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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扇死你丫的

  畏懼未消,已失了方寸。


  鄭基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一拳就被林牧打翻在地。


  林牧大腳一抬,重重的踩在鄭基的臉上,鄭基慘呼,林牧再踩一腳,鄭基繼續慘呼,連踩了六七腳,慘呼聲陣陣,林牧好不過癮,強者,就是這麼的拉風!

  戲虐的問道:「聰明了沒有?還要殺我不?」


  鄭基相當硬氣,污言穢語不斷,根本不屈服。


  林牧毫不客氣,繼續踩,踩啊踩,戲虐之意更濃,「想不到你這般硬氣,讓林爺有點刮目相看。不過呢,你這種硬漢,我最是喜歡,因為能多踩幾腳。若是踩兩下就哭爹喊娘,求饒告罪,豈不無趣?」


  林牧加了幾分力氣,踩一下,再輾上幾個來回,就像輾一隻臭蟲一般。


  鮮血混著泥土,糊的鄭基滿頭滿臉,都瞧不出個人樣。


  殺豬般的嚎叫能傳出去十里地。


  林牧鐵石心腸,無動於衷,入宗一年多以來,「林牧」屢遭其欺凌,下手之重,並不比現如今的林牧遜色多少,「林牧」去了,沒了報仇的機會,林牧有責任代之討回點公道,若非是在宗門,眾目睽睽之下,一劍了結了,更為解恨。


  圍觀的弟子越來越多,喝彩聲迭起,歡呼聲陣陣。


  無疑,受害者不少。


  正義之舉,林牧心潮滂湃,肆無忌憚了許多。


  不自禁的,腳下又加重了幾分,幾乎把鄭基的頭顱踩進泥土裡,兇殘如斯,卻受到了雷鳴般的讚賞和歡呼,凄慘如此,卻無人同情,一邊踩,一邊調侃,「啊啦,還不求饒嗎?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殺你?你有恃無恐?你想的沒錯,我確實不敢殺你,但是折磨折磨,卻是無傷大雅。」


  鄭基凶焰不減,大聲咆哮,「林牧,我一定會殺了你!」找著機會,好不容易說了句完整的話語,卻被林牧一腳給踩進了泥土裡,受到了更重的懲罰,口鼻塞滿泥血,哼哼唧唧,再發不出一言。


  虱子多了不咬人,林牧會怕鄭基的威脅?


  代替「林牧」活著,回歸宗門,必然要和許多人對上,首仇定然是楚可和方偉,楚可還好說,方偉,有實力,又有後台,林牧都不怕,還怕了鄭基?一群哈巴狗,先拿來練練腿腳,再敲打主子不遲。


  虐來虐去,虐的有點乏味。


  林牧一腳踢暈了鄭基,看向檜玩三人,嬉笑道:「兄弟,應當同生死共命運。你們和鄭基稱兄道弟,他那般的凄慘,你們也不能免了,來,請享受我的『還我聰聰腳』。」檜玩三人膽顫心驚,連滾帶爬,就要逃走,林牧哈哈大笑,「我平生最恨不仗義的傢伙,敢逃,我就廢了你們!」


  「嗯?」


  「站住!誰讓你走了?」


  這一聲不是沖著檜玩三人,而是沖著楚可。


  ……


  堵在路上,鬧騰了半天,圍觀的弟子已經上百,時有歡呼聲響起,喝彩聲陣陣,遙遙的傳了出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掃了一眼,靈識感知了一下,只是一群雜役弟子間的打鬧,有人有興趣一觀,有人卻視若無睹。


  執法堂的弟子早早就趕到了。


  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上前阻止,只是遠遠的觀望著。


  一個小女孩坐在一棵樹上,手裡拿了包堅果,晃蕩著一雙小腿,一邊興緻勃勃的看著虐人的好戲,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堅果,抽個空還會嘟嚷上一句,什麼四個廢物,一個人都打不過;什麼這小夥子不錯,有她當年的風範;什麼顧忌太多,放不開手腳,沒有搏命的精神,等等。


  驟然的,她眼睛一亮,正菜上來了。


  從百多人的議論聲中,小女孩已經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女人中的恥辱,該收拾!」


  「甩耳瓜子,暴揍一頓,再羞辱般的大腳踩頭……」


  小女孩眨著大眼睛,很是期待。


  ……


  驟聽林牧的喝聲,楚可嬌一顫,身形頓了一下,但也就是一頓,輕身術施展,快速奔逃而去。林牧,認識又不認識,死裡逃生,不僅完全變了個人,短短几天時間,竟然突破到了凝氣期三層,實力之強大,鄭基四人都不是對手。


  雖不是法術飛劍的比拼,只是拳腳,但已經說明了問題。


  林牧已經脫胎換骨。


  這麼個惡魔,她得躲的遠遠的,免受其禍。


  死裡逃生,沒關係,再殺死一次便是,下一次,屍體焚了,看他如何死裡逃生?


  心中有了算計,不願多停留片刻。


  不過,她走的了嗎?


  境界相同,都是凝氣期三層,按理來說,實力差距不多,然而,事實上,林牧更加的強大。鄭基四人比不過林牧,理所當然的,楚可也比不過林牧,雖然相差了七八丈之距,雖然先走一步,但還是被林牧輕易追上。


  楚可驚愕,厲聲喝斥,「讓開!」


  林牧嘴角一勾,笑了,低沉而陰森,「走?我讓你走了嗎?」


  美人如畫,臉蛋,身材,都是極品,還帶著仙氣,地球上的那些美女,沒有一個能比的上楚可,「林牧」痴迷於她,可以理解。但是,這麼個美人,內心卻是蛇蠍,滿是骯髒的功利觀念,不配擁有愛,也不配被人所愛。


  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林牧舉起手,想撩一下楚可的秀髮,輕輕的,有著柔情蜜意,卻被楚可厭棄的躲開了。林牧恍然回過神來,奇怪,為什麼會有如此之舉?思索著,應當是「林牧」的思想在作怪。


  「林牧」死於楚可之手,恨意濃濃,但也有不舍之愛。


  心思複雜,卻合乎情理。


  林牧摒除掉雜念,冷聲道:「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楚可滿臉厭棄,看不到戀人間的點滴溫柔,「高興?哈哈哈,死裡逃生,更應當了解生命的寶貴,離開宗門,回歸家族,或者隱姓埋名,找個地方穩穩噹噹的過一輩子,豈不更好?何必回來再死一次?」


  林牧盯著楚可,「怎知死的一定是我?」


  楚可大笑,「不是你,難道是我?難道是方偉?你憑什麼和我們斗?」


  林牧嘆了口氣,「自信過頭就是自負。


  楚可冷笑一聲,「你是在說你嗎?」


  林牧搖了搖頭,苦笑道:「你變了,變得陌生而可怕。原來的你是多麼的清純?多麼的善良?如一個鄰家小妹,激人保護,惹人憐愛。一紙婚約,藉助林家之力,把你送入了攬月宗,當時出於一片好心,我們雙宿雙飛,共尋那飄渺仙道,結果卻辦了件壞事,害了我,也害了你,我經歷死劫,而你……現在想想,何苦呢?」


  楚可譏諷道:「你是在提醒我,沒有你們林家,就沒有現在的我?」


  林牧反問道:「你有感恩之心嗎?」


  楚可沒有回答,雖無聲,卻有聲,俏臉上滿是嘲弄。


  感恩之心?


  那是什麼東西?

  林牧長長的嘆了口氣,又苦笑一聲,「突然覺得,我在對牛談琴。可嘆!可悲!可笑!楚可,你已經沒救了,走火入魔。」頓了頓,臉上有了釋然,這釋然並非是林牧,而是「林牧」,這一刻,似乎「林牧」的思想佔據了主導權,「這樣也好,若是有什麼悔悟,會讓人遲疑,不忍下手。」


  仰望蒼天,這就是世事輪迴?

  俯盯楚可,滿心滿眼都是悲憫。


  楚可大笑,「我現在足以確定,你就是那個林牧,一樣的天真,一樣的優柔寡斷,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還得讓人哄著……不,是騙著!若不走出小縣城的方寸之地,若不進入攬月宗,見識到廣闊的天地,神奇的修真修界,我會認為這種性格很可愛,很有安全感,然而……」楚可搖了搖頭,鄙夷之氣濃烈,「你就是一個無用的男人,懦弱,毫無上進心,沒有天賦,更沒有強大的後台背景,一無是處,一堆垃圾,根本不配我!」


  「啪~~~」


  林牧一甩手,狠抽了一耳光,五指紅印,嘴角溢血。


  楚可捂著火辣辣的臉蛋,不可置信,「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林牧逼視楚可,質問道:「是不是很意外?那個寵你疼你,恨不得把心挖出來送給你的男人,怎麼可能對你下的去手?哈哈哈,別太自戀了!過去的林牧,在你一掌把他打下懸崖的時候,已經死了,現在的林牧,是重生的林牧,不再懦弱,不再搖尾乞憐,沒了天真,沒了幻想,要頂天立地的活著,討回所有的債。鄭基和我有仇,我打了他們,羞辱了他們,這只是開始,而扇你的一把掌,也只是開始!」


  「你和方偉,狗男女,迎接我的滔天怒火吧!

  「啪~~~」


  林牧一甩手,又一把掌扇在楚可的臉上,一樣的重,血沫子噴溢。


  一張臉蛋火辣辣的疼,兩張臉蛋火辣辣的疼,高高的腫起,嬌顏不再,楚可愣神了少許,驟然清醒,歇斯底里,大聲咆哮,如同一個瘋子,「林牧,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廢物,垃圾,竟然真敢打我?我要你死!」


  玉手一揮,向腰間拍去,她要放出飛劍,捅死林牧,宗門法令,見鬼去吧!她要挽回面子,她要發泄怒氣,享譽整個攬月宗,讓無數男人垂涎的大美女,容不得任何人污辱。


  然而,拍了再拍,什麼反應也沒有。


  一低頭,空空如也。


  「在找這個嗎?」林牧攤開手,一個儲物袋赫然出現,戲虐道:「鄭基他們放不出飛劍,你覺得我會讓你放出來嗎?」嘆了口氣,盡顯無奈,「沒實力,沒身份,沒背景,只能在鋼絲上跳舞,藉助宗門法令,佔得一點優勢,討得一點利息。」


  楚可捂著臉蛋,嗤笑譏諷,「廢物!你還是那個廢物!」


  「啪~~~」


  林牧一把掌又甩了過去,連著楚可的手,一起打。


  「廢物在打你耳光,你卻無還手之力,那你又是什麼?」林牧質問,一甩手,第四聲耳光響起,「林家付出大代價,送你進了攬月宗,讓你有了野雞變鳳凰的機會,你卻毫無感恩之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啪~~~」


  第五聲耳光響起。


  「進了宗門,我對你如何?可謂是掏心挖肺!宗門的修鍊資源,林家送來的送煉資源,幾乎統統給了你,導致我凝氣期二層遲滯不前,而你卻在短短一年多時間裡,從毫無修為到凝氣期三層,從而讓你名聲大噪,成了享譽攬月宗的大美女。」


  「而你呢?又回報了我什麼?」


  「私慾膨~脹,竟還嫌棄我懦弱,沒天賦,沒背景,配不上你!」


  「啪~~~」


  第六聲耳光響起。


  「我們是不折不扣的青梅竹馬,來攬月宗之前,我們已經定了婚約,甚至你已經賣身給了我,作為未婚妻,你都在做些什麼?不恪守婦道,勾三搭四,到處賣弄風騷,見誰有天賦就往誰身上貼,見誰有背景,就巴巴的像只發情的母~狗!」


  「你以為我懦弱好欺嗎?」


  「一頂頂的綠帽子,你以為我戴的舒坦?」


  「賤貨!」


  「啪~~~」


  第七聲耳光響起。


  「但是,我還是忍著,雖然痛的撕心裂肺,我還是忍著。或許是顧慮太多,或許就是你說的懦弱,但是,你可明白,我一直在等你回頭,幻想著死灰能夠復燃,舊愛能夠重續……好傻,好天真!可是你呢?逼我婚約,令鄭基等人百般欺凌!你可知道,若是你好言好語,我豈會死攥著不放?」


  「一法不得,竟是要謀我性命!」


  「誘騙出宗,夥同方偉,把我打下懸崖。」


  「啪啪啪~~~」


  這一次,林牧一連扇了三個耳光。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的心腸怎麼如此歹毒?林家對你不好嗎?我對你不好嗎?沒有感恩之心倒也罷了,世態炎涼,野雞變了鳳凰,眼光高了,想要樊高枝,無可厚非,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命鄭基等人來折磨我,羞辱我,更不該和你的野男人,誘我出宗,把我打下懸崖!」


  「死了一次,幻想破滅。」


  「死了一次,看清了你的為人。」


  「死了一次,我們便是大仇,不死不休。」


  「死里逃出,上天憐憫,讓我有報仇的機會,取你性命,取方偉性命!」


  「啪啪啪……」


  怒極,林牧越說越是憤憤,耳光扇個不停,大好的臉蛋,被打腫了,被打爛了,嘴裡連連噴出血沫子,慘不忍睹。楚可哭嚎,想要躲避,卻是躲避不得,想要蹲下,把臉藏起來,捂起來,卻被林牧揪著裙領,提在空中。


  一個男人,如此毆打一個女人,讓人不恥。


  然而,圍觀的弟子們,卻沒有一人憐憫,抱打不平。


  此女,該打!

  也就耳光陣陣、哭嚎聲震天之時,有幾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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