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命牌
葉凌擊殺了四人之後,將現場簡單的處理了一番,除了掉落水底被海浪捲走的水不爭的屍體,其餘三人的屍體都被葉凌用五行真火直接火化了。
葉凌在焚毀三人屍體的時候,倒是在張若虛身上找到了一點意外的東西。
那是一張通體碧翠的方形玉佩,葉凌也看不出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在葉凌拿起這碧翠玉佩的時候,竟然無端化成了飛灰,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這時候,智能在他的腦域中解釋道:
【修真搜索引擎】:「這是修真界一些門派中常用的命牌。」
葉凌聞言不禁疑惑道:「命牌?」
【修真搜索引擎】:「沒錯,在修真界中,不少修真門派和家族子弟會在身上佩戴命牌玉佩,而在他們的家族供奉靈台上,也會有著一塊血脈相休的命牌。若是這個弟子不幸身隕,那麼處在供奉靈台上的那塊對應的命牌便會隨之崩潰,而弟子佩戴的那枚玉佩,便會將這個弟子的死因傳回宗門和家族內。」
智能的聲音似乎帶有一絲不屑。
【修真搜索引擎】:「在修真界,命牌大都是用在天賦絕倫的弟子身上,至少都要築基期巔峰的修為,像此人這種練氣第八層的渣渣貨色,在修真界最低級的門派中,連名號都是排不上,更不用說佩戴命牌了。」
葉凌沒有理會智能後面的話,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前面那一節上,暗道:「那這麼說,張玄然顯然知道張若虛已經死在我的手中。」
龍虎山天師道在遠古時代肯定是華國的修道門派,不然也不會有修真功法流傳下來,加上這命牌,葉凌也不驚訝。
「法器大會在即,張玄然定會出現在龍華山上,也罷,我就去會一會這港島第一術法大師。」葉凌身上的劍意鋒銳無比,衝天而起。
張玄然乃是真正的化境巔峰強者,距離先天也不過只差一步之差,這等強者,已經能夠初步接觸真氣,借用天地元氣,實力非同小可。
管中窺豹,從張玄然坐鎮港島數十年,無一外族宗師敢來犯這點來看,就知道張玄然有多麼強大。
葉凌暫時將張玄然的事壓下,他查看了一下拓印功法。
在腦域中,清晰的顯示著『88%』的進度,眼見及此,葉凌只好將拓印功法的事也暫時擱下。
他看了看新灣海面的地平線,此刻已經泛起了一絲魚肚白,一絲初升的陽光射了出來,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在不遠處的公園,還有著清晨出來晨練的人。
葉凌的身為修真者,六識敏銳,他甚至聽到不少人在議論昨夜突然發生的劇烈震動和雷鳴,有個別好奇的人甚至插口言之鑿鑿看到昨夜的整片天空都燃燒起來,還有無盡電閃雷鳴,巨浪翻騰,宛若滅世。
但是有術法界的人聽到這些議論,則紛紛臉色大變,這種恐怖的震動,顯然是超過兩尊的宗師在戰鬥。
這是可以轟動整個術法界的大事,不少術法師如同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敏銳的探測起來。
葉凌沒有興趣去注意這些蠅頭小事,他現在只想抓緊沒一點每一滴時間修鍊,任何一位強者,都不是只靠機遇便成長起來的,每一個修鍊有成的強者,無一不是在枯寂無邊的修鍊中過來的,甚至吃的苦頭,都比常人多達百倍千倍。
強者之路,永無捷徑。
葉凌有著比常人更逆天的氣運,在地球上橫行無忌,但是得到修真搜索引擎的他,自然也知道,這世間,還存在著金丹元嬰這種強大到一擊毀滅地球的老怪物。
葉凌從港口處回到王紫晗的別墅。
這個時間,王紫晗意外的沒有進行打坐修鍊,而是站在葉凌房間的門口陽台處,遠遠的眺望著海邊的風景。在她的眼神深處,似乎隱隱有著擔憂之色。
至於陳琪琪,這小妮子本來就對修鍊的興趣不大,加上葉凌抹去了她部分記憶,顯得極為嗜睡,現在還在客房中休息著。
王紫晗看到葉凌從外邊風塵僕僕回來,自然也猜得到發生了什麼事。
而且,昨夜那恐怖的動靜,幾乎將王紫晗所在的別墅都震動了。
她看到葉凌回來,眼眸中閃過一絲放鬆和喜悅,再也顧不上矜持,直接衝上前去,緊緊抱住葉凌,將臉深深地埋在葉凌的胸口處。
靜,寂靜!
葉凌不禁一怔,雙手還高高舉著,不敢亂動分毫。他剛從外面回來,便感到一陣香風撲鼻,接下來,王紫晗已經整個人撲在了他的身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平心而論,葉凌不討厭王紫晗,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喜歡,因為前世有著一絲很小的羈絆,所以葉凌對她相比常人顯得親切一點罷了。
只是王紫晗對他的態度顯然和前世有些不太一樣了。
其實葉凌一點也沒有發覺,自從他修真之後,他的氣質便產生了很大了改變,加上實力強大,分分鐘爆掉普通天之驕子幾條街,自然很容易便受到女性的青睞。
而王紫晗撲倒在葉凌身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自己的動作是多麼大膽,她的雙頰不禁湧起一股羞紅,暗道:「要死了,這一下該怎麼收場?」一時間,王紫晗徹底成了鴕鳥的心態,將臉埋在葉凌的胸口處,靜靜聽著葉凌的心跳。
過了良久,她感受到葉凌還是保持著這個僵直的樣子,雙臂凌空,不禁暗惱道:「我都這般了,你還不給一點表示,真是獃子。」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難猜。
這時候,葉凌顯然回過神來了,以他前世接近四十的心理年齡,哪裡還不知道王紫晗對他心有所屬。
但他卻不知道應不應該接受王紫晗這段感情,葉凌自從修真后,便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修行上,感情的事從未想起過,哪怕是重新劍道昔日的紅顏知己安然,也只是興奮激動的情緒居多,還牽扯不到男女之情上面。
這般胡思亂想著,兩人竟是一動不動保持住了這個姿勢。
這時候,旁邊的客房房門輕輕打開,睡眼朦朧的陳琪琪走出來,一眼看到正在相擁的二人,不禁張開嗓門,炸道:「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