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作繭自縛。
一晃三天過去了李天帶著蕭芸回皇宮省親,兩人可以說是這一次主角,所以早早的就出發了。
作為皇帝最心愛的女兒,當然不在迎賓殿,宴席的地點就選在了皇帝的後花園。
兩人到來的時候,蕭天鼎已經端坐在首位,上官仙靜靜的坐在那裡眉頭微皺。
「你們來了,坐在這裡吧,你的皇兄們一會兒就到,他們可為了你專程從封地趕回來,一會兒你們兩千萬不可失了禮數。」
「我們知道了。」
上官仙在蕭天鼎耳邊說了一些什麼。
「小天你跟朕來一下。」
李天和蕭芸對視一眼,都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
「你跟朕說實話,你倆是不是還沒圓房?」
「啊!」
老頭真不按套路出牌,李天已經準備好,要是他要降價的話自己就一口答應下來反正自己有錢賺,可是她竟然是問這種問題真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朕問你,你們是不是還沒圓房?」
李天有些不好意思:「還沒。」
「什麼,還沒有?」蕭天鼎的聲音瞬間就高了一個檔次,蕭芸和母親朝這邊看來。
蕭天鼎也意識到自己失態又重新壓低了聲音。
「這是為什麼呀?雖然說朕女兒長的不一定有韻兒漂亮,但是絕對不差。」
「不是只會為一,我前段時間不是救了張家母子倆,所以她們倆到現在都不同意我圓房。」
「哦哦,是這麼回事,害我白擔心一場,你個臭小子,朕告訴你距離當初規定的期限越來越近,要是不能完成任務,看朕怎麼治你的罪?」
李天有些帳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任務什麼任務?」
「你小子把朕交代的任務給忘的是一乾二淨,從這點上來說,應該是天下第一人,就是生孩子的任務朕可不管兩項必須一起完成,加油吧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李天急忙攔住他:「您不能這樣。」
「朕怎麼樣了,你享受齊人之福,你還不高興啊,必須完成任務。」
蕭天鼎充分地把我是皇帝,我任性發揮到了極致。
不一會兒太子跟太子妃來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老大來了起來吧,入座
吧。」
「正好趁他們還沒有來,朕跟你們兩個說點事情。」
「父皇請講,而臣聽著。」
「勇兒做為朕的長孫早就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你們作為父母也應該多留心一點。」
「父皇說的是,只是勇兒連年在白虎關無暇分身。」提到這個兒子。蕭遠河夫妻倆眼睛里滿是驕傲。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一道旨意就能將他調回來,到時在這朝中,有小天和勇兒輔佐你,我這心裡也放心很多。」
「父皇說得極是。」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了,今天是這麼高興的日子,怎麼可能談國事呢,我看你就是沒有享福的命天天談談談你煩不煩啊?」
放眼天下敢這麼說話的人也就一個就是蕭天鼎的結髮妻子,當今皇后。
「好,不談了,從現在開始,誰都不允許談了。」
幾個人拉起了家常,故意會兒所有的皇子都來齊了,就連已經被圈禁的蕭遠山也來了。
按照規矩,李天先了大家一杯。
「你倆作為今天的主角,難道就喝喝酒而已嘛,再怎麼你作為男人也應該表現一下嘛。」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老五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怎麼在這裡說這種話呢?不得放肆聽到了沒有?」
「三哥,我們可是都很疼愛小妹的,那我們怎麼知道這小子有沒有能力保護好小妹?」
蕭天鼎理所當然的回擊。
蕭芸秀眉緊皺。
「你這話什麼意思?她現在可是我夫君,有沒有能力我最清楚?不需要你來指點我。」
「小妹,為兄,這也是一份好意你就讓他給我們表演一下看看他的武功到底如何相信在座的兄弟也有許多人還沒有見到過他。」
蕭遠平一臉我是為你好的表情。
李天突然笑了:「我覺得五皇叔說的對,你就說說怎麼比吧?」
「很簡單潑出去一盆水,要滴水不漏的把它收回來。」
明眼人都知道他這是在故意為難李天,可是皇帝還沒有說話,他們更加不敢阻止。
「你。」
蕭芸正打算髮怒,卻被李天藍了下來:「是不是我只要保證水一滴不灑就可以了。」
「是的。」
「好,那就請五皇叔出招吧。」
蕭遠平心裡樂開了花,我還就真不信潑出去的水,你還能給它收回來到時就等著出洋相吧。
蕭天鼎笑著看著這一切,端起了酒杯慢慢地品著酒。
很快就有人端了一盆水上來。
「你可準備好了,我要潑了。」
神級附身系統啟動,呂布之魂附體。
「我準備好了,皇叔請吧。」
就在他得意洋洋準備把水灑出去的時候,李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到他身邊,一拳就將他擊倒了水盆穩穩的落到了李天手裡一滴都沒有漏出去。
所有人都看傻了,他們想過無數種可能就是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李天直接了當的出手,毫不含糊。
「你在幹什麼?為何打我?」
蕭遠平從地上爬起來怒吼道。
李天一臉無辜的表情:「是您自己說的只要不讓水灑出去就算我贏,您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那你也不應該打我呀,你這屬於人身傷害作弊行為懂不懂?」
李天的表情冷下來了:「你故意刁難我,我不知道覆水難收的道理嗎?我又不想丟了面子只能讓你吃苦啦。」
「你。」蕭遠平氣得啞口無言。
蕭遠全突然站了起來。
「現在你我是一家人,你就是這麼對待家人的嗎?」
李天冷笑連連:「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不想跟你們鬧的太僵,我送你們一句話,敬人者,人恆敬之,別人對你的尊敬都是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礎上。」
蕭天鼎淡淡的開口了。
「遠平你今日做事實在有點太失妥當了,罰你面壁隔去吏部尚書之職。」
蕭遠平臉色鐵青。
「是父皇,我先告辭,回去收拾一下。」
蕭天鼎點了點頭。
直到現在,他們才明白過來竟然只借一個玩笑就把吏部從老五的手裡收了回來,真是可怕。