享受嗎?」
蘭優雅鄙夷道:「那是庸人的想法。」
林牧笑了笑,道:「修士追求大道,追求永世不滅,但是,為什麼要追求這些呢?還不是為了永久的享受下去?不然的話,有什麼意義?別說什麼天下蒼生,那也只不過是一種享受而已!只不過這種享受高尚了一些而已。為了這種高尚的事情去奮鬥,難道就不享受其過程,享受其結果了?」
蘭優雅道:「似乎有那麼點道理。」
林牧嘿嘿一笑,「那我現在要享受美人酒了。」
蘭優雅道:「酒壺中的不是嗎?」
林牧道:「我要換另一種方法。」
蘭優雅不解,但是很快的,她明白了,明白的她羞澀不已,然而,卻無法逃脫林牧惡魔的爪子,最後也只能任林牧胡來了。不過漸漸的,蘭優雅又歡喜起來,因為她覺得,她在林牧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林牧,獨飲飲不如眾飲飲。」
「我才不!」
……
二人世~界結束之後,歡宴又開始了。
蘭優雅知道了,什麼叫做瘋狂,什麼叫做群體的歡樂。
初次,有點難以適應。
不過,環境如此,想不適應也不行。
毒櫻是沒辦法參加,她的毒收攏不了,永遠都不可能參加。
時間就這般悄然的過去。
當第五天到來時,林牧突然哀呼了一聲,怎麼沒去南域轉一轉呢?南域的美女是四域中最為出眾的,特別是那些玩蠱的,玩蟲子的,個頂個的極品。時間有點來不及,但並不是再無機會,畢竟所有人都想闖過龍捲風,進入神域之塔。
南域那一邊,肯定有不少人進去了。
覆蓋千里的龍捲風,對於一般人是禁地,對於林牧來說就是小兒科,就算不動用自己的實力,只要拿出一張從樹神空間得到的巨口,就能安全的闖過。事實上,也確實闖了過去,只不過巨口龜紋叢生,一觸就碎裂了而已。
回看龍捲風,林牧不由感嘆,果然很強。
一過了龍捲風,神域之域顯現了出來,龐大,千丈方圓萬丈高!
然,每個人都知道,這只是外象。
因為裡面肯定另有天地。
現在門戶還沒有開啟,有如水波一般的光華籠罩著神域之塔,阻擋任何人的靠近。
放眼瞧去,闖過龍捲風的修士不少,得有五六百,其中有不少的熟人,比如蒼冥神殿的白雲黑土,以及絕滅等人;霸天魔域的血皇等;又比哪明祟島之主明祖。牧戰沒有來,相比於寶物,他更樂於開疆擴土;諸女也沒有來,這是林牧早先說好的,在中天西域高端勢力奔赴神域之塔時,可大力擴充勢力。
「林牧,若來了,還不現身?」
突然的,有人高喝了一聲,林牧循聲望了過去,是明祖。
「哈哈哈,明道友,你在說夢話嗎?林牧那小崽子能到這裡?莫說囚域之海到處都是險境,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身死,單說這龍捲,你覺得林牧能通過?四化的修士都極難通過,一個元嬰修士能行?」
「明道友,你是想林牧想瘋了?」
「不是想林牧想瘋了,而是想林牧的財寶想瘋了。」
「哈哈哈,我覺得是女人!」
明祖實力強大,但是,能闖過龍捲的,無不是實力強大之輩,所以,並不會有多少人畏懼明祖的實力,肆無忌憚的調侃了起來。無人相信,林牧就在這裡,因為進入這裡的實力遠遠超過了林牧的所能。
林牧再神話,也不能如此神話吧?
大鬧中天西域才多久?
明祖臉色鐵青,惱怒不已,然,想發火卻發不出來,若是得罪人太多,保不準會群起而攻之,要了他的命。明祖冷哼了一聲,道:「林牧是你們用常理可以揣度的嗎?若是能夠揣度,他現在還能逍遙自在?」
「從明祖手中成功脫逃,的確不能揣度。」
「不僅成功脫逃了,還把垂涎已久的水靈珠給奪了去。」
「死了兒子又丟寶,可憐!」
明祖雙拳緊握,狠不得把嘲笑他的人一個個的都轟爆了,可是,嘲諷他的人實在太多了,他一個人,觸不得眾怒,只能是把惡氣咽下。不自禁的更狠林牧,害他唯一的兒子身死,害他謀奪已久的水靈珠丟失,就連這張老臉,也成了四域的大笑話。
「林牧,不取你性命我誓不為人。」
明祖憤憤的想著,看向一人,傳音到,「連兄,用你的破虛之眼仔細的看看,這五六百人中有沒有林牧?」
佝僂老頭搖了搖頭,「不好,容易得罪人。」
明祖斥道:「我請你來就是辦此事的,你怕得罪人?」
佝僂老頭道:「破虛之眼是能破除別人的偽裝,然而破的不單單是林牧的偽裝,而是所有人的偽裝,這五六百人中,肯定有不少人做了偽裝,如果我這一看,豈不讓這些人的偽裝化為了烏有?有林牧還好,或許能轉移仇恨,若是沒有,小老兒這條命,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
明祖冷哼一聲,「你死,總好過你族人死吧?」
佝僂老頭面色一變,「明祖,你真想事情做絕了不成?若是我死了,對我的族人,你就不會動手了嗎?你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難道我不知道?我答應幫你,但是絕對不會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
「破虛之眼我會使用,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