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有點二百五
司徒媚兒訝然,這小傢伙,順桿往上爬啊!
無疑,這是在獻殷勤,示好。
這種殷勤,這種示好,司徒媚兒經的多了,可以說已經膩味的不行。
但是此刻,她卻沒有拆台的意思。
拆林牧的台,就是拆她的台,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申池只覺得的好笑,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一點點的修為,小小的身份,竟是流露出了對司徒媚兒的垂涎之意。想想他,修為不低,身份不低,在別人的眼中,在司徒媚兒的眼中,都是一隻癩蛤蟆。
癩蛤蟆只會嘲笑癩蛤蟆,不會吃癩蛤蟆的醋,不會生癩蛤蟆的氣。
更何況是只比他還癩的癩蛤蟆。
小女娃撅著嘴,很是無語。
人小,也喜歡裝成小孩子天真無邪的樣子,但是,的的確確的,她是個老妖怪,什麼事情不懂?過去或許不懂男女情事,和林牧搞上后,已經彌補了這種不足,以她剔透的玲瓏心,什麼尋思不出來?
這傢伙,又想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周倩倩和柳芳也是無語。
不過,她們都忍著,不想發飆。
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在他們的感情中,林牧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
如帝王和妃子的關係。
當然,帝王很體貼,沒有任何的霸道。
齊寒四人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能和中天東域來的天驕談笑自如,牛!
面對那幾位,他們,怕是連站都站不穩。
態度露骨的不能再露骨,怎麼辦?
天字一號包間,如何得?
就在這時候,老闆娘開了口,扇起了陰風,點起了陰火,道:「公子,有件事我得講清楚,他呀,也就是擁有無人匹敵的潛力,以後會是個風雲人物,但是現在的修為差的一塌糊塗,根本不能和你相提並論。」
「嗯,好像只有凝氣期八層。」
笑聲四起,以為是只蛟龍,原來是只螻蟻。
血風的臉綠了。
談經論道,竟是和螻蟻討論了半天?
更為難以接受的是,還被螻蟻說的啞口無言。
奇恥大辱啊!
血風的臉綠了,林牧的臉也綠了,這婆娘想幹什麼?
故意害他?
前一次忍了,這一次……不能忍!
林牧掀開窗戶,咆哮道:「花娘,再敢胡言亂語,扒了你的褲子,扇爛你的屁股蛋~子!」
愕然!
盡都是愕然!
這威脅,竟是如此的勁暴和赤裸裸!
膽真夠肥的!
找死也不是這般吧?
這一刻過下嘴癮,下一刻就要躺屍?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看向廚房的方向,老闆娘受辱,大柱子該出場了,劈死那丫的!
結果,屁動靜沒有!
如此一句話,別人沒想到,老闆娘也沒想到,別人愕然,她也愕然。
愣了少許后,竟是極為放肆的笑了起來,道:「行啊,敢調~戲老娘?來,老娘就在這裡站著,有本事就扒了老娘的褲子,扇老娘的屁股!老娘隨便你施為,絕對不反抗,就算把老娘扛到房間里霸王硬上弓了,也沒關係。」
「咕嚕」聲四起,都在咽唾沫。
好嘛,流~氓的小傢伙碰上了流~氓的老闆娘,看誰更流~氓?
艷福啊!
若是老闆娘能沖他們說這樣的話,死也值得!
意~淫無界線,人人可意~淫。
林牧火氣上涌,挑釁,以為他不敢?
但想想,的確不敢。
「嘿嘿」一笑道:「花娘莫氣,小子只是開個玩笑。小子沒得罪花娘吧,怎麼花娘總給小子找麻煩?這位可是霸天魔域的大人物,小子得罪不起?可是不得罪又不行,不然的話又會得罪媚兒姐姐。」
「花娘,你要害死小子啊!」
老闆娘斥道:「死了乾淨,免的給混球希望。」
林牧愣了一下,有了恍然。
老闆娘如此反覆的態度,敢情因為龍鳳手鏈。
看來,龍鳳手鏈事關重大。
既是有因,林牧還能說什麼?對於老闆娘的怨憤煙消雲散,嘆了口氣,道:「來的總歸要來,躲是躲不掉的,在接受禮物的同時,也接受了一份責任,縱然這責任是強塞給我的,縱然這責任大如天。」
「雖然是一次面,已經相交相知。」
話語說的極是隱晦,不了解內情的,絕對猜不出來。
老闆娘有了動容,不管林牧的實力如何,這份誠心,足夠讓她另眼相看。再者,到了她這種層次的人,不會以靜止的目光看待問題。評判的是現在,但看的卻是以後,現在是怎樣的情況,以後會成為怎樣一個人。
到了這時,林牧的現在,老闆娘還算滿意。
沒有說什麼,向後廚方向走去。
血風冷聲道:「天字一號包間讓出來,饒你不死!」
林牧撇了撇嘴,「想要,拿一百萬靈石出來。」
血風眼神凌厲,「找死!」
林牧摸了摸鼻子,根本不受威脅,道:「瞧你手中的玉簫,應當是極懂音律之人,不如你我賭上一把,如何?賭,自然得有賭注,天字一號包間就是我的賭注,而你……身後的兩個美女我很喜歡,就拿她們當賭注吧。」
「大膽!」
一聲斥喝,是雙胞胎,齊整整的,就如同一個人。
血風殺氣盈天,「你死定了!」
「酒館里的人都死定了,你倒是殺個看看?」林牧滿心的不屑,「不就是喝個酒吃個肉嗎,招誰惹誰了,就巴巴的找上門來。血風簫,你是屬狗的嗎?非要吠一聲?非要咬一口?」林牧大聲的吆喝,「花娘,有沒有肉包子,來上一籠,喂喂野狗!」
「大膽!」
又是斥喝,又是雙胞胎。
兩個狐狸精一般的美人,俏臉上儘是寒爽。
血風哈哈大笑,眼神陰騭的不能再陰騭,似要擇人而噬。
驟然間,一個黑袍面具人身形一動,向著天字一號包間,向著林牧爆射而來,未到近前就施出了術法,要轟死林牧。林牧心中一驚,腦海中泛出一個詞——死士!這一個黑袍面具人是血風的死士!
以結丹期修士為死士,牛!
殺的還是他一個凝氣期的修士,牛上加牛!
不過,林牧根本沒當回事。
這裡是哪裡?一杯酒!
他身旁有誰?小女娃!
雙重保險,能出事才怪!
果然,威力強大的術法是轟到了天字一號包間的窗欞上,結果什麼破壞沒有,有符紋流轉的光罩擋住了攻擊,且把散逸的法術餘威,盡數的消泯掉了。與此同時,「嗵嗵」的奔跑聲響起,大柱子現身,一刀劈了那個黑袍人。
如之前一般,又是嚴厲警告。
驚悚,誰敢動?
到處都是符陣,殺得了誰?反抗得了?
血風歇斯底里,有點發狂,還沒怎麼著呢,就死了兩個幹將!
林牧感謝了一聲老闆娘,又感謝了一聲大柱哥,然後譏諷的看向血風,「一副俊俏的好皮囊,以為是一個聰明的小鮮肉,原來是一個豬腦子。明知不能動手,還要動手,不是讓自己的手下送死嗎?」
「滾!」
「不敢賭就滾蛋!少煩小爺!」
一個凝氣期八層的小修士讓一個築基期的修士滾蛋,不可想象。
一個沒什麼聲名的小修士(當然,林牧的威名或許聽過,畢竟氣死了方艾,但林牧的人就很少人識得了,所以,在酒館大部分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無名之輩。),竟是直面羞辱霸天魔域的公子少爺,讓人難以置信。
申池眨了眨眼,癩蛤蟆似乎比他還厲害。
司徒媚兒有點無語,總拿她說事,嘴還這麼的毒。
血風粗氣連喘,嘶吼道:「賭!」
「公子!」
雙胞胎美女大驚失色,疾呼了一聲。
血風斥道:「閉嘴!」
他真是怒了,小螻蟻踩到了他的頭上,不怒不行!
不賭,難道要滾?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受辱,再大的城府,也忍受不得。
更何況,他會輸嗎?
雙胞胎美女低下了頭,極是傷心。
沒人願意當賭注,就算血風是主人,她們是僕人。更何況她們不是一般的僕人,是霸天魔域的上層精挑細選出來保護血風的,有著築基期的修為,二人同修一種秘法,聯手的話,就算是血風,也不一定敵得過。
林牧眨了眨眼,還真賭上了?
這只是他心血來潮的一種想法。
麻煩上了門,既然躲不掉,那就強硬一點,顯示一下他的與眾不同。
兩個美人,定是血風的禁臠,所以以此為賭。
為的是讓血風知難而退。
沒想到,禁臠也不是那麼的禁臠,這般輕易的就當成了賭注。
接了賭局,怎麼辦?
別人沒退縮,他能退縮?
那就賭上一場吧!
輸了,不就是天字一號包間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但若贏了,就是兩個極品的不行的雙胞胎美女!娘西皮的,還是兩個築基期修為的雙胞胎美女!他一個小修士,能降服的住嗎?
得,先贏了再說。
降不降得住,那是贏了之後的事情。
如芒在背,有人的眼神化成了利箭,在「嗖嗖」的射著他。
不用瞧也知道,是周倩倩和柳芳。
兩個美女吃醋了!
至於小女娃,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眼見有熱鬧可看,歡樂的不行。
她呀,有絕對掌控的實力,不怕林牧冷落了她。
更何況,隨心所欲的林牧,是她最想要的。
成長,就應當隨心所欲。
這不,隨心所欲的林牧得到了雷珠,得到了攝魂樹?
壓抑不好,小女娃很懂。
林牧心念一動,鳳鏈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