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掌 洛哈特的辦公室里
當他們走進洛哈特昏暗的辦公室時,牆上突然起了一陣騷動。幾張照片上的洛哈特慌慌張張地躲了起來,他們的頭髮上還帶著捲髮筒。這時,真正的洛哈特點燃桌上的蠟燭,退到後面。鄧布利多把洛麗絲夫人放在光潔的桌面上,開始仔細檢查。哈利、羅恩和赫敏緊張地交換了一下眼色,便坐到燭光照不到的幾把椅子上,密切注視著。
鄧布利多長長的鷹鉤鼻的鼻尖幾乎碰到了洛麗絲夫人身上的毛。他透過半月形的眼鏡片仔細端詳著它,修長的手指輕輕地這裡戳戳,那裡捅捅。麥格教授彎著腰,臉也差不多碰到貓了,眯著眼睛細細地看著。斯內普站在他們後面,半個身子藏在陰影里,顯得陰森森的。他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就好像在拚命克制自己不要笑出來。
洛哈特在他們周圍徘徊,不停地出謀劃策:「肯定是一個魔咒害死了它——很可能是變形拷打魔咒。我多次看見別人使用這種咒語,真遺憾我當時不在場,我恰好知道那個解咒法,本來可以救它的……」
最後,鄧布利多直起身來。「它沒有死,費爾奇。」他輕聲說。
洛哈特正在數他共阻止了多少次謀殺事件,這時突然停住了。「沒有死?」費爾奇哽咽著說,從手指縫裡看著洛麗絲夫人,「那它為什麼全身——全身僵硬,像被凍住了一樣?」
「它被石化了,」鄧布利多說(「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洛哈特說),「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清楚..」「問他!」費爾奇尖叫道,把斑斑駁駁、沾滿淚痕的臉轉向哈利。「二年級學生是不可能做到這點的,」鄧布利多堅決地說,「這需要最高深的黑魔法——」
「是他乾的,是他乾的!」費爾奇唾沫四濺地說,肥胖松垂的臉變成了紫紅色。「你們看見了他在牆上寫的字!他發現了——在我的辦公室——他知道我是個——我是個——」費爾奇的臉可怕地抽搐著。「他知道我是個啞炮!」
索倫就靜靜地看著幾位在這裡裝逼哦不對,是演戲,洛哈特使勁在鄧布利多面前裝的像一個草包,但哈利等人不清楚,鄧布利多絕不是隨便選一個人來到霍格沃茨教書的。(諸位看1到6年級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這個職位上引起的,背後都有鄧布利多引起的)
而費爾奇也在演,鄧布利多已經明確說了「二年級學生是不可能做到這點的」,但費爾奇依舊死咬著哈利,或許有十分喜愛他的貓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幫救世主洗白,避免他受其他學生的風言風語。畢竟他在這裡問詳細了,經鄧布利多的口說出去比哈利自己一遍遍解釋要有用得多。作為啞炮能在魔法學校一干幾十年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接下來的詢問中,猶豫了許久之後,哈利還是決定將聽到聲音的事情隱瞞下來,「我說我很累,想早點兒睡覺,教授。」「不吃晚飯?」斯內普說,枯瘦的臉上閃過一個得意的笑容,「我認為,鬼魂在晚會上提供的食物大概不太適合活人吧。」
「我們不餓。」羅恩大聲說,同時他的肚子嘰里咕嚕地響了起來。
這顯然不合常理,很快被人揭穿,不過鄧布利多沒有繼續追問,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吧,很顯然,韋斯萊先生並沒有說真話,他認為憑藉他那副營養不良的柔弱的身子,不需要進食就可以保證一天的正常活動,甚至足以支撐他那典型格蘭芬多風格的莽撞冒險活動。」索倫開口了,他現在感覺到這個事件並不是鄧布利多搞出來針對他的。反而像針對救世主的,他立刻想到了那個日記本。
「斯萊特林先生?」鄧布利多把視線轉移到了索倫這裡。
「首先,寫字的人確定是一個低年級。那字離地面大概有一尺,寫的時候手離地面只有一尺,成年人或者高年級學生即使蹲下也要比那要高。其次,今天是萬聖節,斯萊特林的全體成員都在禮堂,你還是都想想你活潑的小獅子們吧。」(在說話之前一直有一股神秘力量讓索倫先說一句:真相只有一個!不過索倫還是忍住了。)
索倫頓了頓繼續說道「看情形,石化事件應該還會發生,我們只能夠期待沒有鬧出人命,然後收集資料了。」廢話,索倫已經知道了事件的原因,就算金妮真的把筆記本扔了,索倫也會繼續自己搞出事件的,這顯然是個打壓鄧布利多的好機會。
「你的意思是放任這個事件發生嗎?」赫敏簡直要跳起來,「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酷地說出這種話!」
「要不然呢?要我像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格蘭芬多一樣尖叫著連可能有什麼危險都不查清楚、整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都不去了解透徹就閉著眼睛一個勁地往前沖,絲毫不去顧慮會不會產生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甚至傷害到學生們的安全和霍格沃茨的名譽嗎?」
索倫當然不會傷害學生,他已經清楚整個事件的起因就是伏地魔的魂器或者說命匣中的靈魂碎片控制了可憐的金妮又通過奪魂咒控制了學校里的一隻千年蛇怪將貓石化的。
所以說貓被石化甚至之後所有學生都只是被石化的原因就是開始操控這件事的人只能石化貓,而之後霍格沃茨的契約限制霍格沃茨內的守護獸無法傷害學生,而不是什麼運氣好就是了。
鄧布利多打斷了爭執,他告訴費爾奇斯普勞特夫人最近弄到了一些曼德拉草。一旦它們長大成熟,我就有一種葯可以使洛麗絲夫人起死回生了。」但這一點很奇怪,曼德拉草雖然比較珍惜,但畢竟是可以批量種植的草藥,甚至可以給低年級學生用來練手,難道真的買不到非要等成熟嗎?恐怕只有天真的三人組才會這麼想。看來儘管這件事不是鄧布利多策劃的,但現在也在他的算計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