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得知真相?
「索倫,你知道尼可?勒梅嗎?」聖誕假期過去后便迎來了新學期,開學不久,在圖書館學習的赫敏不經意間問出了這個問題。自從赫敏和索倫的關係越來越好之後,索倫就時常和她在一起,做作業、或是補課。連帶的,幾個斯萊特林也來了,組成了一個學習小組。
「當然知道,如果你查書的思路沒錯的話,也會知道的。」索倫瞄了赫敏一眼,「尼可?勒梅是偉大的鍊金術師,現今為止唯一一塊魔法石就是他製作出來的。」
「魔法石?」赫敏和索倫他們對視了一眼。
「魔法石是一種具有巨大魔力的神奇物質,能夠將任何金屬變成純金,而且還能製造長生不老葯。尼克?勒梅去年就過了他665歲的生日,他的妻子也已經658歲了。」德拉科解釋,然後鄙視道:「這些是常識,萬事通小姐。」
「難怪……」赫敏只說了一個詞,就想到了什麼止住了。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布萊斯好奇地打量了一番蓬蓬頭小女巫,有些驚疑不定。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你不會是以為四樓禁區里就藏了這個東西吧?」
「不、不是!」赫敏立刻搖頭反駁,聲音陡然變大,然後似乎發現了什麼,隨即深深低下了頭,實際上她實在不適合說謊,因為她的臉又已經紅的不行了。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么,親愛的?」在即將踏出圖書館的時候,索倫想了想,低聲問了一句,他不想看赫敏和救世主一樣被鄧布利多算計,他沒有低頭,同樣也沒有看著赫敏,只是下巴抬著十五度角的完美貴族姿態,雙眸半睜著望著蒼翠的天空,沒有焦距,似乎放在了無限遠處,索倫其實不知道該不該破壞鄧布利多的計劃,畢竟,他和鄧布利多和伏地魔都沒什麼仇,至於說邪惡,可能陣營值索倫沒有那麼血紅,但他做過的邪惡的事比如活體實驗,比如監禁play,要比伏地魔多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所以,他只是等待著赫敏的決定,如果她如實說了,他就介入。
「啊?沒有啊。」赫敏被索倫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嚇了一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恍然道:「啊,對了,索倫,你可以把變形課的筆記借給我么?你知道的,變形術總是最難的……」
「……」索倫轉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赫敏,微微壓了壓下頷表示同意,便頭也不回地領著德拉科幾人離開了,留下她不明所以。
斯萊特林的休息室里,索倫坐在一邊,低著頭靜靜地翻閱著放在交疊著雙腿的膝上的一本厚厚的磚頭書,纖長的手指捏著紙頁的邊角,不時輕輕地摩挲。德拉科他們分散在他的周圍,似乎也是在閱讀,但視線卻總是往索倫那兒飄——該說小蛇們的斯萊特林性質讓他們敏感地感覺到索倫心情雖然平靜,卻絕對說得上是「不怎麼樣」,瞧那比常溫低了不少現在維持在零下(注意現在還是冬天)十幾度以下、低溫圈擴大到十米以上的範圍就知道了;而毋庸置疑,他們的殿下心情不好,源頭就在格蘭芬多身上,具體地說是在赫敏的身上,他們不覺得格蘭芬多除了赫敏以外,還有什麼人值得索倫如此關注。其實小蛇們曾經表示過對索倫和一個「泥巴種」如此親密的不滿,但索倫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盯著他們,他們很快就忍不住道歉了。再說,小蛇們也不得不承認赫敏的天賦超出常人,斯萊特林崇拜強者,他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之後又發生了就是三人組「偶然間」發現了斯內普和奇洛的「密談」,索倫表示撇嘴,怪不得鄧布利多不喜歡斯萊特林,因為這種拙劣的技倆對小蛇們完全不起作用啊。
奇洛又恢復了血紅色的邪惡靈光,這表明他抵抗附體的力度越來越小了,可笑的是每次經過三摟走廊,哈利、羅恩和赫敏都要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路威是不是還在裡面低聲咆哮。新內普整天在學校里大步流星地走來走去,脾氣和往常一樣暴躁,這無疑說明魔法石還是安全的。這些日子,哈利每次在路上碰到奇洛,都要給他一個含有鼓勵意味的微笑;羅恩也開始勸說人們別再嘲笑奇洛的結巴。
赫敏呢,除了魔法石之外,還操心著更多的事情。她已經開始制訂複習計劃,並在她所有的筆記上標出不同的顏色。哈利和羅恩本來滿不在乎,但她不停地對他們嘮叨,叫他們也這樣做。她甚至勸告索倫要及早複習:「想想看吧,我知道這些題難不倒你,但我還要和你爭第一呢,你要是萬一出點小差錯,那該多遺憾吶。」但索倫並不像哈利和羅恩,他知道可愛的小女巫是在關心他,所以從來不會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他都是微笑點頭,然後使用摸頭殺,把赫敏攬在懷裡,那樣,她就會忘掉這件事,一句話不說的乖乖靠在他懷裡。但他確實對赫敏很失望,不是因為她的隱瞞,而是她如此在乎小小的考試,顯得全無自信。要知道在費倫大陸大部分法師都是學徒制,導師的考核要嚴厲得多,同時施法者要有不畏懼一切挑戰的信念,像這樣缺乏自信,恐怕連大師都達不到(16-20級)。
命運之子總是與故事相伴,他在魁地奇比賽上直接抓住了飛賊(好運只在這種小事上有效),又在圖書館發現了海格養龍的事情,他們約定好等小龍出殼的時候一起去看,不過在羅恩的強烈要求下,哈利的默許下,這事赫敏同樣沒有告訴索倫。
然後,在一天吃早飯的時候,海德薇又給哈利捎來一張海格的紙條。上面只寫著四個字:快出殼了。不過這一次,馬爾福沒有注意到三人組的異狀,但海格的養龍夢想,同樣不會順利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